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情绪低迷的时间,刘海中就没少跟李为民等相关领导打报告。
看似这是举报易中海,实际上是两层用意。
一来,想要暗示自己回车间。
二来,编排易中海,就能宣扬自己的工作态度,其实也是为回车间做准备。
可是。让刘海中万万没想到的是,上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究竟是没听懂他的话,还是咋滴。
易中海的饭碗是没撂,他依旧还是厕所管理员。
“李厂长,您看看,您看看,这像是什么样子。
完全就不避讳人了。这简直有伤风化啊。”
“最近个别人,那真是越来越不要脸,越来越飘了。”
“您也不管管。”刘海中虽然没点名道姓,但是话里话外无不涵盖着易中海跟秦淮茹。
“这个老易,真是……回头,看样子,我得找他聊聊。”
李为民望着易中海跟秦淮茹渐行渐远的身影,又道了一句:
“虽然生产与安全,很重要,但是厂风厂貌同样重要。”
看似这李为民说的好听。
实际上。
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最近易中海跟秦淮茹的风言风语,他也听说了。
为此。
他李为民,还特意将秦淮茹叫到小仓库,问过此事。
不过,却被秦淮茹否认了。
即便从秦淮茹那里,得到这样的答案,李为民仍旧不放心。
对他来讲,如果秦淮茹真跟易中海走到一起,那么以后,
他在想跟秦淮茹聊人生,那么就不太方便了。
从长远考虑,他李为民都有跟易中海聊一聊的必要。
……
四合院。
许家。
“哎呦,王哥,这来就来呗,怎么还带了半只鸡。
你看看你,太客气了。”是娄晓娥。
这女人还不知道许大茂下乡的事情呢。
“什么带了半只鸡。这是大茂兄弟让我转交给你的。
另外,大茂兄弟还让我跟你说一声,他可能最近两三天都回不来了。
厂里的领导又安排他下乡给公社放电影去了。
这一次走得急,他连回家的功夫都没有。”
随着王同宗道出这话以后。
娄晓娥俏脸一红。
王同宗:这女人,脸红啥啊,你晕车还是咋滴。
……
娥!娥!娥!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
一夜无话。
次日。
啊的一声尖叫响起。
整个大院都被震动了。
是易中海。也不知道这老东西抽的什么风。
“都出来,都给我出来。”易中海就这么扯着嗓子。
“一大爷,怎么了?一大早,你这闹得是哪一出啊!”
“一大爷,这才几天。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大爷,这天还没亮呢!啊……”
……
被易中海吵醒,并且已经出门的一帮人,抱怨着。
“这是哪个兔崽子干的?”
“有人生没人养的畜生。缺了大德了!”
“看看,看看!”
“这往我脸上抹的是啥玩意!”易中海就这么亮着自己的右手。
在他的手掌上,还粘着发黑的一坨呢。
当然了。
这一坨可不是泥来着。
毕竟。
泥可不臭。
淤泥就另当别论了,只是淤泥也不是这种臭味。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啥情况了。
“这是狗屎吧!”站在自家门口的刘海中,穿破了这层窗户纸。
一听刘海中这话。
易中海都要原地爆炸了。
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平日里,有谁敢挑战他的权威。
因此。更别说,用这种方法羞辱他了。
本来。
易中海已经气得够呛。
结果,也不知道是谁又冒出一句:“搞不好,不是狗屎,是人屎。”
屎有很多品种。
究竟是哪个品种的屎,这方面,还没人研究过,谁又能分得清狗屎跟人屎的区别呢。
“易大哥,你也别愣着了,赶紧去洗洗吧!”
秦淮茹好心道了一句。
只不过,易中海犟上了。
似乎。
这一次,不找到凶手,他就跟这件事情没完。
人在家中睡大觉。
结果醒来,被人抹了一脸屎,谁能心情好啊。
“哎呦,一大爷,你这是什么造型?”
刚刚从院外回来的王同宗,望着造型独特的易中海,问了一句。
虽然昨天探讨了一下娥娥娥,曲项向天歌;
但是今天王同宗仍旧起了个一大早。
这年头虽然没有出去吃早餐的习惯,但是国营早餐铺,还是有的。
在系统商城之中兑换了点钱财。
王同宗去那国营早餐铺买了点早点。
几个小笼包。
两个茶叶蛋。
外加几个烧麦。
还有两碗粥。
老话说,早上吃好。
这一天三餐,最重要的便是这顿早餐了。
“看,王同宗又买早点了。”
“好像还是两人份的。”
“这家伙在乡下的时候,就有吃有喝,你们不觉得奇怪嘛!”
“我觉得王同宗身上有秘密。”
“有秘密又怎么样,关键是你有证据说明他有问题嘛。”
……
众人讨论的核心,也从易中海扯到了王同宗身上。
“什么味道,这么臭?”王同宗用手扇着风。
他不说这话还好,易中海顿时气炸了。
“敢做不敢当。”
“有本事藏一辈子。”
“要是让我发现是谁干的,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撂着狠话,目光也从大家伙身上,转移到王同宗身上。
甚至。
在这老东西眼中,王同宗越发的可疑。
在他看来。
一大妈的死,王同宗脱不了干系。
要是在他易中海十岁大寿上,王同宗瞎搞一通,那么一大妈没准还能多活两年呢。
之所以,后来易中海没有跟王同宗扯闲篇。
这不是因为又焕发了第二春嘛。
通过了解,王同宗知道了,敢情这位一大爷睡梦之中让人抹了一脸屎。
突然。王同宗想到什么。
“是不是棒梗干的?”王同宗反问了一句。
“王同宗,你胡说道什么?”秦淮茹龇牙了:
“我们家棒梗可是个乖孩子,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那什么,我早上出去买早点的时候,看到棒梗起了一大早,正在茅房那边挖屎来着。”
“对了,我还听到,他好像说要给什么老不死的一点教训看看。”
“我也没闲工夫听,所以也注意到说的是谁。”
随着王同宗这话一出。
躲在人群后白楞着眼的棒梗,没好气的看向王同宗。
“来自棒梗的怨念值加。”这小子,人不大。
气性倒是还不小。虽然秦淮茹嘴上说着棒梗是个乖孩子;
但是她家棒梗是个啥样的孩子,她比谁都清楚。
易中海也不再说什么狠话了。这老家伙,明显是转过弯来。
“有道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堂堂院里一大爷,如果抓着这样的破事不放,显得我没有心胸。”
“行了,行了!别管此事谁干的,下不为例。”
“都别愣在这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叫人的是他易中海。
现在。
让人散了的,也是他易中海。
“一大爷,你不找谁拿你恶作剧的了?”
“我跟你说,老话说得好,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这一次,他能在你脸上抹屎!
没准下一次,他就能在你饭里掺屎。”
“你可得注意了。”要说易中海,一把年纪了,也分不清好赖人。
在王同宗看来。
自己好心提醒他一把。
这老东西还不领情。
“王同宗,你胡说道什么?
就你熊能啊!哪来那么多废话。”易中海上演着瞪眼杀。
待到这出闹剧结束以后。小当跟槐花松了口气。
“哥,幸好易伯伯没有追查到底,要不然,你可就倒霉了。”槐花提醒一句。
“咱妈要是知道这事,肯定得打你。”小当也是搬出了秦淮茹。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怕他易老头。”
“想当我爹,门都没有。”棒梗说话的功夫,白楞着王同宗所在的方向:
“这姓王的忒不是个东西了。
早晚有一天,我连他一起收拾了。”
虽然此事结束。
但是回到贾家。
秦淮茹还特意找了棒梗问了问是不是棒梗拿易中海恶作剧。
对此。
棒梗当然不会承认了。
……
这两天。
娄晓娥的气色很好。
容光焕发。
好像都年轻了两岁。
有句广告词怎么来着。
要想皮肤好,早晚有大宝,白天擦,晚上抹,抗氧化因子还易吸收。
效果,杠杠的。
此次下公社回来。
许大茂又有收获了。
这一次。
人家公社没有给他送什么老母鸡。
不过,这厮却拎着两只兔子回来的。
“娥子,你看,这是什么?”虽然那两只兔子,算不上肥,但是许大茂依旧炫耀着。
没办法。
这年头,谁家能吃得起一顿兔子。
“兔子?哪来的?”娄晓娥问道。
“自然是公社给的了。”许大茂得意洋洋的说道。
随后。
这厮注意到了什么。
就这么望着娄晓娥,眼睛一眨都不眨。
娄晓娥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因此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怎么看,你脸色很是红润,你用了什么了?”许大茂问了一句。
“哎,别提了。是王哥。他去红阳化妆厂那边给人修电路。
人家送给他两盒雪花膏。
他一个大男人没用,就给我了。
当然,我也是白拿,这不是敷衍他说,要给他介绍对象嘛!”
娄晓娥回答的滴水不漏。
“哎呦,看不出,他都学会找外快了!”许大茂也没多想。
这年头,雪花膏虽然金贵。
但是,老爷们还真用不上。
虽说娘炮一词没流行起来,甚至没有娘炮的概念,反正在寻常百姓家,哪个大老爷们擦那玩意儿。
尤其是在工人之间。真要是这么做了,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有件事情还真让王同宗给说准了。
真是有一就有二。
有没有三,这还得看将来。
就在许大茂跟娄晓娥讨论雪花膏的时候。
易中海夺门而出了。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看我不收拾你。”
“你竟敢在我汤里掺尿。”易中海快要被气炸了。
虽说上回的事情,他忍了。
但是忍了归忍了,不代表这一次他就能忍的了。
就这样。
易老头在后面追。
棒梗在前面跑。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闻到动静,从自家屋里跑出来的秦淮茹,望到这一幕,询问着。
“妈,救我。”
“易老头,他打我!”躲在秦淮茹身后的棒梗,率先告状着。
“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问道。
“你问这臭小子都做了些什么。”易中海手一指棒梗。
棒梗只是翻楞着白眼,啥都没说。
都说知子莫若母。
秦淮茹立刻就意识到有事,只不过究竟是啥事,她就猜不到了。
别看她嘴里口口声声说着,我们棒梗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
可是,她比谁都清楚棒梗的为人。
谁家要是丢了什么东西,秦淮茹第一时间就能肯定是不是棒梗干的。
“你这孩子做什么了?”秦淮茹望着棒梗问道。
还是易中海回答了这个问题:“这臭小子在我汤里掺尿。”
全乎了。
这下子全乎了。
上次是屎。
这次是尿。
有干有湿。
这叫饭汤结合。
而要知道,棒梗上一次在易中海脸上抹屎,这事过去还没几天呢。
谁能想到,这小子这么大胆。
“不能吧!”秦淮茹有心为儿子辩解几句。
“是不是我让他送过去的那汤?”
“那面汤,是我亲手盛的,怎么可能会……”秦淮茹说不下去了。
因为易中海这个时候打断她的话,说着刚刚的过程:
“他给我送汤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孩子乖呢,也没多想。
可是,我一喝,就不对劲了。
一股子尿骚味。
那个时候,我还没觉察到什么。
谁知道这臭小子反而问我,汤好不好喝。
我说好喝。
他在那里坏笑,嘴里说着什么当然好喝了,我在里面加了点调味料。
当时,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孩子,真是你做的?”
说着,秦淮茹已经拉过来棒梗,将他按在自己大腿上,
巴掌冲着棒梗的屁股便是招呼过去,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平日里,我是怎么教育你的。”
“谁让这易老头对你不怀好意呢。
他都多大年纪了。
他活该!”棒梗感觉到非常委屈,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这么一句。
“一大爷,有福气了。棒梗年纪轻轻都学会孝顺你了。”
“一大爷,好福气啊!”
“一大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