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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组织大规模人手上山,目的就是除掉这一害,好保一方平安,
只不过。
那次行动,毫无收获不说,城里还有一个下乡工人被蛇咬了脚腕。
“是这样的,我跟于莉从县城医院回来的路上,
碰到几条支棱着尾巴的畜生,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野狗呢。
后来定眼一看,才发现是野狼。”
王同宗半真半假的说着。
碰到野狼一事,是真。
只不过,时间上被王同宗给模糊了。
“仁礼,你来的正好。”
本来,牛大胆想问王同宗在什么地方见到野狼的,可是看到马仁礼过来,改口换了一句。
马仁礼还不知道咋回事,因此,问了一句:“怎么了,大胆?”
“是这样的,刚刚王同宗同志说,他从县医院回来,在路上碰到了野狼。”
说到这,牛大胆问了个重要的问题,
“王同宗同志,你是在什么地方碰到野狼的?”
“北山那一片。”
王同宗回了一句。
北山大着呢。
靠近麦香岭一带的也是北山,三里开外绵延不绝的也叫北山。
地点虽然是真,但是具体是北山哪里,王同宗可没说。
有了野狼的消息。
牛大胆跟马仁礼哪还怠慢,再次组织了人手。
不过。
鉴于上一次组织人手进山寻狼,出了意外。
这一次。
牛大胆跟马仁礼汲取了教训。
不再大规模组织人手,上山寻狼了。
牛大胆跟马仁礼只是简单的组织了一下人手。
虽然这次行动,人并不多,但是贵在精,
其中的成员有村里的几个猎户,像老葛就是其中的一员。
至于刘光福等人。
牛大胆是一个也没喊。
那帮城里来的工人,娇贵的很。
牛大胆也好。马仁礼也罢。
明显是怕了。
一个阎解成,已经够添乱的了。
万一再喊上那帮下乡工人,谁再出个意外,
牛大胆跟马仁礼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公社跟县里交代了。
当然。
阎解放他们虽然派不上用场,但是这次行动,
王同宗却参加其中,因为狼群消息是他提供的,他还得在前面带路呢。
北山。
“当时回来的时候,我跟于莉就是在这一片发现野狼的。”
并未将牛大胆他们带到第一事发现场的王同宗,
就这么选了靠近麦香岭的北山一处,如此说。
这话,也并非是王同宗信口胡说。
系统在手。
想要找到狼群,对于王同宗来讲,还是比较易如反掌的。
他选的这个地,也的确是野狼出没之地。
老葛作为麦香岭最有经验的猎户,
不等牛大胆发话,已经开始四处收集线索了。
“牛队长,你过来一下。”
在这个时候。
老葛明显是有了发现。
“怎么了?”凑过去以后。
蹲下身来的牛大胆,望着老葛问。
那是一排足迹,呈现梅花状,似乎留下的时间并不久。
“是狼!”
老葛让大家伙看完那地上留下的足迹以后,
拍了拍手,张望着四周:“野狼在这附近出没过。”
老葛的话刚落地。
突然。
远处,似有似无的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一开始,大家伙还以为听错了。
可是,仔细一听。
的确是有人在喊救命没错。
“嗯?”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一开始。
王同宗也没怎么当回事。
毕竟,乡下不比城里,危险相对较多。
比如河沟了。
比如猎人设下的陷阱了。
再比如……反正,在王同宗的印象之中。
老一辈口头上经常说,谁谁谁家的孩子被淹死了,
谁谁谁家的男人挖石头被砸断腿了等等。
反正。
就是这个年代的人,危机意识并不怎么强。
不过,眼下的呼救声,跟这些可没有关系。
因为在这个时候,王同宗听出来了。
好像呼救声是许大茂喊得。在去找牛大胆之前。
傻柱的乱入可是引出了一个消息。
秦淮茹不见了。
而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引出许大茂也不见了。
一个人不见,可能是有危险。
这一男一女都不见了,事情就变得正常了。
不过,正常归正常。
那个时候,王同宗还有些疑惑来着。
在他的印象里。
老许可是个快枪手。
按照傻柱他们的说法。
许大茂跟秦淮茹都消失很长时间了。
就算路上耽搁了功夫。也不应该消失那么久吧。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许大茂强大了。
听眼下这动静,估摸着十之八九,是遇到事了。
闻着声音。
王同宗一伙人在老猎户老葛的带领下,
向着呼救声传来的地方,快速而去。
这年头。
乡下还是有几杆猎枪的。
所以。
大家伙也不怕有什么危险。
更不怕遭遇野狼。
毕竟。
他们就是冲着野狼来的。
近了。
更近了。
终于。
在这一刻。
两个人的身影出现在王同宗他们的视野之中。
一个是许大茂,另一个就是秦淮茹。
这俩,明显是碰到大麻烦了。
有那么几头狼,盯上了他们。
秦淮茹哪里见过这世面,瑟瑟发抖着。
许大茂倒是还有点爷们样,手里拿个棍子乱挥一气,
可是情况比之秦淮茹也好不到哪里去。
砰!砰!砰!
几声枪响过后。
那几头野狼应声倒地。
还别说。
老葛这几个猎户的枪法不错。
一枪一个。
直接命中了野狼的要害。
“怎么是你们两个?”
这个时候,待问题解决,看向秦淮茹跟许大茂的牛大胆,
率先开口,来了这么一句。
“你们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马仁礼这位副队长,也问了一句。
“我……我……”
我了半天,许大茂也好,秦淮茹也罢,也没我出个下文来。
“你们俩,这是啥情况?”
牛大胆是个粗人,看到啥说啥,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心眼。
他手一指秦淮茹跟许大茂,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了。
直到这个时候。
许大茂也好,秦淮茹也罢。
这下才意识到有问题了。
此刻,他俩,可是没穿衣服来着。
也不能说是没穿衣服吧。
秦淮茹下身穿着那种花裤衩,上身还配了一件宽松的花褂子,
只不过褂子的扣子,都扣错了。
明显有些衣衫不整。
这种打扮,基本上属于妇女晚上在家,夜深人静,
没人的时候才会这么穿。
或许,在后世,这种穿着算不了什么。
可现在,毕竟不是二十一世纪。
别说在外面穿成这样,就是在家,
大白天穿成这样,要是被人看到,也得会被说成伤风败俗。
如果说秦淮茹情况还好。
那么许大茂就夸张了,赤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就一件宽松的大裤衩子。
别说在场不少都是过来人,就算不是过来人,
明眼人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不对劲啊。
乡下虽然没有小仓库,但是玉米地的传说久经不衰。
“捉泥鳅,我们俩跑出来捉泥鳅。”
“这不是最近生活条件有点太艰苦了嘛!”
“我们俩就想着,看看能不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许大茂倒是会说。
他这话一出。
秦淮茹连忙附和着:“对对对!”
对你们个大头鬼啊!
在场的一干人,用着怀疑的目光望着这俩。
捉泥鳅,不是应该去河沟嘛。
跑到这树林里捉泥鳅。
你们这是在怀疑群众的智商呢,还是在怀疑群众的智商?
啥时候,泥鳅不在水里,不在泥里,在小树林里了?
看破不说破。
虽然在场的这些人,差不多也明白个啥情况;
但是老话讲,打人不打脸。
反正对于他们来讲,这俩跟自己一帮人也没啥关系,
不沾亲,不带故,人家爱咋咋地。
“哎呦!”
就在这个时候。
许大茂大叫了一声。
紧接着,他两手护住自己的右腿:“我的腿来!”
这可不是许大茂在装腔作势。
实在是,他的腿,受伤了。
为啥刚刚他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腿也不疼。
主要是被吓得。
遭遇了野狼。
什么人,不惊慌。
那个时候,许大茂光顾着逃命了,哪里还能感觉啥疼痛,就算真疼,也不疼了。
毕竟。
小命要紧。
现在不是安全了嘛。
疼痛感又上来了。
再加上被一个个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许大茂借着此事,连忙转移了话题。
还别说。
挺管用的。
“好像是捕兽夹夹得。”
老葛上前帮忙查看了一下伤势,之后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你老兄的运气不错。”
“看这伤口,应该是用来抓兔子、野鸡之类的捕兽夹。
要是换做那种抓黑熊的捕兽夹,你这条腿就废了。”
说着。
老葛更深入的查看了一下许大茂的伤势。
“别动。”
“嗯,没伤到骨头。事情不算大,只是伤了些皮肉。”
“回头,回村,在床上休息几天,敷些草药就好了。”
本来。
这帮人是出来灭狼的。
结果阴差阳错,又碰到这一出。
哪怕老葛他们打死了几条狼,但是因为许大茂跟秦淮茹的乱入,
此事也进行不下去了。
寻找狼窝,彻底将野狼消灭,也得推到以后了。
“还能不能走路?”
望着起身都困难的许大茂,牛大胆问了一句。
之前跑,都没问题。
那是因为被狼追。
现在,疼痛感全来了。
许大茂这受伤的腿刚一占地,整个人就龇牙咧嘴,疼的汗都下来了。
最后。
这厮还是被大家伙搭把手,轮流背回村的。
“嗯,许大茂?”村口。
刘光福这几个闲来无聊,正聚在树荫下吹牛逼来着。
本来吹的好好的。
突然,赵愣来了这么一句。大家伙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了。
“牛队长,许大茂这是咋了?”阎解放上前问了一句。
“事情是这样的…………”
还是王同宗还原了整个事情。
从上山寻狼,狼没发现,到听到有人救命,再到后来在狼嘴底下将许大茂他们救下…………
只不过,那一个个的,这些重点,
是一个都没抓住,捉泥鳅倒是被他们记在了心中。
“捉泥鳅?去林子里捉泥鳅?天才啊!”
牛有德感慨了这么一句。
而刘光福则是嬉皮笑脸的说道:“啥捉泥鳅,我看是去捉蚯蚓吧!”
“牛有德,刘光福,你们瞎胡咧咧啥!”许大茂瞪了那几个一眼。
可惜。
眼神杀对于这帮人来说,无用。
如果这帮家伙能轻易被许大茂一个眼神吓到,那么才是见了鬼了呢。
傻柱也不知道从哪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跑来。
“秦姐,你一大早去哪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这是…………”突然间。
傻柱也意识到不对了。
虽说秦淮茹上身还披着一件衣服,但是下半身的裤衩子,
明显已经说明这里面有故事。
“那个什么。许大茂在村外发现一个小河沟,我们俩一起去抓泥鳅来着。
这不是生活条件比较艰苦嘛。
因此,就想着抓点泥鳅来,改善改善生活。”
将错就错的秦淮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别看这娘们还保持着脸蛋的光滑,但是脸皮的确够厚的。
“这种事情,你咋还亲自出马呢。”
“许大茂懂得啥抓泥鳅。”
“你喊上我啊。”傻柱拍着胸脯说。
“傻柱,你知道哪有泥鳅嘛。
还抓泥鳅。你倒是想跟秦淮茹一起去抓,抓的找嘛!”
赵愣这话一出,大家伙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去你的,不就是抓个泥鳅嘛,这有啥抓不着的。莫要小瞧人!”傻柱嘴上不饶人。
“秦淮茹,我咋看你跟许大茂俩不像是从水边来的。
怎么腿上连点泥都没有。”
打脸了。
刘光福这话一出,那真是啪啪打脸了。
窗户纸在那,就让它在那就是了。
可偏偏,刘光福非要戳破。
既然是抓泥鳅,那肯定要跟泥打交道。
那抓泥鳅的俩当事人,腿上是有土没错,可是问题是泥鳅不生活在土里啊。
没等秦淮茹跟许大茂回答。
傻柱都学会抢答了:“抓泥鳅,腿上非得有泥啊。洗干净了不行嘛!”
要不是傻柱。
许大茂跟秦淮茹两个当事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既然是洗干净了,那为啥腿上满是土呢?”
刘光天又提出了新的疑惑。
实际上。
许大茂也好。
秦淮茹也罢。
不光腿上满是土。
身上也都是土。
傻柱维护秦淮茹心切:“刘光天,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要不,让我拳头回答回答你?”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