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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同宗还有点纳闷呢,自己啥也没做,就平白无故得了万点怨念值。
万点怨念值啊,兑换成烧鸡,最起码都能吃个三年载的了。
“王同宗同志,情况怎么样了?”
马仁礼隔得老远喊了一嗓子。
马仁礼这一嗓子让原本想要站起身来跟王同宗理论的刘光福,
再次趴在秦淮茹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嘘!”刘光福冲着王同宗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随后,他双手合十,一副拜托王同宗的样子。
“不是许大茂。”王同宗一副明白的样子,
冲着刘光福点了点头,回头回应马仁礼他们。
随着王同宗这话一出,马仁礼这帮人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白高兴一场了。
“不对啊!”
傻柱在不远处嘀咕了一句。
人家马仁礼他们是来找许大茂,而傻柱则是在找秦淮茹。
他的心肝小宝贝不见了,这让他很慌。
在村子里,他去了女生宿舍,后来又找到阎解放等人,
询问见没见到秦淮茹,可结果都是失望。
在麦香岭,日子似乎总是充满了各种意外和戏剧性。
傻柱实在没辙了,只能跟上寻找许大茂的大部队。
他心里担忧着秦淮茹,觉得她可能被许大茂劫持了。
想到这里,傻柱觉得找到了许大茂或许就能找到秦淮茹。
刚刚差点确定许大茂的消息让他很高兴,可王同宗的一句“不是许大茂”又让他失望了。
失望之余,傻柱又觉得不太对劲,之前那乱石后、小河边好像有人影一闪而过,却没看清。
如果不是许大茂,那会是谁呢?
这边傻柱还在苦思冥想,那边趴在秦淮茹身上、浑身光溜溜的刘光福则松了口气。
突然,王同宗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光福兄弟吗?”
王同宗先是用不确定的口吻问了一句。
这声音还不小,刘光福和秦淮茹瞬间傻眼,远处的马仁礼一帮人也懵了。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刘光福此刻在心里把王同宗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刘光福心想:这家伙是真能装啊!
刚刚我冲他做不要出声的手势,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
秦淮茹虽然没破口大骂,但也是慌得不行,两眼死死盯着王同宗。
此刻,王同宗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这个结果虽然有点意外,但也还不错。
趁热打铁,他又用确定的口吻说道:
“哎呦,还真是光福兄弟啊!没穿衣服,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远处,傻柱、张美丽和马仁礼等人都惊呆了。
没穿衣服?
啥情况?
野河游泳啊?
这是马仁礼他们心中的想法。
这年头,乡下人大多比较纯良,谁也没往其他方面想。
而且在乡下,野河边,天气热的时候,老爷们三三五五下河洗澡也是常有的事。
“女同志将头转过去。”
马仁礼虽然对野河洗澡见怪不怪,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影响,还是提醒了一句。
“张美丽,你家光福啥时候会游泳了?我怎么不知道?”
傻柱问了张美丽一句。
因为和刘光福从小一起长大,傻柱自认为对刘光福非常了解。
要说阎解成、阎解放兄弟几个会游泳还说得过去,
毕竟三大爷阎埠贵一有时间就去郊外野河钓鱼,还经常带着儿子一起去。
可刘光福会游泳就说不过去了,刘家一家子都忙着升官发财,哪有闲工夫钓鱼、游泳呢。
张美丽满心疑惑,她也搞不懂自家男人怎么跑出村来野河游泳了。
但面对傻柱的询问,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我家光福啥时候会游泳了,还需要跟你打报告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不觉得这事蹊跷嘛!
就算天气热,光福想下水洗澡,怎么连光天也没喊上。
有个人陪着,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嘛!”傻柱分析着。
“说的也是啊!”
张美丽应了一声,可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满眼怨恨地盯着傻柱:
“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不会说就别说。
呸呸呸,什么叫做我们家光福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咒谁呢!”
就在傻柱和张美丽喋喋不休争吵的时候,王同宗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是一声“哎呦”的感叹,之后王同宗才道:
“这不是秦淮茹吗?真的是秦淮茹!
秦淮茹,你咋也没穿好衣服。
刘光福,秦淮茹,你们俩这是啥情况?叠罗汉呢!”
王同宗还用手指着那上下叠在一起的俩人。
因为隔得远,傻柱他们搞不清楚状况,一个个踮着脚尖也啥都看不到。
要说最激动的莫过于傻柱了,他跟随大部队出村就是为了找秦淮茹,
至于许大茂,爱去哪去哪,最好被狼叼走。
可眼下,随着王同宗点破秦淮茹和刘光福在一起,傻柱不淡定了。
“叠罗汉?什么叠罗汉?”
傻柱看向张美丽,那眼神似乎在问:
你懂吗?一开始张美丽也没转过弯来,但两秒钟后,这位刘家大儿媳妇脑洞被激发了。
女人总是喜欢多想,别说有事,就算没事也能想成有事。
张美丽心头的怒火瞬间爆发。
“刘光福,你个混蛋,你跟秦淮茹做了什么?”
张美丽河东狮吼,动静有点大。
秦淮茹名声不好,破鞋之名远近皆知。
作为一个大院的邻居,谁都能说出秦淮茹跟人勾勾搭搭的两三件事。
所以张美丽转过弯来,听到王同宗说刘光福跟秦淮茹叠罗汉,
作为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对张美丽来说,刘光福背着自己在外跟破鞋勾勾搭搭已经够侮辱人了,
可结果自己都来了,他们还粘在一起,这简直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这是什么情况?”
“看样子,这位女同志很反对自己男人下河洗澡啊!”
“好像不是下河洗澡吧!事情貌似没有那么简单。”
“没听到说还叠罗汉了!为什么就叠罗汉了?你懂吗?”
“要我说,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过去看看,不就啥都清楚了。”
麦香岭的居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马仁礼不光是过来人,还进城见过世面,对男盗女娼之事并不陌生。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正确答案,却有点哭笑不得。
马仁礼心想:城里人就是城里人啊,真会玩!厉害!厉害!
“刘光福!”
此刻,张美丽一声河东狮吼,惊天动地。
这娘们要杀人了。
而刚刚因为王同宗的操作气得上蹿下跳的刘光福,再也耗不住了。
冲动之下,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跟王同宗拼命。
在他看来,王同宗就是故意找事,要不是王同宗,自己和秦淮茹早就……
要不是王同宗,自己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刘光福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跟王同宗拼命,就被张美丽一嗓子打断。
也就是这一嗓子,把刘光福拉回了现实。
一时间,刘光福的视线绕过王同宗,望向张美丽、马仁礼等人。
四目相对,那画面感充满了内涵。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显然,所有人都没想到,在那乱石之后、草丛之后,
会有一个家伙突然窜出来,而且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跟马仁礼一起寻找许大茂下落的,不光有老爷们,
还有一帮希望为民除害的女同志,其中还有没结过婚的大姑娘。
别说没结过婚的大姑娘,就算是结过婚的小媳妇,也见不得那画面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女同志们不约而同地捂着脸转过头去。
至于老爷们,虽然没被刘光福吓到,但也被惊到了。
他们不用担心被刘光福占便宜,可在震惊过后,他们之中又有人向刘光福投去鄙夷的目光。
“老婆。”
刘光福最后把目光落到张美丽身上,叫了这么一声。
之后,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此刻的张美丽气不打一处来。
她曾经那么相信刘光福的人品,在他们这个小家,
她就是绝对的领导者,刘光福就是下属员工。
只要她一句话,刘光福绝不敢违抗。
她一直相信刘光福不敢在外面胡作非为,
可现在,刘光福不光越了雷池,还在她面前越了雷池。
其实,张美丽的怒火还没有到达顶点,直到秦淮茹也站了起来。
“秦淮茹,你还躺在地上干什么?地凉,当心冻着了!”
王同宗好心提醒一句。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
系统的提示跟秦淮茹吃人的眼神同一时间出现。
王同宗表现得很无辜,望着秦淮茹说:
“看什么看?我说的这些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嘛!
你怎么分不清好赖人呢。”
相对于刘光福,秦淮茹要好一些。
刘光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而秦淮茹好歹还穿着裤衩子和上身宽大的居家内衣。
可就算如此,在这个年代,
秦淮茹现在这身装扮在别人看来也是有伤风化,性质跟刘光福也差不了多少。
“这娘们的身材可以啊。”
“哇塞,这……这……”
“不错哦!”
一些男人忍不住发出感叹。
马仁礼回头瞪了他们一眼,这帮人才闭嘴,
一个个还是比较有羞耻心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当然,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低头归低头,谁还规定不允许稍稍偷瞄两眼啊。
傻柱懵了。
远处那个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心肝小宝贝,
是他的心头肉,是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神。
可结果,他心中的完美女神竟然跟一个一丝不挂的家伙搞到一起了。
傻柱拳头紧握,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了:肯定是刘光福这家伙搞的鬼!
一定是他强迫秦姐做了不愿意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至于秦淮茹有没有问题,在傻柱这里是不存在的,
只要秦淮茹身上出现问题,那肯定是别人的错,绝对不是秦淮茹的错。
刘光福也看出了情况不对。
前面那乌泱泱的一群人,在他看来就像地府的勾魂无常。
尤其是傻柱和张美丽,那就是地狱的牛头马面。
他已经能隔空感受到那俩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致命气息。
刘光福咽了口唾沫,心中呢喃:看这俩的样子,跟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一想到这,刘光福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情况不对,坐以待毙唯有死路一条。
于是,一道念头在刘光福脑海中一闪而过——逃!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趁着傻柱和张美丽还没冲过来,刘光福打算脚底抹油直接闪人。
什么穿衣服、形象问题都被他抛到脑后,逃才是重中之重。
只可惜,他一只脚刚迈出,还没落地,另一只脚也没来得及迈出去,就被王同宗抓住了胳膊。
“光福兄弟,你老婆叫你呢!”
王同宗拉住刘光福后,好心提醒一句,为自己的举动找了个恰当的解释。
可这个解释差点让刘光福当场吐血身亡。
“叫你妈啊,叫!”刘光福急得不行,牙缝里蹦出的字满是愤怒。
他只恨手中没有一把菜刀,不然非得劈向王同宗不可。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系统再次提示刘光福的怨念在刷新。
此刻的刘光福心慌意乱,因为他看到张美丽和傻柱正以狂风般的气势向这边冲来。
“放手!”刘光福瞪大眼睛对王同宗说道。
此时的他也只能用眼神和怒吼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光福兄弟,你也是成家的人了。
王哥比你大一点,说你两句不过分吧。
咱得注意影响啊。
你这么大的人了,什么道理不懂。
别急着跑,你等王哥把话说完啊。
咱们是一个大院长大的,王哥还能害你不成?
这做人呢,得堂堂正正。不说守住起码的底线,底裤还是要守住的吧!
别嫌王哥说得多。王哥说的这些,不都是为了你好。”
王同宗滔滔不绝地进行着思想教育,刘光福提供的怨念值直线上升,已经达到了小十万。
王同宗觉得自己是在路见不平一声吼,秉持着做人要厚道的原则。
“好你马勒戈壁的。”刘光福终于忍无可忍。他看着傻柱和秦淮茹越来越近,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