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维护贾张氏,可比维护他亲娘都刺激。
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何大清知道嘛。
“我骗你干什么。院里谁不知道这事。
说来,贾婶真不地道,趁我下乡的功夫,竟然偷我自行车。
四城的康,你知道吧,就那混混。
被抓了!
是他供出来,贾婶偷了我自行车的。
特大经济盗窃案,判了七年多呢!”王同宗长叹一声。
“探监时间到了!”就在这时。
监狱的工作人员出现了。
在道了这么一句之后。
那两个工作人员来到傻柱身边,一边一个,就这么架着傻柱离开。
只是。
傻柱哪肯如愿。
这次见到王同宗。
因为王同宗的一番话。
他傻柱心里可是有着不少疑惑来着。
一桩桩一件件大事,都让他心中惊涛骇浪。
更甚者,事关秦淮茹。
这让他傻柱想淡定也淡定不了。
“王同宗,你说的是真的?”傻柱确定着王同宗提供消息的准确性。
他多么希望王同宗说,我是逗你玩。
哪怕被耍。
他也高兴。
可是。
他失望了。
“我骗你干什么!”
“你要是不相信,出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差点忘了,你出不去。”
“也不知道那一大爷用了什么手段,
威逼利诱……唉,不说了,不说了。”
欲言又止的王同宗,就这么摆着手。
在这里。
他在傻柱的心中埋了一颗种子。
一颗猜忌、仇恨的种子。
秦淮茹跟那易中海是怎么回事。
他王同宗看的最清楚。
什么易中海威逼利诱。
分明就是那秦淮茹图谋不轨,贪图易家的财产,趁虚而入罢了。
只是,这样说的话,傻柱就不会相信的。
在他的概念里。
秦淮茹神圣而不可侵犯。
说秦淮茹半句不好,就算真不好,那家伙也会认为香。
而拿易中海说事,情况就不同了。
即便,易中海对于傻柱来说,德高望重。
可是。
在傻柱的心里,易中海的分量,可比不上秦淮茹。
两两取其一。
傻柱绝对会站位秦淮茹这边。
……
接下来的半年,对于傻柱来讲,有些难熬了。
他弄不清秦淮茹跟一大爷这事的真假。
这让他也变成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他甚至想过越狱。
只是四监守卫森严。
想要越狱,哪有那么容易。
……
从四监回来。
王同宗又去了一趟三十号,见了贾张氏,
故技重施,差点没当场直接送走了那老寡妇。
相对于傻柱,贾张氏要给力多了。
傻柱那货一共才提供七万多,万不到的怨念值。
而贾张氏,直接将这一数值飙升到三十万。
…………
近十万的进账,兑换成钱财,那也是近十万了。
这放在十一世纪,那也不是一笔小数。
如今。
王同宗拥有的财富,已经高达近一亿。
只是奈何,时代局限,钱财无用武之地。
从系统商城兑换物品呢,性价比不光不高,甚至差价吓人。
不过福报这东西,在系统存在,也跑不了。
只要将来时候到了,春风一起,兑换成等价钱财,
在王同宗看来,自己便可扶摇直上。
…………
四城。
“臭小子,你跟我站住!”
这边。
王同宗刚回来。
他就听到有人喊着这样的话。
那是一四十多岁的妇人。
正拿着一把笤帚,当武器。
而被妇人追的是一半大的孩子。
这家伙,王同宗可不陌生。
正是秦淮茹家的棒梗。
自从给一大爷汤里掺尿,后来砸了一大爷家的窗户以后。
这臭小子便跑路了。
他家找了他好几天,都没找到。
派出所那边,也报案了。
如今看来。
这臭小子离家出走的这些天,混的还比较风生水起,并没被生活拘束住。
从他兜里掉出的毛票,这就说明这小子在外面是如何生存的了。
感情是重操旧业。
额不。
这小子根本就没有改过行。
毕竟是站在一个行业金字塔的精英,怎么可能撂下这门祖传的手艺。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别跑!”
“来人啊!抓小偷啊!”
“来人啊!”
那妇人一边追,一边喊着。
有道是。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这事没让他王同宗碰到也就算了。
既然碰到了。
他又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再者。
棒梗那臭小子,往哪跑不行,往他王同宗这边跑。
甚至。
此刻,棒梗也注意到了王同宗。
“王蛋,你给我让开!”棒梗非但没把王同宗当回事,还挺嚣张的。
近了。
更近了。
就在棒梗距离王同宗不到两步的时候。
王同宗出手了。
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
这小子非但没认怂,反而还跟他王同宗动手动脚。
只是。
收拾这么一个小王蛋,对于王同宗来说,那还不是手拿把攥的小事。
“你小子还敢踢我。”躲开棒梗攻击。
王同宗就这么按住棒梗的后脖颈子,
任凭那小子如何挣扎,也只能徒劳无功收场。
而此刻。
那被盗了钱财的妇人,也追到了。
“小伙子,谢谢你啊。”先是感谢了王同宗一番。
随后。
那妇人等着棒梗:“哪家的野小子,手脚如此不干净。
年纪轻轻,你不学好。
你家大人是谁?”
亮刀了。
真的亮刀了。
也不知道棒梗哪来的刀。
虽然那刀不长,更像是个匕首,但是锋利的很。
“我捅死你们!”手握短刀的棒梗,就这么凶巴巴的说道。
他不光用说的,而且还真这么做了。
换做别人,或许还真能让棒梗给得逞了。
只听得棒梗哎呦叫了一声。
吃痛的他,手中的匕首也滑落了。
“放……放手!”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因为手腕被王同宗掰着,这让棒梗吃疼不已。
“好小子,年纪轻轻,你就不学好。
偷人钱财不说,你还敢持械伤人!
今天,我没碰到这事也就算了。
既然碰到,我要不帮你妈好好教育教育你,
长大了,你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呢。”
动用私刑是不可能动用的。
真那样的话,成什么了。
报警倒是可以有。
那妇人本来的意思是,在听到王同宗认识棒梗,要王同宗带路去找秦淮茹算账。
可是。
在王同宗的劝说下,她这位受害者,就跟着去派出所做证人去了。
…………
四合院。
易中海又在安慰秦淮茹了。
也难怪。
她那宝贝儿子,都失踪好几天了。
她能不着急上火嘛。
“小秦,别担心了,别担心了。棒梗这孩子聪明,不会有事的!”趁着棒梗不在。
易中海想要跟秦淮茹将关系确定下来。
这一老一少一波狗粮撒的,可是让院里不少人,气的够呛。
什么伤风败俗,什么祖宗十代缺德都蹦出来了。
当然。这是在背地里。
在易中海的面前。
他们可不敢这么说。
“那不是王同宗嘛!”
“可不就是嘛!”
随着王同宗的出现。
不少人注意力又转移到王同宗身上。
毕竟。
都是一个大院里的住户,而且都在一个地方上班。
谁谁谁有啥风吹草动的,他们能不知道嘛。
“王同宗,你这两天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被野狗叼走了呢!”
牛有德损话连篇。
随着这厮这话一出,不少人哈哈大笑。
“去你的!有德兄弟,你咋说话呢!
我是去看傻柱兄弟了,顺便又去看了贾婶!”
“傻柱跟贾婶不容易啊。”
“尤其是傻柱兄弟,这都进去那么长时间了,也没人去看他!”
“可怜啊!”
说完。
王同宗以一声叹息作为结尾。
王同宗说这话的时候,也没避讳着人。
自然而然,易中海也好,秦淮茹也罢,都听了进去。
“王同宗,你会这么好心?”赵愣在这个时候不信邪的来了一句。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起长大的发小。
我看看傻柱,能有什么坏心事。”
一听王同宗这话。
有人打起了主意。
是阎埠贵。
这老儿问了一句:“王同宗,你既然去看了傻柱,那问没问,傻柱啥时候出来?”说完。
阎埠贵还嘟囔着:“柱子这孩子可怜啊,一个人不容易。”
“那是,那是!”三大妈附和着。
这两口子,突然之间好像转性了。
这都让人有点不认识他们了。
要知道。
在以前。
谁家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
他们不高兴的放鞭炮,那都对不起禽兽这个品种。
现在。
他们两口子竟然关心起傻柱来了,这不跟太阳打西边出来,没有啥区别嘛。
实际上。
这两口子问这话,还真没憋好屁。
最近,易中海格外逍遥。
这就让个别人不自在了。
其实。
不光是阎埠贵两口子,院里不少人,都不自在。
易中海跟秦淮茹那俩腻歪在一起,让他们很不顺眼,可一个个都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货色。
让他们教育易中海,他们可不敢。
不过。
他们不敢,不代表有人不敢。
傻柱。
在他们看来。
如果傻柱还在。
易中海能嚣张跋扈到现在这种程度。
即便傻柱跟易中海关系不错,可是只要牵扯到秦淮茹,那傻柱脑袋路线出现错误,就能揍易中海。
这是有事实根据的。
毕竟。
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时候,一大妈还活着呢。
结果,易中海这孙子,可真是让傻柱给揍成孙子了。
以前,他们为傻柱落难而高兴。
现在,傻柱不在,他们又有点想傻柱。
面对着阎埠贵询问,王同宗回答道:“这个,我倒是没问。
对了,秦淮茹,我见到傻柱,他还跟我提及你呢。
他问我你过得怎么样。
我说,你最近过得可好了,正在跟一大爷谈恋爱呢。”
“你们都知道,我这个人实在厚道,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藏不住事。”
“也不知道傻柱怎么了,听到这事就跟我急了。”
“好赖人分不清啊!”
说完,王同宗一摊手,有点无奈。
秦淮茹一听王同宗这话,当时脸色就白了,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易中海也好不到哪里去,更是心跳加速,整个人脸上不见一丝血色。
也难怪。
曾经,一场乌龙,傻柱可是将他按在地上摩擦来着。
在易中海看来。
要是傻柱出来了,只怕又要找他犯浑了。
“对了,一大爷,秦淮茹。
有件事情,你们心里可得有点数!”突然。
王同宗话锋一转,道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目光阴沉,心道:王同宗这小子又耍什么花招。
“什么就有点数!”
“你小子究竟想说什么?”易中海没好气的问道。
“是贾婶!”
“去四监看完傻柱以后,我又去看了贾婶。
本来吧,我不想说你跟秦淮茹的事情的。”
“可是,贾婶问了。”
“她说,小秦最近在院里怎么样啊,还算安分吧!”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为人厚道,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因此呢!”
“贾婶问,我也不好藏着掖着。”
“所以,我就告诉贾婶,让她放宽心。
秦淮茹在院里过得好着呢,又有人陪聊天,又有人关心。
额不,反正我没见到其他不好的事情。”
“当时,贾婶一听就急了,追问我怎么回事。”
“我就说了,一大妈死了,秦淮茹现在跟一大爷搞对象呢!”
“当时,要不是狱警按着,只怕贾婶都能越狱了。”
“我临走还听见贾婶说,等她出来,一定要让某些人好看。”
说到这。
王同宗还故意逗着易中海跟秦淮茹,笑着说道:
“我这个人,理解能力差,也没听懂。
贾婶说的这某些人,是谁啊?”
“来自易中海的怨念值加。”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此刻,这对……
人脸上的表情可丰富了。
一个个表情扭曲,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有人忧,自然有人欢喜。
不少人听完王同宗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说实在的。
他们以前还真没发现王同宗这般天才过。
何止一个厉害,可以形容。
“王同宗,你这就不懂了吧!”
“这说的就是秦淮茹跟…………”
后面的一大爷,赵铁柱有所顾忌,因此也就没说出来。
随着贾张氏这个名字走进大家伙的视野。
此刻。
对于那位老……人,院里的住户多么希望她能够出来。
真这样的话,就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