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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哭丧

作者:玉碎昆仑字数:4284更新:2024-09-27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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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胡大夫那边缺药材了嘛!

我跟娥子上山,帮胡大夫挖了点草药。

他腿脚不方便,又找到了我们。

我一想,上次还是胡大夫帮你治好的腿。

这恩情,咱们得报。

难得人家找上咱们,因此,也没理由拒绝不是。

这一去,不知不觉,就忙了一天。”

关键时刻,还是王同宗及时出现,打了圆场。

提到那个胡大夫,许大茂就来气。

在他看来。

某些人,实在是太没有医德了。

作为一个大夫。

悬壶济世,救死扶伤。这才是一个大夫应该干的事情。

可是那个兽医,都干了什么。

拿他寻开心啊。

手术的那一天。

许大茂一辈子也忘不了。

当时,明明是这条腿受的伤。

可是那个兽医愣是抱着另外一条腿治了半天。

后来,更是动刀之后,才给他许大茂喂了麻沸散。

这不是诚心的。

那什么叫诚心的。

虽然,后来他许大茂的伤也好了,腿也没事了;

但是哪怕兽医救了他,他也记恨兽医一辈子。

“这个兽医人品有问题,娥子,你说说你跟他搅合在一起干什么。”

许大茂发了一句牢骚。

“大茂兄弟,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不管怎么说,人家胡大夫也救了你一条腿。”王同宗道了一声。

“王哥,你就是为人太实在,太纯良了。

老话说得好,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可千万别被那姓胡的表象给骗了。

那个兽医,哼!”

其实,在后来得知那位胡大夫真正的老本行以后,许大茂还有点后怕来着。

对他来讲,好在自己这条腿经过那兽医治疗,

没落得啥毛病,如不然,真就是倒霉到家了。

他许大茂曾经亲眼看到兽医给畜生治疗。

好家伙,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般武器都快用上了。

至于人嘛,在麦香岭的这小半年,许大茂还从来没有见过兽医给人看过病。

除了他许大茂以外。

因此,在得知兽医真面目以后,许大茂也经常感叹老天爷保佑云云之类的话。

今天,王同宗跟娄晓娥上山一事,也随着道出给兽医采药而画上句号。

王同宗也不担心许大茂去找兽医对峙。

对许大茂这个人,王同宗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让许大茂去找兽医?

这家伙是哪眼看到兽医,哪眼烦。

兽医也看不上许大茂。

俩人很不对付来着。

就是这俩人,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接王同宗他们回城的车,比计划之中要晚几个小时。

本来,通知的是,这天上午,车就应该到的。

可是,磨蹭到了中午,接王同宗他们的车,才来。

牛大胆、马仁礼等人一路将王同宗他们送到村口三里外。

虽然一个个嘴上说,一路顺风,有缘再见,保重之类的话;

但是这绝对违心了。

对于麦香岭这帮人来讲,他们希望,这辈子都不要见到这帮工人才好。

回城的路还算顺利,也没有发生什么波折。

刘光福还在尽力讨好者张美丽。

而张美丽就一句话,回城以后就离婚。

至于阎解放,一颗心都放在于莉身上。

等到王同宗他们回到四城,那都是晚上的事情了。

踏在熟悉的街道上,一个个兴奋不已。

在麦香岭,他们日盼夜盼,就等着回城。

那穷乡僻壤之地,他们是一天也不想多待了。

虽然实际上他们也没遭什么罪,但是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受了大罪。

而等到这一个个回到大院,准确的说来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全懵逼了。

却见得四合院的大门,贴白挂布。

这明显是有人去世的象征。

一开始,像赵愣等人,还以为来错地方了呢。

可是,再三确定以后,他们才发现,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他们住的大院。

院子里谁死了?

没人知道。

反正,肯定是死人了。

要不然,也不会贴白挂布来着。

还没搞清楚啥情况。

孝子阎解放就开始哭丧起来。

“爹啊!”

“娘啊!”

“我可怜的爹啊!”

“我命苦的娘啊!”

“你们咋就走了呢!”

“我多想在看你们最后一眼啊!”

“孩儿不孝啊!”

“在你们老人生最后的时刻,没能陪伴你们左右。”

“爹啊!”

“娘啊!”

跪在地上的阎解放,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好家伙,真情流露,一点假也没掺啊。

所有人望向阎解放,全都懵了。

一个个想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了?

“三大爷死了?”

“没听嘛,还有三大妈!”

“啥时候的事情?”

“谁知道啊。”

“没看阎解放都哭上了嘛。看来,此事错不了。”

“可是不对啊!阎解放不是跟我们一起回来的嘛。

他怎么知道三大爷跟三妈不在了?”

“笨了不是。

没听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通讯方式叫做书信往来。

肯定是之前两天,阎解放听到消息了呗。”

众人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而阎解放似乎根本没注意这一茬,继续哭着三大爷跟三大妈。

可是很快,他哭不下去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四合院的大门打开了。

有一人迈过门槛,而且,正一脸懵逼的望着阎解放。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大妈来着。

阎解放前面的孝言孝语,三大妈是没听到。

不过此刻,阎解放嘴里念叨着啥台词,三大妈是听得一清楚。

这把三大妈气的那叫一个够呛,直哆嗦不说,都快三魂离体,七魄升天了。

阎解放哭不下去了。

原本哭着我可怜的妈,你咋走的那么早呢。

现在台词也被哎呦哎呦的惨叫声替换掉了。

跪在地上的阎解放,在与三大妈四目相对以后,

整个人都懵逼了,眼睛睁的大大的,要多震惊有多震惊。

阎解放:啥情况?

我妈没事?

诈尸了!

莫非死的是我爹?

嗯,一定是这样的。

三大妈揪着阎解放耳朵的那只手,仍旧用力,直到现在,也没松手。

黑着脸的三大妈,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阎解放,嘴唇气的都发青了:

“呸呸呸,小兔崽子,你刚刚咒谁呢?

谁走的那么早?

谁死了?

好你个阎解放,好你个小兔崽子。

你妈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这么大,你不念及着我一点好。

你竟然想着咒我死!我……”

到最后,三大妈说不下去了,被气的直哆嗦的她,整个人头顶都快冒烟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是阎埠贵。

这老头,显然在院里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本想看看热闹,恰好看到老婆在教训儿子。

不明所以的阎埠贵先是道了一句:“是解放回来了啊!”

之后,阎埠贵看向三大妈,上前劝架:

“我说,孩子他妈,你这是干什么?

儿子回来了,你怎么打他啊。”

就在阎埠贵这话落地以后,王同宗出于好心,提醒了一句:

“三大爷,你还没死啊!”

一开始,阎埠贵老贼还没有回过味来。

愣了两秒以后,阎埠贵气急败坏的望向王同宗:

“王同宗,你个小兔崽子,你胡说道什么呢?你才死了呢!”

阎埠贵还希望自己能够长命百岁呢。

他这辈子,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成就。

唯一让他骄傲的事情就是老婆给力,给他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姑娘。

现在,孩子都大了。

老大老二都能赚钱了。

好日子还在后面。

再过几年,他还想着在家里享清福呢。

死?

不活个一百岁,怎么能死了。

别的不说,将孩子们拉扯大,一把屎一把尿那是何等辛苦,

而且这些年这四个小兔崽子吃了多少粮食,花了多少钱。

老话讲,吃不穷,喝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

这可是一笔大投呢。

现在还没怎么看到成效呢。

将来,这些投入,都是要从几个小兔崽子身上找回来的。

不蒸馒头争口气。

就为了这个,他阎埠贵自认为自己也必须得活到一百岁,这样才能算是不亏本。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刚出现。

表现出无辜的王同宗,回应着阎埠贵:

“三大爷,你怎么骂人呢!

亏你还是知识分子,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话可是将阎埠贵惹恼了。

老东西四下寻摸着什么。

显然,这是打算找武器来着。

没找到。老贼干脆亮出拳头:

“骂人?我还想打人呢!我打你个没教养。”

“谁没教养了。

是你们家解放说你,还有三大妈,都死了。

我还为此难过了一会呢。

现在看你们活蹦乱跳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在阎埠贵听来,王同宗这话说得并不好听。

不过,有句话,有一个点,却被阎埠贵给听进心里去了。

这也让抬起拳头,准备向王同宗冲过去的阎埠贵,注意力转移了。

转移到阎解放的身上了。

之前,阎埠贵还好奇,自己老伴哪根筋不对。

儿子回来了,不说两句好话,还动手。

现在,他明白了。

感情老伴对儿子动手,是有原因的。

阎埠贵:好你个阎解放啊。

你爹我将你养这么大,还没享福,还没让你尽孝呢。

你竟然咒我死。

“阎解放,我跟你妈怎么着你了。”

“你这样不待见我们?”

一时间,男女混合双打在阎解放身上上演了。

当然,阎解放也是胳膊腿俱全。

这家伙哪里是个省油的灯。

打不还口,骂不还口,这是不存在的。

不过考虑到彼此之间数量上的差距跟实力上的不对等,脚底抹油的阎解放开溜了。

“小兔崽子,你还敢跑!”

“你给我站住。”

三大爷跟三大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不,老两口追着阎解放便是满大街乱窜。

也就是这一家人脸皮厚。

换做谁,能够干得出来这事。

老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这一家子也不怕闹出了笑话来。

虽然赵愣等人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叫好,但是心里已经兴高采烈了。

有时候,加油不一定非得嘴上喊口号。

心里支持,也是一样的。

“奇了怪了,三大妈跟三大爷两口子好好的。

那死的是谁呢?”

在这个时候,王同宗抛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四合院的大门已经贴了白纸,不光如此,还挂了白布。

这说明,大院里肯定有人过世了。

一开始,阎解放主动认爹认妈。

现在随着三大爷跟三大妈生龙活虎的出现,

这也将原本已经闹清楚的问题,再次变得扑朔迷离。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同宗的这句话起了作用。

原本作为吃瓜群众的刘光福、刘光天,这俩兄弟不淡定了。

之前高高兴兴的表情,看热闹的兴奋劲,在他们脸上已经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兄弟俩满脸哀荣。

他们学着刚刚阎解放的样子,一个个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哭爹喊娘。

刘光福哭诉道:

“我可怜的爹啊,你咋走的那么早呢。

孩儿不孝,你们老咽气的时候,儿子也不在身边。

我不孝啊!”

刘光天也悲切地喊道:

“娘啊。我苦命的娘啊。

我一天好日子都没过得苦命的娘啊。

你咋就走了呢!”

接着他们继续哀号着,

“水有头树有根,天下只有我娘亲。

你把儿子抚养大,儿子不忘娘的恩。”

“一更一点上佛堂,想起我的亲爹娘,我娘怀我十个月,磨的脸皮直发黄。

吃茶吃饭无滋味,一夜难眠到天光。”

“我的亲爹呀,我的亲爹呀,你咋走的这么早呢!

我的亲爹呀!

好日子都没赶上啊,我的亲爹啊!”

要说哭丧,还得看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

就阎解放刚刚那表现,一对比,才能真正发现,谁才是孝顺子孙啊。

就在刘光福跟刘光天跪在大院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还在哭大爷跟大妈的时候。

从供销社回来的大爷跟大妈,正好撞到了阎埠贵老两口追着阎解放满大街乱跑。

这两口子跟阎家那两口子本就不对付,面和心不和。

要不是考虑到在院里的影响,不足以对抗一大爷,

那么刘海中跟阎埠贵平日里绝对不会走得那么近乎。

如今,碰到这样的乐子,刘海中也好,

大妈也罢,自然得好好看看,满足一下内心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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