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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那个野男人是谁

作者:玉碎昆仑字数:4278更新:2024-09-27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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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红着眼,冲着阎解成怒吼,

“你咋不去抢。”

一听阎解成要一千块钱的离婚补偿款,于莉气得不行。

在这个年代,一千块钱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乡下人一年的收入也没几个钱,抢银行都抢不来这么多。

“千块钱啊,这要是摞在一起,得有多厚!”

围观的人纷纷感叹。

“这离个婚得花千块钱,天啊,

我做梦都不敢想千块钱是何等一笔天文数字。”

“果然,还是城里人会玩。”

大家议论纷纷。

……

阎解成和于莉这对夫妻,闹得不可开交。

“阎解成,我跟你说。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于莉态度坚决,仿佛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阎解成,亏得你还是一个大男人,能要点脸嘛。

跟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

说这话的是于莉的妹妹于海棠,

她扎着俩麻花辫,从后脑勺撩过,垂在胸前。

别看她长得挺水灵,实际上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咋滴!人多欺负人少?”

“我跟女人动手,你咋不说你姐背着我干了多少伤风败俗的事情嘛!”

阎解成可不管什么好男不跟女斗,在他这里,争吵起来可不会退让。

围观的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至于许大茂他们,

则是站在人群之中,双手环抱在胸前,就这么看着好戏。

“解放,你哥被你嫂子以及他那小姨子围攻了,

你就站在这里看着啊。”

是刘妮,这女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似乎不将事情扩大化,都吃不了瓜。

“关我什么事情啊!”

阎解放嘟囔了一句,还往人群后挤挤。

见一双双眼睛看过来,这家伙倒好,

不站着看了,这下改成蹲着了。

似乎刘妮的话起了一点作用,不管怎么说,

那吵架的是他阎解放大哥跟大嫂,站着看热闹有点不太合适,

还是蹲下来的好,这样免得别人碎嘴了。

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本着劝和不劝分的原则,

牛大胆和马仁礼这两位村里的生产队长,又出面调停了。

他们作为村里的干部,总不能也像在场的一干人一样,跟着起哄看热闹吧。

真那样的话,得成什么样了。

只是奈何于莉跟阎解成离婚的决心已定,谁说什么也没用。

离婚说得容易,办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这年头结婚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容易的,

你情我愿,开完介绍信,甚至都不用男女双方出面,

找个人代为办理都能将结婚证领出来。

可是离婚……

虽说讲究婚姻自由,但是不像后世那样,

吵一架去个民政局,这离婚证就出来了。

这年头,还不兴离婚来着。

谁家要是有人离婚了,那就会被街坊四邻戳脊梁骨。

不管城里,还是乡下,都一样。

离婚的事情不好听。

当然,如果要是不在乎颜面,铁了心了要离,也不是不行。

毕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结了婚,就不能离婚的。

只是,麦香岭地处偏僻,扯证得去县里才行,

这件事情,村里办不了。

而且,就算是去了县里的有关部门,于莉跟阎解成也没那么容易离婚。

毕竟,想要离婚,得去户籍所在地的婚姻登记所才行,没有什么跨地业务办理。

而现在,阎解成跟于莉,乃是下乡麦香岭。

他们俩倒是想回四城呢,可是,这哪是说回去就能回去的了的。

有没有离婚的条件先不谈,关键是阎解成根本就不想离婚。

因此,一方喊着离婚,一方要着赔偿,

到最后,这俩离婚一事,就悬在这里。

虽说他们还是夫妻,但是冷战是免不了的,

之间的关系下降到了冰点,还不如路人热情呢。

牛大胆跟马仁礼,对于城里这帮人,是没辙了。

这才下乡几天,竟给他们惹事了。

虽说对城里来的这帮人抱怨连连,心烦意乱,

但是有一件大事,牛大胆和马仁礼可没有忘了。

麦香岭周围又有狼群出现,消息还是麦场守夜的王同宗提供的呢。

一个人说,或许有假,可是见到的人,还有好几个。

再加上,晚上在家的时候,马仁礼也好,

牛大胆也罢,也隐约听到有狼嚎声。

为了村民的安全,为了麦香岭的太平,

牛大胆跟马仁礼一合计,决定主动出击。

不等野狼来犯,先上山端了狼窝,替麦香岭除掉这一害。

其实,狼嚎声,王同宗也听到了。

是不是真的有狼,他也不敢保证。

待到下午的时候,牛大胆跟马仁礼组织了全村的壮劳力,

包括王同宗这帮下乡工人,也被组织起来了。

目的只有一个,将隐患斩杀于摇篮之中,避免今后发生恶狼伤人事件。

此次行动,命名为除狼行动。

就这样,在场的一干几百号壮劳力,

兵分两路,一路以牛大胆为首寻西山,一路由马仁礼带领寻东山。

为啥主攻这两座山?

因为按照老一辈说法,以前麦香岭周围有狼出没,

出现的地点就是这两地。

因此,真要有狼,着重排查这两个地方,准没错。

为防万一,行动的一干人,都是带上家伙的。

别管什么锄头、铁锨,能当武器来用就行。

王同宗、阎解成这批下乡工人,跟的就是牛大胆这一队。

本来,阎解成也好,包括赵愣也罢,都不愿意来的。

甚至他们还以自己有伤为借口,说的那叫一个好听,

怕给大家添乱,成为累赘。

可是,牛大胆可没惯着他们。

主要是,牛大胆生怕阎解成跟他老婆于莉已经闹僵,

在村里男劳力,尤其是村里像他这样的干部不在的情况,又打起来。

虽说对阎解成这帮不省油的灯,牛大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嘴里有时候也嘀咕着,打打打,人脑袋打成狗脑袋才好呢。

可是,话是这么说,他可不能这么做。

对他来讲,这帮下乡工人真要有人出个好歹,

他没办法跟公社,跟县里交代。

更重要的是,一旦有人出事,不是你的事,也是你的事,

甚至还会连累到麦香岭村几百年来的名声。

所以,即便是一瘸一拐的阎解成,也上山了。

东山这一片,林子很密。

按照老猎户的说法,这地方以前还有熊出没呢。

只不过,多少年没见了。

城里来的阎解放、刘光天等人,哪里在野外见到什么狼啊,

熊啊的,哪怕人多壮胆,但是他们依旧怂的不行。

“哥,你说,这山上不会真的有狼吧!”

不久前,还口口声声要跟暴力划清界限,

要跟罪恶不共戴天的阎解放,这个时候又想起他哥阎解成的好了。

对于自家这兄弟,阎解成可没惯着,冷哼一声,吓唬着阎解放:

“没听那老猎户说嘛。

不光有狼,还有熊。一会蹦出来,钻吃你这怂货。”

找了不自在的阎解放被阎解成怼的够呛,一时间脸色就冷了下来。

“解成,你看我这草帽,好看吗?”

是刘家老大刘光福。

这货也不知道啥时候利用路边的野草,编了一顶草帽。

说是草帽,实际上,就是用草扎成一个圈。

乡下的孩子,城里的孩子,都喜欢这么玩。

大人在找童趣的就少了。

如果只是这样一句,那么还没什么。

关键是,手里拿着草帽的刘光福,

还打算将这顶他精心编制的草帽,送给阎解成。

“你看,这绿油油的,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随着刘光福这话一出,阎解成当时就恼了。

这个时候,如果他还没听出来刘光福的话外之音,

那么真是白长这么大个了。

不光阎解成听出来了,不少人也听懂了刘光福这话,

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

“刘光福,你个龟孙,皮痒痒了是吧!”

“你咋不说,这绿帽子挺适合你的呢!”

阎解成挥动了一下手里的镰刀,可怎奈刘光福早就闪的远远地了。

这个小插曲,也让刚刚紧张的气氛,多了几分活泼与热闹。

“不适合,不适合。”

“因为我老婆在外面没有相好的!”

刘光福这话一出,阎解成原地要爆炸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刘光福这样说他阎解成,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于莉在外面有没有相好的,这个时候,

这个问题,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

当所有人都认为你有时候,你就算没有,也是有了。

“刘光福,你信不信我把你人脑袋揍成狗脑袋?”

阎解成咬牙切齿地撂着狠话。

“我说咱哥们别光说不练啊。

解成兄弟,你忍不忍得了我不知道,

反正换做我听到人家在面前这么说,我肯定忍不了。”

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似乎不让这俩人打起来,他浑身都不自在。

反观赵愣几个,也都等着看好戏了。

“我说你们干什么呢,跟上大部队。”

已经走远了的牛大胆,在这个时候回头喊了一嗓子。

要不是有牛大胆横插一杠,没准,

就刚刚,阎解成还真能跟刘光福打起来。

东山很大,几百号人扑进去,搜索了大半天,

也没有搜索出个狼窝的影子来。

这让人都怀疑,麦香岭附近是否真的来了狼了。

“也不知道马仁礼那边情况如何。”

眼见得天色渐黑,皱紧眉头的牛大胆,嘟囔了这么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哎呦一声惨叫响起。

是阎解成。也不知道这孙子,又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情了?”拿着火把的牛大胆问了一句。

“刚刚好像有什么咬了我一口。”

俯下身来,捂着脚腕的阎解成,就这么说道。

随着火光照去,借着明亮,大家伙一看。

好家伙啊。阎解成脚腕顿时肿了起来不说,还有两个牙印来着。

“是步蛇!”王同宗在这个时候道了一句。

可不是嘛。

随着火把一照,却见得不演出的地上,

有那么一条蛇吐着信子,做着随时攻击的动作。

还别说,这条蛇,挺大挺肥的,就是短了点。

“步蛇?”

阎解成当时汗都下来了。

明显,他也听过步蛇的传说。

所谓步蛇,学名尖吻蝮,

又叫百步蛇、七步蛇、白花蛇,是一种毒性极强的蛇类。

关于步蛇的传说,不管是老一辈口耳相传,

还是街头相声评书,都有过对这一类畜生的提及。

总而言之,被这玩意儿咬上一口,那可是会要命的。

“解成兄弟,你麻烦大了!

老人都说,步蛇,步蛇,顾名思义,被这畜生咬一口,走上百步,立马毙命。”

王同宗善意地提醒着。

随着这话一出,也不知道是蛇毒发作,

还是被吓得,阎解成只觉得有点晕。

傻柱是个人才,思维绝对非人类。

因为,正常人,在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冒出这么一句。

“我道是多大的事情呢,不就是步蛇嘛。

这走上百步毙命,咱不会后退百步啊。”

记得十一世纪,好像有过这样的段子来着。

可是,那终究只是段子。

谁能像傻柱这样说的一本正经,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靠谱吗?”阎解成对于傻柱的话,半信半疑着。

“别慌,别慌!没事的!”

牛大胆开口安慰着阎解成,心中则是郁闷到极点。

本来是上山找狼的,结果,大部队开动,

狼的影子都没见到,随行的一个人竟然让步蛇给咬了。

虽然对阎解成这个人,牛大胆有点看不上,

但是怎奈阎解成真出了事,他这个做队长的将承担责任。

“老葛,老葛,过来一下。”

牛大胆扯着嗓子喊着。

他口中的老葛,本名葛蛋,是麦香岭的一名老中医,

也是麦香玲唯一的一名医生了。

平日里,谁有点感冒发烧的,小痛小痒的,都找老葛看。

老葛医术行不行先不说,关键是没得选择。

离麦香岭最近的医院,也在十里外的县上。

“来了,来了!”

老葛一边回应着,一边挤过人群。

“哎呦,这是让步蛇给咬了。”

“得赶紧处理,想办法将蛇毒给吸出来啊。”

老葛就这么对大家伙说道。

说得容易,将蛇毒吸出来,谁来吸?

要知道,阎解成被蛇咬伤的伤口,

不说是臭脚丫子上,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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