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真的有用心在找吗？」托马斯问道。
「当然！」
托马斯叉着腰：「那为什麽这麽久都没有结果。」
方元没好气道：「因为这里是末世啊末世，想找一个人怎麽可能那麽简单！」
他总觉得这个对话之前出现过，不过质问的人却换了过来。
托马斯耸了耸肩，他就是太想看到自家孩子了嘛。
他们在这废土世界一路走着，方元将心灵感应开到最大，一路搜索着生命。
「你说巴里有跟布鲁斯说起我们吗？」他问道。
方元点点头：「应该会，毕竟如果失败的话他们会来这里。」
「但我们没有看到有人。」托马斯很沮丧，「他们会不会都死了？」
事关儿子，就算托马斯当了三十多年蝙蝠侠，也难免会志忑。
「钢骨不是说过，巴里只有不到40秒钟的停留时间吗？」方元及时安慰道，「说不定他没有来得及说。」
他叹了口气，明明自己是来开公司造星的，结果在X战警世界需要先让世界接受，他的员工是人类不是怪物。
漫威世界倒还好，用跳过剧情换了S级员工和S级超能力，大赚。
但是现在来了DC世界，居然要先帮忙拯救世界？
开公司可真不容易。
「等等！」方元突然眼睛一亮，「找到了！」
他的心灵感应中，终于又出现人类了！
他手指着前方高速公路的废墟：「八公里左右，有六个人正往这里走！」
「其中两个有点熟悉———.」方元细细感受之后确定，「是钢骨和闪电侠！」」
「有蝙蝠侠吗？」托马斯脱口而出问道。
「我没见过还认不出来。」方元摇摇头，「不过有个人挺黑的。」
「黑？」托马斯狠狠皱眉，「这宇宙的蝙蝠侠不会是黑人吧？」
「当然不是。」方元暴汗。
蜘蛛侠可以是黑人甚至不是人，但蝙蝠侠还没进化到那程度。
「是精神非常黑暗，就像一个黑洞似的。」方元解释道。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精神状态。
之前他也有过心灵感应失效的情况，那就是面对古一的时候。
但那时他的感受是一片虚无，不像现在这样，
就连方元都分不清，这个蝙蝠侠到底是精神太强以至于可以无视心灵感应，吞噬其他心灵探测让人感觉很黑，还是的确就是心灵太过黑暗了？
不过能确定的是，他精神力量非常强大，所以方元虽然没见过，在心里也认为他就是蝙蝠侠了正义联盟里面不允许有这麽黑暗的存在，除了闪电侠女主·.·
方元和托马斯·韦恩朝着那个方向一路往前走，来到了一座城市废墟。
「前面那栋房子有个地下室，闪电侠他们就在里面。」方元给托马斯指着方向说。
临近揭晓答案，托马斯却有些蹈，他还没有想好见到布鲁斯·韦恩该说什麽。
而且他也有点害怕，万一布鲁斯·韦恩不在里面。
「你居然胆怯了？」方元锤了一下托马斯手臂，「写纸条的时候你可快速得很！」
看托马斯还有些局促，方元眼晴一转，就开始自顾自说起来。
「亲爱的儿子：关于生活，我只了解一件事。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偶然发生的，而有些则是我们造成的.
「闭嘴！」
托马斯赶紧打断方元的话，因为他念的正是托马斯，写给布鲁斯的纸条上面的内容。
「嘿嘿！」
看着气急败坏的托马斯，方元笑了起来，这下子托马斯的状态正常了许多。
这封信的内容并不是方元偷看的，而是前世看《闪点悖论》的时候有看过，现在他的精神属性有D-，过目不忘是最基本的，即使是以前看过的东西，他也能迅速找到对应记忆。
「所以，我们需要敲门吗？」托马斯恢复了沉着。
方元摇摇头：「不用。」
「他们已经发现了。」
五分钟前。
「为什麽我们突然不要那个氪石了？」
地下室中，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冲领头的人问道。
虽然看上去就比较沧桑，但掩饰不住她姣好的五官，和引人注目的饱满圆润。
海后湄拉。
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依稀看得出来之前是绿色，但现在已经磨损破旧地失去了原有色彩。
其他人也和她一样，钢骨丶闪电侠丶丧钟也是饱经风霜的样子。
至于另外两个人，就更是重量级的了。
「那是个陷阱，专门吸引我们过去，目的就是找出我们这些最后的反抗者。」领头的男人解释道，「然后杀掉！」
「对哈哈哈，湄拉。」另外一个人脸上涂得很白，还有鲜红的嘴唇，虽然颜料已经褪色了，但也看得出是小丑的造型，「你得记住我们要相信蝙蝠侠，蝙蝠侠永远都是对的！」
「不然他怎麽能在亲人丶管家丶助手丶朋友都死了的情况下，还能活到最后呢？」
「啊哈哈哈哈———·呢！」」
蝙蝠侠暴起，一手扼住小丑的喉咙。
「你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需要小心谨慎。」
蝙蝠侠的语气非常危险，连湄拉等人都感觉到了明显不对。
「不然我不会拿那个可怜的哈莉·奎茵当藉口说服你，而是会一点一点地-—--撕碎你的喉胧！」
小丑愣住了，他盯着蝙蝠侠的眼睛，知道他说得是真的。
「布鲁斯！」
闪电侠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听到声音后蝙蝠侠微证，他手上力道突然减缓，然后直接放开了小丑。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刚才蝙蝠侠的状态，好似下一秒真的会撕碎小丑一般。
「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小丑揉了揉喉咙感叹道，然后又摇摇头，「不，你就像很多人。」
蝙蝠侠没有说话。
因为他现在脑子很乱，从半个小时前开始，他闭目养神片刻之后，蝙蝠侠脑海中就突然涌现出了很多记忆。
而且全部是属于他的，或者说是属于蝙蝠侠的。
仿佛是一场梦，梦里他经历了许多次不同的人生，相同的是他依然是布鲁斯·韦恩，依然成为了蝙蝠侠，但人生经历却大相径庭。
还有每次人生的最后，他最后看到的画面都是一道红光。
偏偏现在他已经醒了，这场梦却依旧清晰地留在了他脑海里。
太多纷乱的记忆，让蝙蝠侠甚至弄不清哪个记忆才是真实的，自己到底是哪一个蝙蝠侠？
「外面有人来了！」这时候钢骨突然向众人示警道。
几人立刻紧张起来，现在是末世，活着的东西才最危险。
「有多少人？」丧钟问。
「扫描结果是两个！」
蝙蝠侠强打起精神，他提着枪走到了最前面。
「我们去看看！」他说。
现在是末世，每一个活着的人也最有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