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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是嫁给他,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谁说不是!”
……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面对秦京茹的询问,她都不知该如何作答。
“表姐,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你给我介绍的这个男人,
是个假男人,真太监?”
秦京茹有些着急。
她确实想通过婚姻进城。
曾经,秦淮茹给她介绍傻柱的情况时,她也很满意。
这年头,厨子很吃香。
用农村的话来说,嫁给厨子一辈子吃喝不愁。
可在介绍傻柱时,
秦淮茹可没跟她说傻柱不能行人事,被阉割了。
“妹妹,你听我的,这事千真万确,
比珍珠还真,我亲眼所见,还能骗你不成?”
说到这,许大茂冲着傻柱说道:
“傻柱,你瞅啥?
你要是觉得我说错了,你就把裤腰带解开,
把裤子脱了,让大家瞧瞧。”
“怎么?”
“没这胆子了?”
许大茂此刻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随着事情的发展,似乎今天放的电影都失去了吸引力。
论精彩程度,电影哪有傻柱身上发生的事精彩。
……
“我早就说过,依我对傻柱的了解,他干不出耍流氓的事!
你们还不信,说什么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别人不好说,傻柱是什么人?他有那能耐?”
“他有没有那能耐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
他就算有那想法,也没那本事了。”
“还富贵痣?这家伙怎么富贵的,我是没看出来!”
……
嘲讽傻柱的声音不绝于耳。
此刻,这位厨房战神都快被气到脑出血晕厥了。
一语中的,直戳要害。
虽说王同宗捅破这层窗户纸,没给傻柱带来身体上的伤害,
但关键是灵魂上的暴击是发散的、持久的、致命的。
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伤害性极大,侮辱性更强。
有仇必报才是君子。
可这话用在傻柱身上,可就不合适了。
这货,绝对是个真小人!
“王同宗,你害得我在众人面前丢脸。
更重要的是,你让我在秦姐面前丢了面子。
敢坏我相亲的好事,
今天,我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手持麻袋的傻柱,撂下这番狠话。
哪怕王同宗说的是事实,而且是世人皆知的事实。
傻柱不埋怨害他下身瘫痪的棒梗,
反而把所有的气都撒在王同宗身上。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增加。”
正在厂里检查线路的王同宗,有点懵。
听到系统的提示,他都搞不清状况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劳动有回报?
那蠢货哪来的这么大怨念?
因为今天厂里组织人员看电影,
所以下班都比较晚。
回家时,都已经月上柳梢头了。
傻柱守在轧钢厂通往四合院的小路上,
藏在田里,静静等待着。
对于今天电影的内容,下班的工人不太关心。
反倒是傻柱变成太监的旧事,
又被他们拿出来讨论。
有个人,喝了点小酒,高兴得很,
晕晕乎乎哼着歌,心情那叫一个好。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
今天好好整治了傻柱一番,
还破坏了他的相亲,许大茂心情格外舒畅。
藏在田里的傻柱,之前还心急如焚。
观察半天,在轧钢厂通往四合院的必经之路上,
也没看到王同宗的身影,傻柱急得抓心挠肝。
可就在这时,傻柱眼前一亮。
虽说没等来王同宗,却发现了许大茂。
本来就和许大茂是死对头,
一想到今天许大茂干的那些事,
傻柱的怒火瞬间转移。
没等到王同宗,等到许大茂也行。
月不黑,风却挺大。
见这条路上已经没有其他人,只有许大茂一个,
老天爷都给创造了机会,傻柱哪能放过。
此刻,他哪还磨蹭,像兔子一样冲了出去。
报复这事,傻柱虽说没谋划很久,
但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蠢货不仅准备了麻袋,还准备了面具。
其实,所谓的面具,就是一个纸壳子挖了两个窟窿,
方便眼睛看,再绑上两根绳子,方便戴着。
呼!
许大茂只感觉一阵风袭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眼前一黑。
整个人就被麻袋套住,然后被人一脚踹倒。
紧接着,倒在地上的许大茂就倒了大霉,
被人按在地上一顿摩擦。
哎呦哎呦的叫声响起。
“他娘的,谁啊?”
“敢算计我!”
“知道我是谁吗?”
“小子,有种你就打死我。”
“打不死我,你就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有种报上名来!敢不敢!”
在惨叫中,许大茂还夹杂着这些话。
“打死你!”
“我打死你!”
“我让你拽!”
完全忘了自己是要隐藏身份行动的傻柱,
一时间打得太爽,还喊起了口号。
晃着膀子,抬起脚,
鞋底呼呼地往被装进麻袋里像死猪一样的许大茂身上招呼。
作为在一个大院生活多年的邻居、一起长大的发小以及工友。
许大茂对傻柱的声音,再熟悉不过。
傻柱一开口。
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他。
“傻柱,你他妈搞偷袭,
你个小垃圾,你玩不起!”
“有种,你把我放了。
我从麻袋里出来,咱们光明正大打一场!”
许大茂气呼呼地说道。
傻柱有点懵了:我脸上的面具没掉啊,
许大茂这蠢货怎么知道是我?
脑子不太灵光的傻柱,还嘴硬否认:
“谁说我是傻柱?
我是你爷爷,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教训教训你。
今天这事,跟傻柱没关系!”
“马勒戈壁的,别以为我看不到你的人,
就听不出你的声音。”
许大茂咬着牙,一边哎呦哎呦地叫着疼,
一边放着狠话:“你少在这装蒜。”
经过十几分钟的发泄。
傻柱总算停手了。
不是说傻柱打累了要中场休息,
也不是说傻柱发泄完了。
主要是他听到从轧钢厂往四合院方向的路上传来了动静。
好不容易老天爷给了这么个好机会。
周围没人,单独修理了许大茂一顿。
万一被人发现了。
那面具不就白准备了。
“今天先饶了你,以后再敢跟我嚣张,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傻柱丢下这句狠话,撒腿就跑。
从轧钢厂往四合院回来的方向。
有两个人结伴而行。
其中一个是骑着车的王同宗。
另一个是轧钢厂新上任的所长,
厕所管理所所长刘海中。
尊老爱幼,从我做起。
考虑到大爷年纪大了。
这不,王同宗骑车捎了刘海中一段。
这可不是说让刘海中坐在自行车后座,
而是王同宗在前面骑车,刘海中在后面跟着走。
刘海中:王同宗,你个小王八蛋,
可显摆你的能耐了,不就是有辆自行车嘛,你显摆什么!
一开始。
离开轧钢厂的时候,两人碰面。
王同宗主动问,天黑了,
回家的路不好走,大爷腿脚还行吗?
那时,刘海中还以为王同宗要带他呢,
高兴得屁颠屁颠的。
可结果现实给刘海中开了个玩笑。
王同宗只是单纯问问他腿脚好不好,
可没带他的意思。
不仅如此,当刘海中主动提出让王同宗捎他一段时。
王同宗却从斜挎在肩膀的工具袋里拿出一根绳子,
一头绑在车座上,另一头递给刘海中。
那时,刘海中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后来,听王同宗说明,他才清楚。
就是说,王同宗同意捎他一段,
意思是让他在自行车后面跟着,
可以拉着绑在车后座的绳子,跟着跑能省点力气。
这算什么?
遛狗吗?
还是说,像古代折磨十恶不赦的恶人,
把人拴在马后面拖着。
只不过,现在没有宝马,只有自行车。
除了不用绑手。
意思和画面不都差不多嘛!
“滚!”
一声怒吼响起。
脸色铁青的刘海中真是要被气炸了:
“王同宗,你个臭小子,
你……你信不信我告你耍流氓?”
好家伙。
这老东西连耍流氓这样的词都蹦出来了。
此刻,在系统不断提示来自刘海中怨念的情况下,
王同宗真怕这老家伙有个三长两短,
到时候自己还得去刘家吃席。
“大爷,您瞧您,生啥气呀!”
“气大伤身,懂不懂呀!我都说了这么多,
为您考虑了这么多,到头来还成我的不是了!”
刚说完这几句。
王同宗就听到前方传来奇怪的动静。
好像有人在喊哎呦!
定睛一看。
只见路中间有个奇怪的东西。
下面两只脚,上面是个麻袋。
居然还会动。
“这不是大茂兄弟嘛!你……你这是咋了?”
总算,许大茂挣脱了麻袋的束缚。
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许大茂,
望着来到他跟前的王同宗和刘海中,
问道:“看到傻柱了吗?”
“什么傻柱?”
“你这是咋回事?”
大致猜出个大概的王同宗,故意装糊涂。
“大爷,这事,您得管啊!”
望着刘海中,许大茂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那家伙竟敢在路上拦我,把我套在麻袋里,
二话不说,上来就打!
这像话吗?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恶劣的行为吗?”
有人找自己主持公道,对刘海中来说,本该是件好事。
不是说他爱多管闲事,而是只有管闲事才能显示他的本事,
让他抖抖威风,过过官瘾。
要是以前,碰到这种事。
刘海中肯定会跟着一起气愤。
可最近,他心情不好。
“许大茂,现在想起我这个大爷的好了。
之前干啥去了!
一口一个刘所长,就你叫得欢,羞辱谁呢!”
丢下这句话,刘海中直接绕过许大茂,走了。
“这……这啥意思啊!”
许大茂有点懵。
“大茂兄弟,你是不是弄错了?
傻柱在路上劫你?”
王同宗开口问了一句。
这时,许大茂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能让他倾诉心中的苦闷。
“就是那大傻子,绝对没错。”
“那家伙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我跟他没完!”
摆着架子,许大茂一副要和傻柱拼命的架势。
“大茂兄弟,容我问一句,你见到他了吗?
或者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对你动的手?”
王同宗问道。
许大茂:“除了他,还能有谁?”
王同宗:“就算这事闹到派出所,光凭你一张嘴说,
没证据也是白搭。”
许大茂不甘心:“那我总不能白白挨这一顿打吧!”
王同宗:“话说最近傻柱确实有点嚣张,
干的那些事,更是过分。
别的不说,就说他和秦淮茹,
三天两头往人家寡妇门前跑,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许大茂:“那货能打什么主意!
他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嘛。
无非就是贪图人家贾家小寡妇的美色。
不过话说回来,他有那心,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王同宗:“话可不能这么说,
人家傻柱怎么就没本事了?”
许大茂:“王哥,你忘了,你之前还说过。
傻柱的传家宝都没了,他拿什么施展本事。”
王同宗纠正道:“是没了。
但也没完全没了。不是说,还留了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