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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祸水引到俩儿子身上后,大妈又充当起好人:
“老头子,您别生气了。
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您跟自己孩子,犯不着这么生气。”
说完那些无关紧要的话,大妈又问了重点:
“我听王同宗讲,你当了什么所长。
这所长是个啥官呀?
我只知道派出所有所长,你们厂还有所长?”
大妈越说越来劲,两眼放光,跟脑子进水了似的:
“比你原来要当的那个生产组组长咋样?”
见刘海中没吭声,大妈接着说:
“咋的,比车间主任官还大?”
刘海中还是没出声。
大妈又道:“难道相当于副厂长?”
浑身颤抖的刘海中,觉得大妈的这些话格外刺耳。
他那颗小心脏,不对,是老心脏,
都快被大妈的这些话给扎得千疮百孔了。
“是厕所管理员!”
“生产组组长的事黄了!”
“我车间钳工的岗位也没了。”
“厂里把我调到厂厕所去了!”
“懂了吧!”
“你这老娘们,现在清楚是咋回事了吧!”
刘海中两个鼻孔直冒烟,气呼呼地说道。
事情到这,总算是真相大白了。
可这一真相大白,大妈、刘光福以及刘光天,这娘仨不淡定了。
剧情不对啊!
跟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说好的所长太太。
说好的所长公子。
怎么画风突然就变了呢。
“妈!”
“妈!”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喊着大妈。
受不了这打击的大妈,
整个人像根软面条似的,直接瘫倒在地。
之前,她就昏过去一次。
不过那次是高兴昏的。
这一回,这老娘们又昏了。
但这次可不是因为高兴,
而是无法接受现实,被现实给打击到了。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增加。”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增加。”
作为吃瓜群众之一,远远看着这场闹剧的王同宗,
清晰地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刘海中产生怨念,这能理解。
毕竟,大妈已经把实情告诉了刘海中,
刘家的这场闹剧可以说是因王同宗而起。
可让王同宗想不到的是,
昏过去的大妈居然也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恨。
不就是把真实情况说了嘛!
这一家子的三观,真是让人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老婆子,你没事吧,可别吓我啊!”
此刻,刘海中有点慌神了。
刘家现在是雪上加霜。
他刘海中刚刚经历了仕途不顺,
万一这大妈再有个三长两短,
后面的事,刘海中都不敢想了。
“大妈这不会是中风了吧!”
这时候,王同宗走上前问了一句。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增加3。”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增加。”
“来自刘光天的怨念值增加。”
这刘家爷仨,虽说不怎么给力,但这表现倒也“不错”。
系统的提示虽说平淡无奇,但却让王同宗有些疑惑。
大妈要是真有个好歹。
刘海中慌了,这确实说得过去。
自己说了那么一句。
他有怨念也情有可原。
可是,王同宗想不明白,
刘光福和刘光天怎么也有怨念呢。
按理说,大妈有事。
孝顺的他们兄弟俩,应该高兴才对。
“王同宗,你怎么说话呢!”
“你不会说话,就别乱讲。”
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一人一句。
然而,也不知道是大妈太配合王同宗了,
还是王同宗的话灵验了。
王同宗明明什么都没做。
可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大妈,开始抽搐起来。
虽说没嘴角冒白沫,但也开始翻白眼了。
“这看上去有点像羊羔疯发作啊!”
“没听说大妈有羊羔疯啊!”
“大爷,你别愣着了,赶紧掐人中。”
“这抽风可不是小事。”
一大妈好心提醒道。
虽说刘海中不太相信一大妈的话。
但事实摆在眼前。
如今,他也只能把大妈当作死马当活马医了。
也不知是刘海中用力过猛,还是怎么的。
他不掐大妈的人中还好。
刘海中拇指用力一按。
好家伙。
原本抽搐的大妈,不翻白眼了,
也不抽了,直接咯咯了。
喉咙里发出像是呼吸困难的声音,
下一秒,大妈都快没动静了。
“我听前街的钱郎中说,这叫风邪,
得用童子尿来做药引。”
王同宗又发表了看法。
“大爷,您别这么瞪着我。”
王同宗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这也是为大妈着急呀!
您可别小瞧了这童子尿,老人们都说,
这玩意儿又叫无根水,还能辟邪呢!”
在四合院里找童子尿并非难事,
不说葛家的三娃子,贾家的棒梗就能提供。
随着一碗黄澄澄的童子尿被刘海中喂给了大妈,还真有效果。
一口老痰被吐了出来,
显然刚刚是被痰憋住气管的大妈,这下终于有了动静。
“这是啥东西?怎么一股尿骚味?”
醒来的大妈喃喃自语。
“老婆子,您可算醒了。刚才真是把我吓坏了。”
刘海中的声音带着哭腔。
“光福,光天,别傻站着,赶紧扶你妈回屋休息。”
刘海中赶忙吩咐自家俩儿子。
刘海中晋升的事一波三折,
真相大白后险些闹出人命。
随着刘家一家人回屋,这事才暂且告一段落。
要说最高兴的,那得数阎埠贵。
之前刘海中要晋升生产组组长,大妈到处显摆威风,
这让三大妈心生妒忌,还埋怨阎埠贵没出息。
现在,作为文化人知识分子的阎埠贵,可得意了:
“老婆子,您之前还让我跟大爷学?
学啥?学怎么扫厕所吗?”三大妈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我早就觉得这事不对劲,不靠谱。
大爷是啥人?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层又不瞎。
就他那样还能提干?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哎呦,这刘家一家子,
真是的,屁还没出来,屎先出来了。”
“反正要是我遇上这事儿,我可没脸了。”
阎埠贵越说越起劲。
刘家这边,虽说猪肉买来了,
可作为家庭主厨的大妈没心情做饭,
所以莴笋炒肉片,刘海中他们是吃不上了。
一家人坐在堂屋,唉声叹气,
虽然没大眼瞪小眼,但都沉着脸,也不知在跟谁置气。
最终,还是大妈先开了口打破沉默:
“老头子,你瞧瞧你办的这叫啥事!
不是说要当生产组组长吗?咋就变成厕所所长了?
害得我白高兴了两天,八字还没一撇,
你就信誓旦旦,我还跟左邻右舍都说了。
这下可好,咱家成院里的笑话了!”大妈满心窝火。
刘海中又何尝不郁闷:
“这能怪我吗?我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之前李为民跟我讲,厂里新设生产组组长,这位置非我莫属。
谁晓得今天会变卦。真是怪了!
还有你,我不说你,你就不能改改那毛病,
屁没出来,屎先出来。
你要是不乱讲,外人不知道这事儿,咱家能成笑话?”
刘海中哼了一声结束。
“你还说我,你不也一样。
没个准信,你就敢打包票......”
眼看着大妈又要跟自己吵起来,
一家之主的刘海中先低了头:
“我说不过你,我不说行了吧?”
说完,刘海中把矛头转向两个儿子:
“光福、光天,你们俩是死人啊?
家里出了状况,也不知道帮忙想想办法,就干坐着看戏!”
“爸,我又不是厂里领导,能有啥办法!”刘光福一推。
刘光天趴在椅子靠背上,一声不吭。
“老头子,之前那个李主任跟你说你能晋升生产组组长,是真的吗?”
大妈不死心,还揪着老话题。
“我骗你干啥!”刘海中也觉得奇怪。
“那今天这事儿,你没去找他问问?”大妈心眼多。
“找了,能不找吗!没用。
那家伙今天翻脸不认人,教训了我一顿,
给我上了十几分钟政治课,
说什么工作不分高低贵贱,都是为社会做贡献!”
刘海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说你真是脑子不开窍。
你空着手去找他,他能跟你说实话?”大妈暗示着。
到底是夫妻,刘海中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是说,回头我带点礼去他家,好好问问情况?”
正常来讲,刘海中这一招准能对上李为民这类领导干部的胃口。
只是,不清楚状况的刘海中哪里知道,
在背后给他使绊子的正是李为民。
次日,红星轧钢厂,李为民又找上了王同宗。
这倒不是王同宗工作上出了差错。
李为民叫住王同宗,开头说是工作的事,
可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陈瞎子身上。
很明显,即便他成功说服厂领导层把刘海中调到厕所当管理员,
可对于自己的前途,李为民还是不放心,
想让陈瞎子再给他看看,
厄运走没走,鸿运来没来。
领导的要求,王同宗哪能拒绝。
通过刘海中这件事,王同宗发现了李为民的用处。
在没有机遇的情况下,想从电工一跃成为轧钢厂领导层很难。
除非有大领导来,借这股东风找晋升之路。
在现有的体制下,红星轧钢厂各方势力林立,
一个萝卜一个坑,如今只有萝卜,没有坑。
所以,王同宗想借助陈瞎子牵制李为民,
借力打力,狐假虎威,这样在轧钢厂也能过得顺风顺水。
比如,以后要是看傻柱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