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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维护秦淮茹心切:“刘光天,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要不,让我拳头回答回答你?”说着。
傻柱双手互相按着,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这货的拳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茂,你腿这是怎么了?”是娄晓娥。
虽然来晚了。但是这女人,还是来了。
不管咋说。她跟许大茂那也是名义上的两口子。
如今,许大茂腿上有伤,她又注意到了,
自然问一问表达一下关心,那也是人之常情。
“落入陷阱里了,让捕兽夹夹得。
不过没事,没伤到骨头,回头敷上一点草药就行了。”
老葛也就是一片好心。
麦香岭的老中医姓胡,大名好像叫胡国华来着。
村里人都喊他兽医。
虽然胡国华自称妙手回春,三代中医世家,但是医术方面有点欠缺。
当然,小病小灾的找他看,即便治不好,也不会给你治出大问题来。
再加上。平日里,兽医在没有病患的时候,经常给村里的牲口看病。
实际上,兽医治疗的牲口,可比治疗的人,要多得多。
要问为啥没将许大茂送到县里医院去。
主要原因:一是县医院距离麦香岭太远了。
来,这送到县医院,不得花钱啊。
谁掏这笔钱呢?
在这个年代,许大茂虽然属于中产阶级家庭,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四城。
远水解不了近火。
许大茂跟娄晓娥来麦香岭是下乡的,不是来旅游的,两人身上都没钱。
至于跟村里人借钱。
这年代,乡下人穷的一家翻不出几块钱,吃住都是自给自足,对于钱的概念也很淡薄。
而阎解成在县医院的花销,那还是牛大胆几个人凑的呢。
就那笔款子。
都将村里这几个大户给掏干净了。
哪还有多余的钱可借。
而且。
兽医都说了,这点小事,用不着去县医院,他就能解决。
不将兽医找来还好。
老中医坐镇,在将人送县医院去,这不等于打老中医的脸嘛。
兽医第一个就不会同意的。
“疼吗?”原马家大院。
现许大茂所在的下乡工人宿舍。
望着坐在床上的许大茂,兽医用手按了按许大茂的脚腕,抬头问了一句。
“不疼!”许大茂虽然回答的非常干脆,但是此刻他却特别郁闷。
他伤的是右脚。
而兽医按的是他许大茂的左脚。
如果能够感觉到疼,那才是见了鬼了。
左腿毕竟是一条好腿。
“奇怪!”兽医眉头紧皱,显然是有点想不通了,
嘴里还嘀咕着:“怎么会不疼呢?”
“胡大夫,错了,错了!”
许大茂不开口都不行了。
他有点担心了。
再不出声,万一这位胡大夫要是将他这条好腿给治出问题,那就真的有问题了。
“什么错了?”
兽医脸上挂着几分不悦。
在他听来。
许大茂说出这话,那就是对他医术的怀疑。
作为妙手回春老字号第三代传人,兽医最讨厌别人说他医术不行了。
哪怕不用说的。
用表情表达的。
也不行。
“那个什么,我…………”
这边,许大茂正要提醒兽医让他帮忙看看右脚。
只不过。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兽医用着不悦的语气说道:
“哪来那么多这个那个的,究竟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许大茂:“你是!”
兽医:“这不就结了!既然我是大夫,那就听我的!
现在,你啥都不要说,啥都不要想,保证我胡国华一出手,
让你这条腿半个月内恢复的完好如初。
“许大茂眼睛都瞪大了:真的假的,你说的这话靠谱吗?
兽医动针格的了。
这可不是在夸张。
只见的兽医打开他那医疗箱,从里面取出一团布,布里包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
看样子,应该是有年头了。
这也说明。
兽医一直说的他是中医世家第三代传人,并非是在吹嘘。
“胡大夫!”
这边娄晓娥刚叫了一声。
正要下针的兽医,满脸不悦的望了一眼娄晓娥。
“我治疗病人的时候,不要插嘴,这容易影响我专心。”
别管兽医的医术如何。
他的态度,是值得肯定的。
刷!嗖!嗖!
只见的银针在兽医的手中,宛若有了生命一般,被他刷刷点点,
轻而易举便插入了许大茂大腿的穴位之中。
啊。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而且还是连绵不绝的那种。
要不是有人按住许大茂,估摸着这货现在都能蹦到天上去。
收工。兽医望着叫的撕心裂肺的许大茂,眉头一皱,淡淡的问了一句:
“有那么疼吗?”
豆大的汗珠都从许大茂的额头上冒出来了。
脸色苍白的许大茂倒吸着凉气,已经说不出话来。
屋内,兽医正在为许大茂治疗腿伤。
马仁礼将牛大胆叫出屋去,来到庭院之中。
见四下无人,马仁礼压低声音对牛大胆说:
“这样下去,不会出事吧!”
牛大胆不以为然道:
“能出什么事?
老胡可是咱们麦香岭中医世家第三代传人。
他治疗经验丰富。”
马仁礼依旧忧心忡忡:
“他是经验丰富,不过经验丰富到给鸡鸭鹅猪看病。”
牛大胆大大咧咧地说:
“鸡鸭鹅猪怎么了?
这有经验,总比没有经验要强得多。
老胡是个啥脾气,你不是不知道。
你让他少吃两顿没事,你要是拿他的医术开玩笑,他还不得跟你拼命。
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他将人治坏过。
出不了岔子。”
马仁礼似乎并未被说服:
“他给鸡鸭鹅猪看病,能和给人看病一样吗?”
牛大胆一摊手:
“这有啥不一样的?
在医术高超的大夫眼中,人跟畜生都是一样的。
该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
老胡这么多年,还是救过几个人的,也没听说谁在他手上栽了。”
牛大胆最后一句话似乎说动了马仁礼:
“说的也是。这么多年,老胡还是救过几个人的,也没听说谁在他手上栽了。”
屋内,兽医已经收工了。
在将银针从许大茂腿上拔下来,小心收好的同时,兽医还一边说道:
“我这逆天针,那可是祖传的手艺。
保证这一个疗效下去,你的腿,就能药到病除。”
“我可跟你说。你还别不相信。
知道咱们大队的那头牛嘛!
前段时间拉肚子,还是我给治好的呢。
另外还有公社寄养在咱们大队的那几头猪,前段时间不吃食,
我一剂草药下去,它们都活蹦乱跳了。
如果这些,你都不相信。
那问问牛大胆,老鳖头家养的那只狗,
狗腿不知道被什么给咬断了,还是我给接上的呢!”
好汉不提当年勇,可兽医一开口便说个没完。
许大茂已经开始额头冒冷汗了。
屋内在场其他人,听到这话也不知道该不该为许大茂道喜。
这说了这么多例子,不是猪啊,就是狗啊,
怎么也不听这位神医提及,他给人治疗的例子呢。
娄晓娥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胡大夫,我怎么听着,你好像是个兽医啊。”
兽医也没恼:
“兽医怎么了?兽医也是医。
我跟你们说,在医术高超的大夫眼中,人跟畜生都是一样的。
该怎么治疗,就怎么治疗。”
阎解放本想设个套,让兽医往里钻,
想要从兽医口中听到将许大茂当成猪牛羊给治了。
于是他问道:“那……胡大夫,你把许大茂当成什么来医治了?”
兽医明显没上套:“当然是人了。你以为是什么啊!”
说到这,兽医突然发现什么,轻咦了一声,紧接着嘀咕了一句:
“你怎么右脚腕受伤了?”
娄晓娥、阎解放等人都愣住了。
许大茂作为当事人,更是无语。
他在心中纳闷:我本来就是右脚腕受的伤好不好。
刚刚跟你说,你偏不听,非得拿我的左脚扎针。
此刻,兽医脸上有几分不悦:
“我说你这人怎么搞的?
老话说,瞒天瞒地瞒爹娘也不能瞒大夫。你这不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嘛!”
许大茂眨巴着眼睛:
这事,怪我喽!
翻看了一下许大茂右脚腕的伤势,兽医哎呦叫了一声:
“这怎么都流脓了!”
“胡大夫,我腿不治了!”
此刻,许大茂反应老大。
明显,这怂货,是被吓到了。
没办法,在这一刻,他清楚地看到,兽医抄刀子了。
“吵什么吵?”
兽医先是不满许大茂的瞎叫唤。
之后,兽医看向在场的几个人:
“一个个愣在这是木头啊,上手,按住他啊。”
待到许大茂动弹不得以后,
兽医这才抄刀子替许大茂挖掉伤口上的流脓,
一边手术,他还一边说道:
“你是病人,这受了伤,就得听大夫的。
别看现在受点罪,这又算得了什么。
等你好了以后,就知道感激我了。”
许大茂咬着牙,牙缝里冒出:“我感激你辈祖宗。”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话刺激到了兽医。
许大茂明显没弄清楚形势。
现在,他人还在兽医手里。
这个时候,得罪兽医,那不是找死嘛。
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兽医抬起头:“你看看,让你不老实,现在知道疼了吧!”
手术很顺利。
这边,兽医是收工了。
那边,疼得死去活来的许大茂,也算是得到了解放。
事后,兽医洗了一把手,然后用水兑了一碗也不知道是啥玩意的汤药。
“喝了它!”
兽医将那碗汤药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眨巴着眼睛,明显是有点犹豫了。
为啥呢。
主要是那汤药黑不溜秋的,还很粘稠。
看上去不卫生,这还是小事。
关键,这玩意儿喝了,不会中毒吧。
“按住他。”
兽医又走了人多势众的路线,见许大茂不配合,
直接掰开许大茂的嘴巴,将汤药灌在许大茂嘴里。
咳嗽声此起彼伏。
被松开的许大茂,趴在床边,连连咳嗽,
虽然吐出一部分汤药,但是还是有一部分下肚了。
“大夫,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许大茂问道。
这个问题,对于许大茂来讲,至关重要。
别人,可以不当一回事。
可是,他许大茂不行。
毕竟,汤药是他喝的,万一有毒,有事的也是他,跟别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麻沸散。”
面对着许大茂的询问,兽医也没藏着掖着,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你不是疼的受不了嘛,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
“啊!”
许大茂当即就叫出声来。
他又问候兽医辈祖宗了。
在他看来,兽医就是故意拿他寻开心。
有这样的好东西,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
刀子都在肉上动过了。
这个时候再拿出麻沸散来,有啥用啊。
“大夫,我男人这腿不会有大碍吧!”
娄晓娥上前问了一句。
“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兽医有些不悦,可还是回答了娄晓娥的问题。
“放心,大碍是不会有的。
我已经为他治疗好,并且上了草药。
只不过,我那草药不够了。
你们得上山采点草药才行。
他这腿,想要痊愈,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
而且,需要的草药必须得新鲜。”
说完,兽医报了几样草药,为了防止娄晓娥不认识,他还拿出样例给娄晓娥看。
“那啥,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我也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大茂,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养腿吧!”
刘光福那几个家伙,一个个闪得比谁都快。
明显是兽医那句你们得上山采点草药,刺激到他们了。
上山采药?
开什么玩笑!
不知道最近麦香岭周围闹狼嘛。
而且都已经确定了。
这个时候上山,别管上哪座山,那不等于不死道友,死贫道了。
这怎么能行。
本来,刘光福这几个就没有什么大胸怀。
乐于助人?
这种事情跟他们可不沾边。
一个个不落井下石,给你添堵,那都算是积德行善了。
别人可以躲。
娄晓娥可是躲不了。
“娥子,要不然,下午咱们俩上山,我陪你一起去挖草药。”
王同宗,好人嘛。
好人自然要做好事。
这边,娄晓娥还没说完。
那边,情绪激动的许大茂,都快拉住王同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王哥!关键时候,还得是你啊。”
“王哥,真的太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