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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率先开口,希望占据主导地位,能够挽回眼下不利的局面。
“物证俱在,许大茂同志,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说话的功夫,牛大胆已经将神秘物体亮了出来。
此物。
许大茂并不陌生。
在刘妮的闲言碎语的唆使下,他去了一趟东山。
本是想找王同宗跟娄晓娥来着。
看看那俩,背着他有没有做什么不地道的事情。
可结果。拖着一条还未痊愈的病腿。
他许大茂是到达了东山没错。
王同宗跟娄晓娥,他是一个都没见到。
在东山溜达了一圈,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
至少在那里捡了几个神秘物体来着。
如今,再次看到此物,还是被牛大胆当做是他偷盗粮库粮食的证据。
这让许大茂如何淡定。
“我冤死了!”
“我冤枉啊!”
许大茂只觉得憋屈。
“你冤枉?”
牛大胆可不惯着许大茂,冷哼一声:
“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赶鸭子嘴硬。
你敢说,这东西,不是你的吗?”
“是我的,也不是我的。这事根本就说不清了。
牛队长,如果我要是说,这东西也是我捡来的,你信吗?”
本来。
许大茂想好好跟牛大胆说说此物的来龙去脉。
只不过。
牛大胆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为防许大茂销毁证据。
在说这话的时候,牛大胆还不忘将神秘物体收了回去。
“天地良心,我以人品保证,我真没偷大队的粮食。
我许大茂在四城,那好歹也是风云人物,差这一点两点嘛!”
许大茂双手拍着大胯,是真的急了。
他在麦香岭可是有前科的啊。
要不是王主任跟张书记将他许大茂放电影一事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再加上麦香岭乡亲们还比较单纯,
那么就那一关,他许大茂都过不去。
如果,丢粮这事再扣在他许大茂头上。
到时候,再来个旧事重提。
罪加一等。
那他许大茂就不是够喝一壶这么简单了。
“人品?”
牛大胆被许大茂的话给逗乐了。
“许大茂同志,不是我牛大胆用异样眼光看人。”
“咱远的不说,就之前,你来我们麦香岭放电影。
这事我都张不开嘴。”
“你说说你,你有人品可言吗?”
真是担心啥来啥。
许大茂就怕牛大胆拿以前的事情说事。
结果,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我……”
我了半天,许大茂也我不出个下文来了。
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嘴笨的主。
可怎奈摊上这事,百口莫辩啊!
“大胆哥,仁礼哥,跟这个道貌岸然的盗贼废什么话。
要我说,直接将他就地正法了。”
吃不饱对许大茂那个恨啊。
也不知道许大茂怎么着他了。
就地正法是不可能就地正法的。
此事兹事体大。
牛大胆虽然对许大茂也有一肚子气,早就想找个机会收拾收拾许大茂了。
毕竟,之前放电影那事,这道坎,他牛大胆还没过去呢。
可是,理智告诉牛大胆,不能这么冲动。
工农结合创辉煌。
得识大体,注意影响。
“先将人单独关起来再说。”
牛大胆吩咐了这么一句。
有了牛大胆这话。
那一个个的哪还怠慢,磨刀霍霍向大茂。
本来。
大茂还想反抗来着。
只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里毕竟不是四城,而是麦香岭。
在人家的地头上。
别说他许大茂不是一条龙,就算是一条龙,也只有盘着的份。
许大茂人虽然是被抓了,也被关进了小黑屋之中;
但是关于如何处置许大茂,牛大胆跟马仁礼明显有了分析。
“仁礼,你这个人,就是优柔寡断。”
“要我说,这事还跟公社,跟县里汇报个什么。”
“物证聚在。”
“那许大茂的人品,也不用多说。”
“铁证如山,这走到哪,都不怕讲不通道理。”
牛大胆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虽然嘴上说的强硬,但是他心里还是有谱的。
要不是顾忌影响。
那么以他的脾气,大耳瓜子当时就给许大茂抽上了。
“毕竟是城里来的同志。
工农团结是大方向,得注意影响。
这分寸要是把握不好,容易出事。
要不,咱们明天还是去一趟公社,问问王万春,王主任的意见,
然后在对许大茂的事情做出处罚决定!”
马仁礼的质不好,胆小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
在根正苗红方面。
他不如牛大胆。
“行,听你的。”
犟不过马仁礼的牛大胆,看似妥协,实际上也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而就在牛大胆跟马仁礼,商量如何处置许大茂的时候。
闻到动静的傻柱赶到了许大茂被带走的大院。
“许大茂呢?”
有许大茂倒霉的时候,自然少不了添砖加瓦的傻柱。
作为死对头。
傻柱又怎么可能在听到消息以后,跟个没事的人似的。
“傻柱,你咋才来。好戏结束了。许大茂被牛队长逮走了。”
回答这话的是赵铁柱。
这哥们脸上挂着幸灾乐祸。
甚至在说完那句以后,还做了补充:
“你是没看到当时许大茂那吃瘪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了。”
虽说许大茂被带走了,但是许大茂留下的话题,可是不断。
这不。
院里的一干住户,开始围绕着许大茂讨论了起来。
“话说回来,这许大茂也是见过大世面的。
为了小半袋麦子,而去行这偷窃之事,值得吗?”
“估摸着是嘴馋了呗!毕竟,好日子过惯了。
整天窝窝头,换谁也受不了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有啥不知心的。
我早就看出许大茂的狼子野心了。
此人油滑,一看就非善类。
在四城的时候,他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少嘛!”
一个个纷纷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至于傻柱。
有点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焉吧了。
主要是错过了好戏。
该看的没看到。
这让他感觉好像亏大了。
就算跟着这帮人落井下石,发几句牢骚,那又管什么用啊。
许大茂人都被关进小黑屋了。
在说废话,那家伙也听不到啊。
“喂,我说傻柱,怎么发愣了。一个人想什么呢?”
赵铁柱这个时候,注意力转移到傻柱身上。
不光如此。
接下来,他又将话题引向了秦淮茹。
“我说,你跟秦淮茹那破鞋走的那么近。”
“秦淮茹就没赏你俩大白面馒头吃?”
赵铁柱这话一出。
在场的一干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馒头,究竟是此馒头啊,还是彼馒头啊。
赵铁柱反正话也没说清楚。
一个个也只能发挥脑洞,去想象了。
“赵铁柱,你够日的,说什么呢?”
“欠揍了是吧!”
“啥白面馒头。”
“窝窝头都吃不饱了,哪来的白面馒头。”
傻柱这家伙明显还没听懂赵铁柱话里话外的意思。
其实。
赵铁柱还真没开车。
他说的馒头,也是真白面馒头。
“许大茂偷了公家小半袋粮食,姓秦的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分到。
平日里,你们两家人走的那么近乎。
秦淮茹总不可能说,有好事不想着你吧。”
赵铁柱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你傻柱就没分点贼赃出来。
“急什么!”
“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嘛!”
眼见得傻柱就要动用武力了。
赵铁柱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谁让傻柱这位四合院战神的名号,并非是浪得虚名。
而且,这厮动起手来,那是没轻没重。
发几句牢骚,对于赵铁柱来讲,还行。
真跟傻柱硬碰硬。
他也是怵得慌。
虽然赵铁柱的话,让傻柱很不高兴;
但是还是被他记到心里去了。
这厮是在为秦淮茹而感到担忧啊。
大队粮仓失窃一事,水落石出。
至少现在看来水落石出。
偷窃者是许大茂。
那厮有没有事,傻柱并不在意。
其实。
他还巴不得许大茂有事呢。
可是。
他怕秦淮茹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牵连。
如果他的心肝小宝贝要是陷入了这场漩涡之中,那么在他看来,就天塌地陷了。
离开大院以后。
傻柱去了一趟女生宿舍那边。
不为别的。
主要是有些问题想问问秦淮茹。
刚一见面。傻柱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秦姐,许大茂被抓走了,你知道吗?”
“刚刚听说了。究竟因为什么事啊?”
秦淮茹表现得很是吃惊。
“听说是许大茂偷了大队粮仓的粮食,物证确凿。
这一次,这家伙死定了。就算不死,也得扒层皮下来。”
傻柱用着幸灾乐祸的口吻说着。
高兴归高兴。
这厮也没忘了正事:“对了,秦姐。
有件事情,我要问你。你可得跟我说实话。
那什么,你没有卷入这件事情之中吧。”
“柱子,你胡说道什么呢?”
秦淮茹表现出些许不悦。
“没有就没有,就当我没问。
如果有的话,你也别对我藏着掖着,咱们可以一起想个办法解决问题。”
说到这,傻柱还再三确定着,
“许大茂真没有将偷来的粮食匀给你一部分。”
“没有,没有。”
秦淮茹此刻甚至表现出些许不耐烦了。
“行,既然如此,那秦姐,我也就不打扰你了。”
傻柱生怕再说下去,惹得秦淮茹不高兴。
因此,这货趁着秦淮茹还没翻脸,连忙闪人。
而就在傻柱离开,秦淮茹打算回到女生宿舍的时候。
突然间。
一道声音响起。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刘光福。
刘家那位大公子。
也不知道这厮是从哪冒出来的。
似乎刚来,正好就撞上了。
似乎。
那家伙早就来了,都在墙头一侧等了半天,就等傻柱离开。
“刘光福!”
秦淮茹与刘光福四目相对,眉头一皱,似乎对这位刘家大小子有点厌恶: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刘光福迈着步子来到秦淮茹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得很。
有些话,还需要我在挑明吗?”
见秦淮茹不上道。
刘光福只能更进一步的给秦淮茹以暗示。
“有些话,我本不想说破,这样对大家都好。”
“可是,既然你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么我也就不得不说破了。”
“就昨天晚上,你身上掉落的那把钥匙,是怎么回事?”
刘光福这话一出。
秦淮茹顿时花容失色,宛若受惊的兔子一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钥匙?什么钥匙?”
“我听不懂你说的意思。”
秦淮茹目光躲躲闪闪着。
“昨天你去牛大胆家,找了妇女主任韩美丽,
在牛大胆回来的时候,你跟牛大胆擦肩而过。
那粮库的钥匙,怕是那个时候被你顺走的吧!”
“虽然,我并没有目睹整个过程,
但是根据我的猜测,应该是这样的。”
“然后,你就撞到了我。”
“那个时候,我就看你不太对劲,
跟做了贼似的,身上还掉落一把钥匙,后来又被你捡起来了。
当时,我还不知道啥情况。”
“不过,随着今天粮库失窃,我就都明白了。”
“大队粮仓里那小半袋粮食,是你偷得吧。”
“可怜了许大茂,给你做了替罪羊。”
“我倒是好奇,你又是如何将钥匙还到牛大胆身上的。”
这边。刘光福越说,越是淡定自若。
可是。
秦淮茹却慌得一批。
事实上。
有些事情,跟刘光福的分析,差不太多。
麦香岭大队粮库的粮食失窃,的确是她秦淮茹所为。
昨天。
她有点事情去找了韩主任,也就是牛大胆的老婆,韩美丽。
其实。
一开始的时候,秦淮茹也没想过作案来着。
只能说是阴差阳错。
在牛大胆家。
她无意间注意到了被牛大胆挂在墙上的粮库钥匙。
这也让她动了歪心思。
贾家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棒梗号称四合院盗圣,贾张氏那更是偷盗的老祖宗。
老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别管秦淮茹以前咋样。
进了贾家门。
这时间一长,好人也好不了了。
或许,论到偷盗的本事。
秦淮茹可能还不如她那儿子,也就是盗圣棒梗。
可是,基本的胆大心细,她还是有的。
此事。秦淮茹自认为做的足够小心了。
为了防止让人察觉到异样。
她只是取了小半袋麦子,而且还是从不同麻袋里匀出来的。
可结果,就是这样小心,还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