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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从财经新闻里截取的,相貌端正英俊,梳着复古背头,眼神冷漠。
霍司煜若有所思的看着,挺帅,就是比他还差点。
第71章金.主过分美丽(5)
一排二列,是三栖影帝谢忱。
剑眉冷冽,眼眸狭长,十分具有塑造性的一张脸。
再往后的人像,大多是京圈里的人,只是和前面两位相比,就差得多了。
霍司煜草草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指尖下滑到评论区。
「我不是变态」:后面那些单独看还行,但是配沈老板,玩呢?楼主是找不到图片随便扯来凑数的吧?
「你是我的神」:不是说大半个京圈都是沈老板的鱼吗?楼主这都找不出来?
「脱了裤子裸奔」:yysy,除了被锤实了的谢忱和段恒之,还真没看到沈老板勉强过自己,虽然首都帅哥遍地是,神颜天花板就那么几个,还早就是旧情人了。
「会飞的茄子」:我新晋娱乐圈颜值天花板霍司煜不服!
「人活着哪有不黄的」:一个还在读书的小屁孩就算了吧。
「名字好难取」:据说沈老板喜欢年纪比自己大的,霍司煜还是太嫩了。
他怎么就嫩了?
霍司煜眉宇间浮起几分烦躁,他偏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五官锋利,每一个弧度都格外凌厉没有缓冲,的确少了几分沉淀打磨后的温润感。
啧,他为什么要在意自己嫩不嫩?
霍司煜骤然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连忙挥散掉脑海中的某张脸。
他才不会和一群老男人抢一个男人。
也不嫌掉价。
*
酒宴本该持续到深夜,但沈在心与晏知亲密后,有些疲惫,便提前离开了。
无数本就为着他来的人暗自可惜,却无人觉得他的行为过于失礼。
好似他做什么都本该如此。
可等回了沈宅,沈在心又没了睡意。
月明星稀,他只穿着单薄的睡袍,靠在露天阳台的栏杆上抽烟。
烟雾缭绕间,那双望着远处出神的眼睛有些朦胧。
忽然,他的目光一顿。
阳台下,一个高挺的身影孤地立着。
措不及防四目相对,男人神色一僵,别扭地偏过头去。
沈在心缓缓吐出一口烟,轻笑:“三更半夜跑到别人家外面偷看,段总,你是有偷窥癖么?”
接收到他戏谑的目光,段恒之顿时黑脸:“你少自作多情!不过是碰巧而已。”
他才不是半夜想人想得睡不着偷偷跑过来黯然神伤呢!
“哦。”沈在心恍然地点点头。
下一秒,他忽而翻身坐在栏杆上,两条白皙的大腿悬空晃动。
然后在段恒之慌乱的眼神下,一跃而下。
“操!”
虽然只是二楼的高度,凭借那个人的身手根本不会出事,但段恒之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做出反应。
熟悉的香气扑了满怀。
沈在心被他抱着,双腿夹着他的腰。
透过单薄的面料,男人的双手滚烫炙热。
他垂着眸,段恒之抬着眼,时间忽而静止,蝉鸣声渐远,连夏风都停歇。
段恒之望着那双比星空还要璀璨的眼睛,冷漠的伪装不攻自破。
“你——”
像是不悦他打破了这宁静,沈在心低头堵住了他的唇。
在心底掩藏两年的欲望瞬间破土而出,在这熟悉的唇齿交缠中。
段恒之如同饿久了的狗,囫囵吞枣般用力吮吸着那舌尖上的香甜,直到对方揪住了他的耳朵,才将人放开。
不给沈在心任何反应的机会,段恒之抱着人就大步朝停车的方向走。
车门关上,狭窄的后座上,两具身体紧紧相贴。
“沈在心,和晏知离婚吧,让我重新当回你的狗。”
见人不语,段恒之不悦地咬住那玲珑小巧的耳垂,“嗯?”
“不离婚,你就不是狗了?”
段恒之脸色蓦地黑了下来,眉宇间的烦躁挥散不去。
“难不成你还想要我给你做小三?”
他想要一段只有彼此的感情,想要沈在心只属于他一个人。
而不是如今这般,名不正言不顺地在车厢里偷情。
一想到有人也可以拥有沈在心,他就烦躁地想发疯。
“呵。”沈在心低低地笑了起来,颤动的肩膀不慎将睡袍抖落,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
他亲昵地抬头吻了吻男人的鼻尖,低笑:“我可没说。”
段恒之看着他笑意轻浮的模样,脸更黑了,怒极反笑。
“所以,我连小三都不配当?”
若是段恒之的手下瞧见老板这幅阴沉暴躁的模样,早就大气不敢出。
然而沈在心只是散漫地将手臂搭在男人肩头,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嗯’字。
他的睡袍早已凌乱得不成样子,松垮得挂在臂弯,半身的雪白都暴露出来。
偏偏他还有恃无恐,抬脚踢了踢男人的腿,“我渴了。”
就好像他们还是那对亲密无间的眷侣,两年时间并未带来任何生疏。
段恒之拧眉看着了他半晌,分明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却又无可奈何。
臭着脸从前座拿了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他。
沈在心解了渴,又说:“我饿了。”
段恒之沉默地掏出手机准备订酒店。
沈在心轻笑一声,按住他的手,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想吃你。”
段恒之:“……”
他看似抗拒,喉结却不自主的滚动。
身体反应无法骗人,他永远对眼前的人没有抵抗力。
但他却冷笑道:“怎么,你家那位晏先生不能满足你?这么缺男人?”
“我缺不缺男人,你不知道?”
莹润的脚趾隔着西装裤在熟悉的敏感点挑逗,理智的心弦被欲火烤着,直至烧断。
段恒之忍无可忍,一把攥住他作乱的脚,顺势将人扯进怀中。
“沈在心,我给了你逃离的机会,你不要后悔。”
过了今天,他们就再别想清白了。
他是卑劣的第三者,是凶恶的犬,一旦被他咬住,永远都别想再摆脱他。
他会拖着凉薄风流的爱人,一起下地狱。
沈在心眨了眨眼,无辜道:“那我只好反——”
“你休想。”
段恒之抬起他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车窗与隔板自动升起,将沉沦在背德快感里的一双人隔绝在内。
沈在心微仰着头,细软的额发下眸光破碎。
他的睡袍依旧松垮地挂在身上,就如一块欲盖弥彰的遮羞布。
他坐在男人身前,红唇中吐露出愉悦的叹息。
两年的冷却期就像一种特殊的催化剂,将背叛的恨转化成浓烈炽热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