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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我的脸……秦纤云你真是疯了,我要再管你,我就是狗!”
秦舒云彻底破防,没想到她一心为小五出头,却被这个妹妹给“反杀”了。
“四姐,你不是一直认为不管是家里的烫伤膏或者祛疤膏,这些十分有疗效的修复药膏都是秦云做的吗?
那么又是为什么要在妈妈被烫伤后来找阿江要烫伤膏呢?
真的仅仅是因为阿江带走了药膏现货?还是说你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阿江做的,却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些成果,又将荣誉转嫁给秦云,好理所当然地疼爱这个所谓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
“四姐,人有时候一半是人一半是鬼,而我看秦家所有人,都是肆意吸秦江血的吸血鬼呢!!”
秦纤云冷冰冰地开口,每句话都在撕裂秦舒云遮掩的自尊心和高傲内核。
她才没有故意视若无睹。
是阿云本身就比秦云优秀!!
是阿云才是能够治好她的脸的最后希望……
“啪!!”
狠狠的一个巴掌,落在秦纤云的脸上。
“小五,你闭嘴!!”
“我不准许你这么说爸妈和姐姐们,秦江身为秦家人,为家人做点贡献有什么问题?”
“家人对他有需要,他就该感恩戴德了!”
“而不是,对我们……生了怨。”
可这一巴掌落下。
秦纤云看她的眼神一寸寸冷下去。
秦舒云只觉得遍体身寒。
她的心仿佛瞬间从高处坠落,在秦纤云的控诉声中碎成了无数片,无论如何去拼凑也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秦纤云被打了一巴掌,脸上却只是噬起了冷笑:“四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四姐!”
“今后,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姐姐了。”
秦纤云说完,便不再看秦舒云一眼。
她最终拖着沉重的步伐,再次一步一台阶地走向秦江。
这次,她的手里好像攥着什么。
温热的触感。
滑腻生温的顶级血玉,即便是在雨幕下,只要被人的体温养着,便触手生温,让人爱不释手。
这就是,当年秦父得到的那块顶级血玉。
他有七个孩子,血玉却只是被分成了六块。
第六块被精心雕琢成最大的一块玉牌,象征秦家未来接手家主之位的权势象征。
每块血玉都被他们自己保存,更是一种秦家孩子们一脉同源的象征。
而秦江回秦家整整四年,没人提过弥补他一块,或者将秦云那块明显是两人份的血玉玉牌一分为二……
一家人,仿佛全都在装傻。
实则,是从不把秦江当做一家人吧?
而这次,秦纤云再次拾级而上,她手里拿着的……分明就是秦云藏匿起来的那一块两人份的血玉玉牌。
秦舒云看着这一幕,眉心紧紧蹙起。
那一块,确实理所当然有秦江一半。
但……那块血玉玉牌已经属于阿云快二十年了,现在却被小五“偷拿”了出来。
她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秦江配吗?
血玉是有灵性的,跟着阿云那么多年早就认主阿云、属于阿云了……
小五果然被秦江下了蛊,已经疯了!
“阿江,你不要草莓蛋糕没关系,一切都是五姐的错,但……但这一枚血玉玉牌理所当然有一份是属于你的。”
“这是我们秦家人血脉溯源的象征,爸妈不给你的,五姐偷来也给你……”
“阿江,五姐不求原谅了,五姐只是想我们阿江也能在秦家得到一份……公平而已。”
秦江看着这一幕,只是冷笑。
是呢,曾经的他在秦家生活四年,连一份身为儿子的公平都是奢求。
那么……他又凭什么要给秦家哪怕一点善念呢?
“哦。”
“你来晚了,我早就不需要了。”
“血玉而已,我家媳妇儿会亲自给我。”
“至于你手里这一枚,我也根本不稀罕!”
秦江扯了扯脖子里的绳子,果然露出一枚成色明显更好,也更纯粹高级的血玉吊坠。
精致古典纹路的雕琢,以及血玉顶级的成色,是个人都看得出秦江脖子上那块可以轻而易举把秦纤云小心翼翼递上来的那块给彻底比下去。
简直,云泥之别!!
能被颜大小姐宠着,秦江果真是登上人生巅峰了!
秦纤云瞪大眸,眼白上血丝缠绕,终于绷不住地后退一步。
下一刻,她手里的血玉玉牌又被青年上前一步接住……
秦纤云眼底蓦然升起亮晶晶的希冀,然而下一瞬耳边便是一声血玉玉牌坠落破碎的声响。
“噼啪!!”
“呀……这块垃圾怎么碎了呢?”
秦江轻飘飘地语调,眼底的戏谑与讽刺那么刺眼。
是呢,秦云凭什么还拥有这块完整的血玉呢?
即便他有了更好的,那么差的他也不会给秦云留。
“秦江,你别欺人太甚了!”
秦舒云看不下去,就要扑上去捡。
“周宁,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懂我的意思吗?”
秦江说完,一个冷淡的眼神都不愿给秦舒云和秦纤云留。
他当然可以选择跟炸了冰湖一样搞死她们。
可那就没意思了。
死,哪有让人生不如死受折磨让人痛快呢?
“是,姑爷!”
周宁苦哈哈地搞来两个垃圾桶,直接打晕了两个大垃圾,用熟练地抛尸技巧把人抛进垃圾桶里……
要他知道秦江的想法。
怕是心里不得直呼:还得是你啊姑爷,阎王背上都得纹个你~~
——
秦江回到车里,颜凉已经坐在位置上候他多时。
对于秦江的选择,她没有过问分毫。
只是在秦江上车后,柔软的身子忍不住地贴上去,用自己熟悉的香味将青年包裹,不让他沾染上外人的味道。
她知道自己的占有欲确实有些变态了。
连……连……阿江与“亲姐姐”相处久了,她都忍不住想刀了那两个女人。
“颜颜,怎么了……今天这么黏人?”
秦江有些狐疑,他现在已经很习惯被病娇媳妇儿贴贴的温度与触感了。
只能说,谁抱谁知道。
软得不像话。
让他好多次想要随意揉戳。
但,摸摸头还敢,乱揉嘛……除了颜颜失控时,平日里他还是心有余悸的。
“嗯……想要……贴贴嘛。”
“阿江,要揉。”
秦江喉结一滚,血气止不住地冲向巅峰:
“宝宝,揉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