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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傻柱平安归来,老两口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真为自己以后的晚年担心,不,是为傻柱担心。
其实,都一样。
他们老两口无儿无女,未来还指望着傻柱给他们养老呢。
要是傻柱有个好歹。
他们之前在傻柱身上的投入,可就全都打水漂了。
易中海满脸堆笑:“柱子,回来啦。没啥事吧!”
一大妈连呸了两声:“老头子,你这说的啥话。
什么叫没啥事吧!柱子这么老实的孩子,能有啥事。”
傻柱回应道:“一大爷,一大妈,放心吧,我没事。
陈所长都调查清楚了,我跟秦姐是清白的。”
易中海点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放心了。”
可不是嘛。
这易老头确实放心了,
不用再重新挑选养老的对象了。
因为在他和一大妈的观念里,
没人比傻柱更适合给他们老两口养老了。
“奶奶,妈,你们回来啦!”
跑来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棒梗兄妹三人。
“我的乖孙,奶奶没事。”
“对了,中午吃饭了没?饿坏了吧!”
贾张氏对自己的孙子还是很上心的。
一大妈开口说道:“他贾婶,你就放心吧。
你们不在,也饿不着这仨孩子。
哪家不能匀口饭给他们吃。
中午的时候,棒梗他们就在我们那儿吃的。
棒梗一个人就吃了三个窝窝头呢!”
做好事不留名,可不是一大妈的风格。
她不光要说,还要说给贾张氏听,更要让傻柱听到。
“我就说嘛,一大妈不可能不管棒梗他们的。
一大妈这么热心肠,哪能看着棒梗他们挨饿。”
傻柱笑着说道。
回屋后,贾张氏又把秦淮茹劈头盖脸地数落了一顿。
虽说经过了派出所的风波。
但积怨已久的贾张氏,可没忘记自己在精神病院的日子。
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胆战。
那段日子,用惨不忍睹、不堪回首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贾张氏说道:“秦淮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和傻柱的事就别想成。
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要是我再看到你和傻柱偷偷摸摸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我打断你的腿,信不信?”
面对贾张氏撂下的狠话,
秦淮茹大气都不敢出,只顾着扫地。
要说他们能从红星派出所出来,
还跟贾张氏临时翻供有关。
一个未婚,一个丧偶。
就算有啥,也不能说人家乱搞关系,
真要是两情相悦,那就是处对象。
贾张氏为了贾家的延续,
只好说听了小人的谗言,误会了这事。
结果到头来,许大茂被陈所长数落了一顿。
这让许大茂心里很不是滋味,
敢情就他一个人是坏人。
当然,除了把各种问题都解释清楚了,
他们能这么快从派出所出来,
也离不开陈所长比较看重乡情。
这年头,治安管理不光要依法依规,
也得讲人情世故。
最后对他们一个个进行了批评教育后,
陈所长就把他们都放了。
……
次日,阎埠贵老两口开始行动了。
前往东乡换白薯。
离家时,阎埠贵老两口把锁着的房门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确认家里绝对安全后,阎埠贵才推上自行车。
阎解旷说道:“爸,门咋锁了?我课本还在屋里呢!”
阎埠贵回道:“你这孩子,没课本就不能学习啦?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上学都不用拿课本。读书靠的是脑子,懂不懂?”
阎解媞问道:“爸,妈,那中午我们在哪儿吃饭啊?
你们都走了,好歹把钥匙留给我们呀!”
三大妈说道:“你要家里的钥匙干啥?
我和你爸只是去东乡换白薯,又不是不回来了。
天黑前肯定能回来。只是中午你和解旷咋吃饭?
一遇到问题,就这啊那的,
以后碰到大麻烦,还不得愁死你们。
别光想着困难,得想想遇到困难怎么解决。”
阎埠贵说道:“老婆子,天不早了。
咱们赶紧走!
再晚,到东乡就挑不到大白薯了,只能挑别人剩下的。”
出了大院,阎埠贵骑着自行车带着三大妈往东乡去。
三大妈问道:“老头子,出门的时候,
窗户和门都检查好了吗?
这年头小偷多,得小心着点。小心驶得万年船!”
阎埠贵回道:“你不是跟我一起检查好几遍了嘛。”
三大妈说道:“也是。”
阎埠贵又说:“其实,我更担心解媞和解旷跟咱们要钥匙。
老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这俩小家伙,要钥匙想干啥?”
三大妈说道:“你说,咱们没给他们留钥匙。
这俩孩子,不会砸门锁吧!”
阎埠贵说道:“这可说不准。
老婆子,我看,还是等他们俩出门,咱们再去东乡。
一把锁可不便宜,要是坏了,损失可大了。”
三大妈说道:“还是老头子你想得周全。
说得对,小心点没错。”
用“家中安全无小事,可怜天下父母心”
来形容阎埠贵老两口,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能把儿女防成这样,当成贼一样,
恐怕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对这样的夫妻了。
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可不是嘴上说说,而是真这么做的。
甚至,在胡同口躲着的老两口,
盯着大院大门的动静,
嘴里还抱怨自家的闺女小子在院里磨蹭啥,
难道真被说中了?
那俩小家伙,真砸门了?
此刻,阎埠贵两口子都快没耐心了。
他们心里着急,一方面担心家里的安全,
另一方面又急着去东乡换白薯。
鱼和熊掌,他们都想要。
终于,差不多二十分钟后。
阎解旷和阎解媞出门了。
阎解旷说道:“姐,咱爸咱妈也太过分了。
钥匙都不给咱们留,也不问咱们中午在哪儿吃饭。”
阎解媞也是满肚子怨气:
“谁说不是呢,哪有这样当爹妈的?”
到底是年轻,路过死胡同的时候,
姐弟俩都没往里瞅一眼。
不然,肯定能发现头朝里、屁股朝外,
顾头不顾尾的阎埠贵两口子。
等阎解旷和阎解媞的声音渐渐远去,
阎埠贵两口子这才转过身来。
阎埠贵先开口:“老婆子,刚刚那俩小家伙没发现咱们吧!”
三大妈说道:“应该没有吧!”
阎埠贵说道:“这俩小兔崽子,真是的。
竟敢背后说咱们老两口的不是。
都多大的孩子了,遇到点困难,
一点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以后长大了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三大妈跟阎埠贵一条心:
“谁说不是呢!
现在的孩子太自私了,怎么就不能为父母想想!”
考虑到时间紧迫,东乡那边换白薯的不等人。
所以,老两口不敢耽搁,赶紧回到四合院。
到家门口,老两口又把窗户和门检查了一遍。
确定没人动过手脚,三大妈又打开门,
看屋里有没有什么损失。
之后,两口子这才再次出发。
不过,还没等他们出门,正好碰上了王同宗。
王同宗心里还纳闷呢。
一大早就看到三大妈两口子出门了,
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他们怎么还在。
王同宗问道:“三大爷、三大妈,
你们不是去东乡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三大妈神经一紧,反应很大:
“王同宗,你胡说啥!谁跟你说我们去东乡了!”
阎埠贵说道:“走啊,老婆子。别理他。”
王同宗被这两口子的操作搞得一头雾水。
离开大院,三大妈拍着胸口:
“刚刚幸好我反应快。
话说,王同宗这小子怎么知道咱们要去东乡呢?”
阎埠贵猜测道:“会不会是解旷这小子说漏嘴了?”
三大妈下了结论:
“我看,十有八九是。
这小子,怎么能把秘密说出去呢。”
……
又是平淡无奇的一天。
大院、红星轧钢厂,两点一线,
这就是包括王同宗在内工人阶级的全部生活。
只不过,今天刚到轧钢厂,
王同宗又被李为民叫走了。
不是说李为民要跟他谈工作上的事,
而是因为一大早,李为民去天桥找陈瞎子,没找着。
所以,这位李主任想问王同宗,在哪儿能找到陈瞎子。
看来,陈瞎子把李为民忽悠得不轻。
短短几天的功夫,李为民去找陈瞎子的次数,
比跟刘岚去小仓库谈工作的次数都多。
考虑到以后还能用得上李为民,
而且这事对自己也没损失。
所以,王同宗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
他跟李为民走得近,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比如刘海中,刘所长。
在厕所当管理员的刘海中,
拿着一把扫帚,心里很不是滋味。
觉得自己大材小用的他,
看到王同宗和李为民在一起,更是羡慕嫉妒。
“这个王同宗,最近给李主任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俩在说啥呢?”
“不会是在算计我吧!”
刘海中暗自琢磨着。
从厕所出来的傻柱,见刘海中想得入神,
随口问了一句:“大爷,想啥呢?”
刘海中支支吾吾:“没,没啥!”
话虽这么说,可下一秒,刘海中话锋一转:
“傻柱,你觉不觉得最近王同宗有点不正常!”
傻柱本来就对王同宗有意见,想都不想就回了一句:
“那家伙啥时候正常过。迟早,我要收拾他!”
话不投机,多说无益。
眼看傻柱也给不出什么有用的分析,
刘海中干脆不再搭理这个没脑子的家伙。
……
陈瞎子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毕竟,有钱了。
单单从李为民身上薅的羊毛,
就够他挥霍一阵子的。
这不,今天这位宝刀未老的老江湖,
又来拯救劳苦大众之一的小翠了。
看陈瞎子现在精神抖擞的样子,
显然刚刚帮小翠体会了一把久违的人情冷暖。
走路都有点飘了,足以说明陈瞎子费了不少精力。
也就抓过陈瞎子一次的王同宗,能在这儿找到他。
换作别人,谁能想到这位陈大师还有这般悲天悯人、舍生忘死的善良。
陈瞎子说道:“我说王兄弟,你搞啥呢?
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拍着胸口,也不知道是真被吓到了,
还是装装样子。
被王同宗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后,
陈瞎子就丢出这么一句。
王同宗说道:“老哥哥,你少来。
我还不了解你!你能被吓到?开玩笑呢。”
陈瞎子没跟王同宗扯皮,开门见山地问道:
“又找我啥事?”
王同宗也没藏着掖着:
“当然是好事。
我们厂的李主任想你了,
今天早上去天桥找你没找着,这不,让我帮忙找你。”
陈瞎子咂咂嘴:“我咋觉得你这话里有不少信息呢。”
王同宗一愣。
刚开始,他顺口一说,没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