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太过分了?,明明我?从来都没?向?任何人请求过这个能力!
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如此痛苦?
你们?这些家伙——全都和我?一起?坠进地狱里?来吧!全都和我?一样,变成?被烈火烧尽后残留下来的无?用焦炭吧!
嗯,怎么说呢?
这孩子有点像个没?经历过多少教育的太宰治?
嘶,不,不对……
这孩子,有点像…更激进也更幼小版本的魏尔伦?
莲仪一不小心,就?听到了?久作那因格外单纯,也就?显得格外大声的心声。
他很是为难。
——保尔·魏尔伦青春活力版什么的,那种事也太糟糕了?!
一个已经够受了?,久作若是当?真变成?魏尔伦之前那样……
住脑!
不要想?了?!
“不太行吧。”
莲仪叹了?口气,忧郁极了?。
他主动用下巴蹭了?蹭久作的额头。亲昵且毫无?戒备,让他怀里?的孩子莫名怔愣。
“愿意陪小孩踢足球的大人并不多呢。就?算我?能找到几个好心人来……”
“久作又不是真的想?要踢球,而是想?打坏主意吧?”
被他抱着的久作,在?被他蹭蹭时还?难掩开心。
听到了?这句话,便又僵硬了?起?来。
“这样坑他们?过来有点太过分了?,是很差劲的社交方式。所以果然还?是算了?。”
莲仪愁眉苦脸的叹了?一声,准备说“就?只由我?一人陪久作好了?。”
大不了?就?幻身出一整个足球队来,这也并非是什么难事。
但他怀里?的孩子已经在?委屈、在?生气了?。梦野久作的表情变得很是难看,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立即就?要发脾气。
“莲仪君。”
截停了?这场对话的却是魏尔伦。
无?论?是卖相还?是实力,魏尔伦都相当?唬人。
他的俊美带着一种天然原石般的纯粹,非人之感令他更像是一具会动的神明雕像,而非单纯的美人。
这样的魏尔伦,其气质总是令人想?要心生敬畏。
而在?从前,与他接触的大多数人都会在?数分钟后便被他杀死?屠净;不会被杀的那部分也更倾向?与气质温和的兰波相交。
这既是说,从前除兰波以外,便再没?人与这样的魏尔伦长期相处相识了?。
所以,
“到下午茶限定的时间了?。”
——也就?很少有人发现,他,可能,是个电波系*。
最近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替莲仪跑腿,避开尾崎红叶的眼线,购入各类热量炸弹的暗杀王保尔·魏尔伦,他无?比认真地说道。
“今天的限定商品是樱花风味红茶拿铁,推荐菜单还?说最好要加一份焦糖糖浆。所以,需要我?为您带一杯回来吗?”
阿呆鸟:……出现了?。
看多少次都不会腻——即使阿呆鸟已大致听说了?这家伙曾凶狠的杀死?过自己一次…但,呃…
真是奇景啊。
金发少年猛盯着魏尔伦那张与中也高度相似的脸。
完全不读空气、
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超级离谱,与自己形象半点不搭的话…
这家伙,难道真的是个天然吗?
阿呆鸟大为震撼。
并在?心里?爆笑出声。
但他看的太大声了?一点,魏尔伦扭头回望。并成?功误解了?少年的情绪。
现如今他已能好好分清这五人的姓名与脸了?,真是不得了?的进步。
进步了?的魏尔伦语气冷淡的亲切问道:
“你也需要吗,阿呆鸟君。”
救命啊————!
阿呆鸟简直是在?用生命控制嘴角。
但被夺走了?注目的久作已委屈到了?极点。他扁着嘴,同样努力绷着…绷了?数秒,就?绷不住了?。
“……呜……”眼泪脱框而出。
“太过分了?——!让我?期待又说不来陪我?…你、你这根本……就?是在?欺负我?嘛!”
久作就?连哭起?来都很可爱。
可爱到莲仪既想?立即为他擦泪,又想?趁机贴贴那张软嘟嘟的小脸。
虽然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欺负久作……但是哎呀,突然就?能理解哥哥与大家欺负自己时的感受了?呢。
——毕竟,是真的很好玩哎…
而久作明显下定了?决心,孩子哽咽着,以一个假动作从袖口掏出了?一块小小的刀片,以开刃那边朝向?自己——然后冲站的最近的魏尔伦挥了?一拳。
冲魔龙吉格发动了?脑髓地狱。
第69章
“不行?哦!”
莲仪一把抓住了久作的小手,难得严肃的说道。
“久作没打算摧毁横滨乃至日本吧?——不行?哦,虽然不是不能善后,但处理起来实在有些麻烦。所以,请你别这么做。”
莲仪的语气并不严厉,但闻得此言的久作并未耍赖似的哭泣撒娇,而是直接僵在了当?场。
这还是羽生莲仪第一次明确的对他说“不”。即使对方的语气并不严厉,久作还是被他吓了一跳。
从第?一次见面以来,梦野久作便一直都在想法设法的捉弄羽生?莲仪。
最初他也以为莲仪是尾崎红叶的关系户,只?是个好命的普通人,于是第?一时间便弄伤了自?己,借机对他发动了脑髓地狱。
但羽生?莲仪完全?不为所动。
那?种感觉很是奇妙,若说太宰治的人间失格是能将异能隐去擦掉的话,投注于羽生?体|内的异能,便像是被“吞食撕裂”了。
与对方那?阳光灿烂的表情截然相反,那?种感觉非常可怕。
从那?时起,久作便隐约有些害怕莲仪。
可是那?天的久作才刚升起少许畏惧,莲仪便一下捉住了他受伤的手臂,和他说“看上去好痛哦!要爱护自?己啊——”然后朝那?个小小的伤口吹了吹气,治好了它。
所以,久作又有点喜欢莲仪。
他是个拧巴的小孩,正是他人口中?的那?张“纯真的白纸”。
属于憎恶的烈火曾在纸上留下道道焦伤,纸张的边边角角也湿漉泥泞,被他人与自?己的鲜血染的斑驳不堪——可即使如此,也有数处纯白得以保留。
久作的确封闭了内心,但他年纪尚幼,此时此刻,还并未如太宰治那?般,深信这世上的一切全?都毫无意义。
因此,他是真的很在意羽生?莲仪。
既喜欢又讨厌;一边亲近一边排斥;要撒娇又要捉弄——总之呢,久作像只?会挠人会哈气,看似凶的不行?,却又总想跟在人类背后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