“我……曦儿?曦儿!”
“哥哥不是故意的,曦儿原谅哥哥好不好?”
姜槐看着凌乱中的柔弱女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这么捧在手心里呵护了多年的妹妹,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怎么可以亲手毁了自己养大的玫瑰呢?
“曦儿……你说话呀,曦儿,对不起。”
姜槐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伸手,触碰着那微微颤抖的小姑娘。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被人揉碎抓在手里一般,生疼生疼的。
我本来是想要装死的,但是这家伙实在是太执着了,所以我只能是艰难的坐起身来,一双眸子,就这么水汪汪的盯着他。
“哥哥。”
这一开口,我的声音有些嘶哑,主要是昨天晚上,叫的有些过于欢快了。
“你不是曦儿!”
姜槐几乎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根本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曦儿,这是那个下贱的谢玉阴!
她怎么会在这里!
姜槐看着这满地凌乱,感受着自己身上可耻的变化,还有就是女人白皙皮肤上裸露在外的红色痕迹,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贱人!
姜槐气急败坏,忽然上前,狠狠地捏住了那女人的脖子。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谢玉阴,你这个贱人!”
睡都睡了,现在才来说这些?会不会有些晚了?
我看着他这个暴躁的样子,轻轻地笑着:“我昨天晚上本来是来给哥哥送东西的,可是哥哥你自己做了什么,该不会忘了吧?而且,我也没有说我是姐姐啊,是哥哥你一直认错了人。”
“闭嘴!”姜槐再一次暴躁。
就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所以这个时候才会格外的恼怒。
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瞪着我:‘若不是害怕连累了曦儿,我一定杀了你!’
这个我当然相信了!
他们之所以留下我的命,不过就是为了谢玉曦罢了,只要是为了谢玉曦,这些人什么都愿意做的。
我看了看外面,嘴角微微扬起,随后低声说道:“哥哥,再过一会,姐姐就会起床了,姐姐一向喜欢跟哥哥在一起玩耍,所以你说她会不会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玩呢?”
“你威胁我?”姜槐手里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就好像是要把我直接吃了似的。
可是我知道,他现在再怎么凶狠,都不会杀我,也不能杀我,甚至为了谢玉曦,他还要求我。
果然,没一会,他直接松开了我的脖子,磨牙嚯嚯的看着我:“谢玉阴,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一个意外,你若是敢说出去,我一定会……”
“只要哥哥不杀我,我绝对不说。”我立马开始保证。
见状,姜槐的呼吸顿了顿,昨天那销魂滋味,一下子涌上心头,原本平静的身体,又开始躁动起来。
我慌乱的捡起地上的衣衫,护在自己胸前,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了他一眼,紧接着飞快的跑了出去。
对于姜槐,我本来就是没有半分情分的,对于我来说,这个人不过是我的一个工具人罢了。
我要的不过是他的价值,至于其他,他爱给谁就给谁,我才不在意。
回到自己的院子,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叫喜鹊,但是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我的喜鹊,已经不在了。
恨意在胸口肆意蔓延可是我却还是强行镇压下去。
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报仇,我需要的是活下去,想要活下去,我就必须有更多的至阳之体享用才可以。
拿出谢之蕴给我的令牌,我眼神暗了暗,快速地把自己收拾赶紧,紧接着,悄悄的从后门走了出去。
谢家每一个人都很忙,我对他们来说应该算得上是最微不足道的那个,所以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在不在家里,毕竟我本来也没有什么存在感。
从谢家出来之后,我就这么朝着红云楼走去,为了行走方便,我还特意换了一身男装。
进门,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就这么迎了上来,她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这位姑娘,我们不招待女客。”
真不愧是这花楼里的女子,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女儿身。
我拿出令牌,塞进了她的掌心,笑了笑:“现在呢?”
那女人看了一眼手中令牌,紧接着跪在地上行礼:“奴家红衣,拜见姑娘。”
她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也就只好叫我姑娘。
我急忙把人扶了起来,紧接着跟着她一起进了房间。
“我需要一个身份,我要伺候那些权贵,从而套取情报。”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不露脸,还有就是我只伺候特定时辰出生的官人。”
说着我就直接递给了红衣一个信封。
“里面是我对男人的具体要求。”
那红衣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有些为难。
“姑娘,这权贵骄纵,只怕是很难啊。”
“我会弹琴,也会跳舞,只是不露脸在外面,进了这房门,自然可见我真容。”
我对着红衣笑了笑。
权贵寻求的就是刺激。
我并非是天生下贱,主要是按照老道士的话,我想要活下去,我就必须要睡够该睡的人,那么除了这个身份,我实在不知,还有什么身份,可以方便我行事。
红衣看着我的目光,十分的复杂,带着几分怀疑,似乎是在埋怨我不好伺候。
可是我并没有含糊对着她笑了笑,紧接着,原地翩翩起舞。
上一世,我总是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谢玉曦跳舞,也看着名师是如何指导她的,自己也跟着学了七八成。
虽然算不上是出神入化,但是在这里,糊弄人足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