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这个……”长生的气势莫名在海什木的这句疑问下，有些弱化。
白术有些无奈，他轻拍了长生，冲着海什木不好意思浅笑：“我只是希望，比起潘塔罗涅先生，我能帮到你更多。”
“你已经给我提供了很重要的情报了。”海什木指尖敲了敲空碗，“另外，无论是你的手艺，还是你的身体，我都很喜欢。”
这么直白的话，让白术唇角的笑意又深了。
“至于富人——”海什木回想了一下富人和自己的说辞。
当时他还以为富人会直接找个休憩的地方和自己春宵一刻。
但富人用一种不像是在说这种事的语气认真跟海什木说，他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希望他能够在临走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让海什木有一个印象深刻的回忆。
海什木当时：“……”
就很难评。
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要为这种事好好准备，相当正式地约了一个时间，订了一个房间。
当然也有可能海什木走得都是快捷通道，其实富人的这种处理方式才是比较正常的。
算了，不计较那么多。
海什木只能看着富人拿走了自己从莺儿那里买的全部香膏，看着富人提着不知道买来干什么用的陶瓷首饰，走了。
走了。
富人临走前还是和海什木好好告了别的但是这不能掩盖富人说完直接走了的事实。
虽然觉得有些无语，但海什木想到富人再三强调的态度，他还是把日期记在了心里，等着到时候去赴约。
所以要是真的比较身体契合度之类的东西，那也得等到海什木试过才好。
所以海什木对白术说：“富人我就拭目以待了，可能他之后再做什么，会改变我的看法，但现在，你是我所期待的。”
海什木回应了白术。
长生非常自觉地从白术的身上下来，一路向外，还非常贴心地在离开时把门带上，将夜晚的时间留给了这两位终于赢来独处机会的医患。
……
“你在汤里加了什么？”
“嗯，根据你提供的精血，改良了一味古方，用适量的莲蓬中和了涩味。我试过相同的剂量，能根据个人体质不同，提高人的感知能力，在承受范围之内。”
“……”
“抱、抱歉，对你的体质来说，是太刺激了吗？”
“……没有。下次请我喝药，我又没听见你的忠告的时候，多说几次，稍微，有些愉悦过头了。”
第91章091
不卜庐。
白术正在为病人诊疗。
屏风后，长生蜷缩在床头柜上，海什木伏案作画。
一切看起来安静平和。
“好的，白先生说的，我都记住了，我等会儿就去找阿桂抓药。”病人真诚地感谢了白术，“我们璃月有你这一位医术高超的药师，真是我们璃月的一大幸事！”
白术温和笑了笑：“我有能力，便会尽我所能做我该做的事情，能帮到你，我也很高兴。”
病人就喜欢听白术这么说话，他看起来更高兴了，就是拿着白术提供的药方出去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话说回来，我记得白先生肩膀上是不是还有一位伙伴？怎么最近都没看到他。”
“委托他帮忙照顾我的朋友了。”白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做了一些错事，我希望长生能帮我做一回说客。”
“哎？白先生和朋友闹矛盾了？”病人踏出房门的脚步一顿，转过头来，脸上浮现出了抑制不住的惊讶，“白先生这么好脾气的人，也会被讨厌吗？那一定是那人太差劲了。”
太差劲的海什木：“……”
长生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本以为两三天过去，海什木的负面情绪都快消耗殆尽，可听到客人的这种说法，长生顿感不妙，条件反射看向了海什木。
海什木仍然面无表情。
就和他刚开始不理白术的时候一个表情。
说真的，当时那情况，要不是事后海什木狠狠在白术的脸上咬了一口，白术和长生甚至都不知道海什木有在生气。
长生在白术看诊前帮白术用仙法掩饰脸上痕迹的时候，还悄悄问白术发生了什么。
白术当时也很难解答长生的问题，他斟酌着准备如何开口，海什木却斜了长生一眼：“我的感知能力本就比一般人强大，他那药给了我加成，双修之法也让我的体质上涨，现在好了，我的皮肤碰一下衣服就跟过电一样。”
海什木阴阳怪气：“你们不会以为我光着上半身坐床上发呆，是我懒得动吧？”
白术：“……”
长生：“……”
长生看向白术的目光诡异：“做成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白术真心想喊冤枉。
他其实也把海什木的特殊体质考虑进去了，但谁知道双修之法还能对这方面有加成，他也不想要海什木变成现在这样子啊！
但不得不承认，海什木变成如今的样子，很大一部分责任都在白术身上。
药汤是白术给的，双修也是白术和海什木一起的。
歉意的话就在口腔里含着，下一秒就要吐露出来，海什木却仿佛预料到了白术下一秒的做法，制止了他。
“别，你现在道歉也没用，我会更生气。”海什木有话直说，“我的怒气也不是针对你，我在气头上，谁过来都不好使，你还是让我自己调整情绪吧。”
“若是我能帮上忙……”
“别和我说话，我舌头也麻，你等下不是还要接待病人吗？快去。”海什木冷漠脸，“除晚上双修外不要和我说话。”
“？”白术茫然的视线落在海什木身上。
不是，这样还要双修吗？
是不是太敬业了一点。
“你需要好好休息，以自己的身体为重。”白术认真劝告，“我的疗程可以推后。”
白术还以为海什木是为了他的身体尽快恢复，才强撑着身体，和他鱼水之欢。
“？谁为你。”海什木一点儿也不客气，“我第一次喝这药，正是药效最强的时候；双修增补体质的作用也在这个阶段最明显，当然要趁着体质好，多欢愉。”
“理解了。”长生点头，“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的意思。”
“……”白术完全不能理解。
果然，对于这方面，他还是不能和海什木相比，哪怕自己一直作为主动方，也是如此。
见海什木已经没有再理自己的意思，再想想刚才的海什木比平常更呛人的话语，白术也只能让海什木好好休息，并委托长生帮忙看护海什木。
海什木的状态的确在一天天好起来。
身体状况的不佳，让他情绪在这段时间变得负面，但以海什木自己的说法，如今的他，不比之前慢刀子炖肉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