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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智。
可他明明意识到了这一点,却丝毫没有挣扎的意识,他的身体好似违背了他的傲骨,对身上的人服了软。
“唔……”沈在心伸出指尖按在他的疤痕上,挑眉欣赏着男人闷声隐忍的模样,渐渐得了趣。
“果然是粗鄙之人。”沈在心说着顿了顿,恶劣地勾起唇角,微微凑到他耳边耳语了什么。
燕无痕抿唇不语,倒不是他不想反驳,而是他一旦开口,便会泄出狼狈地喘息,无异于不打自招。
脑海中的某根弦在那人指尖散漫的把玩下,越绷越紧,却在他即将得到释放的时候骤然离去。
下一瞬,他整个人便被踹下了床,冰冷的脚踩在他地脸上。
“狗东西,帮主人暖暖脚。”
这金尊玉贵的陛下,竟然连脚底都是柔软娇嫩的,哼,难怪如此不知百姓疾苦。
燕无痕心中想着,炽热的唇瓣却已然不受控制吻上冰凉的脚心。
“唔……”沈在心禁不住蜷缩了下莹润的脚趾,分明羞辱人的是他,可此刻受不住也是他。
不过是舔了舔脚心,便已经面染红霞,真是娇气。
燕无痕冷哼一声,心下使坏,犬齿微微露出,咬住了陛下圆润的脚趾,下一瞬便被踹到在地。
而原本洁白无瑕的脚趾上,一圈被咬过的红痕尤为明显,燕无痕怔怔的看着,赤红着眼而不自知。
犬齿又开始泛着痒。
似是被他的目光烫到,陛下无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赤足,却怎么都甩不掉贱.狗的视线。
不是白就是粉,这哪里像是杀伐果断的陛下?倒是适合当一只被藏在深宫里的金丝雀。
燕无痕被自己心中的想法惊到,连忙转移了目光,不敢再看他。
沈在心冷哼一声,挥手将帘幔落下,隔在二人中间,“朕的床,你还不配上。”
说的像是他稀罕一样,睡那龙床还不如睡地板安逸。
虽是深秋,燕无痕内力深厚,赤着上身躺在地上丝毫感觉不到冷意,反倒是床榻上盖着两层被褥的陛下,即便脚边搁着侍女提前准备的汤婆子,也冰冷得无济于事。
沈在心不禁烦躁地睁开了眼。
他这个世界的身体,不论他使用何种方法都无法修习武功,每年入了秋,更是寒意侵袭夜晚难以入眠。
所以宫中才传出他宠幸容澈的传闻。
【宿主,那个国师不是算出来了,燕无痕的暖床效果最好,你何必折腾自己?】
沈在心尚未回答,帘幔忽然晃了晃,随即身后贴上来一具炽热的身体,将一切寒意瞬间逼退。
“朕不是说了你不准上床?”他冷冷道,却没推开身后的人。
燕无痕也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上赶着被人羞辱。
他将怀中冷得像块冰的人儿抱得紧了些,闷闷道:“给陛下暖床。”
滚烫的男性气息将沈在心包裹住,就连冰凉的脚心也渐渐生了热意,今日本就批了一日折子,睡意涌上眉梢,他很快陷入了沉睡。
往后的几日,燕无痕都会提前爬到床上将床睡热,待陛下回了寝殿,便能睡一个好觉。
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被迫入宫,每日瞧见那抹身着龙袍的身影,心中便盛满了欢喜。
宫中不知何时传出了新的留言,自新后入了宫,不但夺走了容贵妃的宠爱,更是有专宠的迹象。
燕无痕心中更是认为,或许当初是他冤枉了陛下,他就这样与陛下一路扶持的走下去,也挺好。
这种幻想,一直持续到,突然有一日,陛下没有回来。
“秋霜。”燕无痕走出寝殿,叫住了正在殿外打扫的宫女。
“皇后娘娘,您有何吩咐?”
“陛下今日为何还未回宫?”
宫女支支吾吾抬眸瞅他一眼,小心翼翼道:“今日陛下去了蓬莱宫,此刻应是歇息了。”
燕无痕知道,蓬莱宫是容澈的住处,当初与西陵一战,是他亲自押送和亲的皇子回的京城。
他默了默:“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重新回到寝殿,燕无痕松开攥紧的手,掌心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呵。”他讽刺地扯了扯唇角,躺在塌上,鼻尖还能闻到那人身上的香味,却是彻夜未眠。
*
今日休沐,不用早朝,待沈在心从贵妃的床上醒来,已是午时。
【男主黑化值上升。】
沈在心撑着身子坐起,如瀑长发铺散在背后,却掩盖住那如玉的美背上点点红梅绽放。
温热的胸膛随之靠了过来,容澈着迷的吻了吻陛下的后颈,目光落在颈间凌乱的吻痕上,眸色渐深。
那都是他昨夜留下的。
如此想着,他忍不住暗示的用齿贝轻咬着陛下小巧玲珑的耳垂:“陛下再睡会?”
沈在心淡淡偏头瞥他一眼,推开了他,正欲下床,殿外便跑进来一个侍女,“陛下,皇后娘娘朝蓬莱宫来了。”
“来了便来了,难不成还要陛下去接他不成。”帘幔遮住了容澈搂住陛下的身影,“陛下您说是吗?”
沈在心笑而不语,也不急着穿衣,下一瞬细碎的脚步声便到了殿门外。
燕无痕一跨进殿门,一把推开拼命阻拦的太监,便瞧见红色帘幔内,两个紧紧相贴的身影。
他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帘幔,看到他的陛下裸露着雪白的肩,任由其他的男人痴迷地在那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不动声色握紧了拳,燕无痕大步走到床榻前跪在,单手挑开眼前的帘幔,定定地望着陛下那双睡眼惺忪的眼睛,道:“臣来接陛下回宫。”
容澈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阴沉,他笑着将下巴靠在沈在心肩上,在皇后娘娘的注视下,挑衅地与陛下十指相扣,“蓬莱宫是陛下的蓬莱宫,燕将军何出此言?”
第52章风流陛下(3)
燕将军,而非皇后。
这般称呼无异于挑衅,燕无痕却置若罔闻,只是将目光停驻在那人脸上:“陛下。”
晨曦自窗棂的镂空中筛出斑驳的光影,他依稀瞧见空中漂浮的飞尘被染成金色,继而落在那人清澈的乌瞳眼底。
如若可以,他也只愿做那柳絮飞尘,能够落在那人眼底。
燕无痕心底莫名冒出这样一句话,好似在被他遗忘的过去里,默默无闻的少年曾满怀酸楚,对某个身影这样渴望过。
那个人,到底是谁?
【宿主,瞧燕无痕这幅样子,是完全不记得你了?】
沈在心好笑道:“他记不记得,很重要么?”
当初若不是为了从那幅画里出来,谁会关心燕无痕的生死?
他微微伸出手,居高临下瞧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怎么,不过一夜便忘了宫内的规矩?”
燕无痕猛地回过神,知道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