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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在观景台找到了三月七。
三月七:“不知道是不是太突然了,我总觉得.....知更鸟小姐没有死,还好好地活在什么地方。一切就只是一场....恶作剧.......”
“因为.....这不是在梦里吗?美梦乐园怎么会有人死掉呢,不应该只有好事发生.....才对吗?”
“唉,看到那座大剧院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星:“你在怀疑家族吗?”
三月七连忙否认:“不不不,没有————毕竟有了他们才有了如今为所有人带来笑容的美梦嘛。只是,我感觉自己开始有点看不透他们了......”
“街上的人们依旧好开心,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不真实,就好像流萤和知更鸟小姐,还有我们......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三月七捂着脑袋:“啊....好烦!好想喝点冰冰凉凉的汽水冷静冷静.......”
“但这不就跟街上的人一样了吗....唔.......”】
(姬子:“哈哈,小三月也感到很苦恼呀。”)
(三月七:“咱们来匹诺康尼明明是来度假的,却遇到这么麻烦的事,好烦呀。”)
(星期日:“三月七小姐十分不好意思,等到你们达到匹诺康尼家族会拿出最好的条件来招待你们,并且保证不会有麻烦的事情打扰到你们。”)
(星:“最好是这样。”)
(荧:“没错没错。”)
(知更鸟:“请相信我们。”)
【瓦尔特:“看来砂金没有更多的要求,我们就先处理家族的委托吧。姬子,你认为呢?”
姬子:“目前的线索里,星目击到的两起命案最为直接,我建议从这里入手。”
“有件事我很好奇,如果一个人在梦中死亡,那现实中的他呢?既然有家族的授意,我们不如先返回现实,向酒店核实流萤小姐的情况.....也可以顺便打探下知更鸟小姐的消息。”
瓦尔特:“那这样如何?我们兵分两路,梦境中也有些值得在意的事,我想先去调查,稍后再与你们会合。”
姬子:“令人在意的事?.....哦,没问题,那就拜托你了。”
三月七:“欸!啊......还以为终于能看见姬子和杨叔同行了呢,那杨叔多注意安全!”
瓦尔特:“嗯,保持联络。”
于是星和三月七姬子先离开了。
瓦尔特看着三人离开后一脸严肃:“......”
“尊贵的客人,可否出来一见?”
一转眼的功夫,一位紫发御姐就出现在瓦尔特的身后,正是黄泉。】
(三月七:“啊?黄泉小姐为什么在这里,难道是要对我们出手了吗?”)
(星:“不会吧!”)
(黄泉:“放心吧,我不会对列车组出手的,我对你们没有恶意。”)
【瓦尔特看到她的面貌有些吃惊。
黄泉:“被这么盯着,我也是会感到为难的。”
瓦尔特:“失礼了。我叫瓦尔特?杨,星穹列车的一员,相信你已见过我的同伴了。”
黄泉思索了一下:“「瓦尔特」.....”
瓦尔特:“这个名字怎么了?”
黄泉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
黄泉:“.....在那之前,你不问问我的名字么?”
瓦尔特:“恐怕不用了,黄泉小姐,你现在是匹诺康尼的知名人物。”
黄泉叹气道:“......他们是怎么说的?”
瓦尔特:“有人声称你就是这起连环杀人案的真凶————前来赴约的泯灭帮同样惨死在你的刀下,而今,你试图在匹诺康尼掀起又一场腥风血雨。”
黄泉:“泯灭帮?”
瓦尔特:“「永火官邸」的阿弗利特。”
黄泉:“?惨死?......那位大公以将死之躯化作烈火,舍身殉道。他是坚定、壮烈的命途行者,即便是恶徒,也不应受到如此诋毁。”
“更何况,应邀而至的可疑人物不在少数。他们当真觉得.....一柄长刀要比你手中的「黑洞」更危险吗?”】
(三月七:“哇,黄泉小姐好厉害,居然一下就看出来杨叔的手杖。”)
(荧:“随身带着黑洞!瓦尔特先生这么猛的吗?”)
(黑塔:“我居然不知道?瓦尔特有时间给我看看你的手杖。”)
(瓦尔特:“没问题。”)
(星:“但是比起实力,黄泉令使的实力比杨叔强吧。”)
(瓦尔特:“当然,黑洞对普通的命途行者是致命的,但是对于令使而言就很普通。”)
(黑塔:“并不是很普通,只有实力强大的令使才能无视黑洞,普通令使或者不擅长战斗的令使黑洞还是很有威胁性的。”)
(星:“所以黑塔你也是吗?”)
(黑塔:“当然,我也不是很擅长战斗,天才俱乐部中的大部分人都不擅长战斗。”)
【瓦尔特:“.....很敏锐的直觉,就连家族也没能点出这把手杖的真面目。”
“所以你一定很清楚,黄泉小姐,窥视黑洞不是明智之举,作为一名潜在的危险分子,你对我们的了解已经到了令人不适的地步————”
“亮明真身,表明来意。否则,我得请你做好被引力撕裂的准备了。”】
(三月七:“哇,杨叔好帅。”)
(星:“确实帅。”)
(瓦尔特:“咳咳,还好还好。”)
【黄泉:“那种事应该不会发生.....但如果能让各位无名客少些防备,我乐意效劳。”
“无论你是否相信,巡海游侠,黄泉........这就是我如今的身份。而拜访匹诺康尼,只是为了一个久远的「遗愿」。”
“我为「钟表匠的遗产」而来.....(黄)就只是这样。我想自己已经足够坦诚。”
瓦尔特:“你还是不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黄泉:“不是不愿,而是不能.....我走过的路太长,对于加着此身的种种,三言两语无法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