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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意强调了三大爷的垂钓技术失灵,
周围人满载而归,唯独他空手而回的场景,
这无疑是在三大妈的心上又扎了一刀。
“这年头,做好人难,
做好人还要被骂。”
王同宗故作委屈,
实则内心窃喜,
因为系统的提示音告诉他,
三大妈的怨念值正在疯狂增长。
夜幕降临,
阎埠贵带着一身疲惫和失落回到了家。
他的状态与早上出门时截然不同,
仿佛被秋风扫过的落叶,
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自行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仿佛也在诉说着他的不幸。
“三儿,到家了别乱说,
特别是你掉河里和你爸没钓到鱼的事。”
阎埠贵低声嘱咐阎解旷,
生怕老伴知道真相后会大发雷霆。
他深知,在这个家里,
每一分钱、每一件事都要精打细算,
而钓鱼本是他认为能改善生活的低成本活动,
如今却一无所获,
这让他如何向三大妈交代?
“如果你妈问起,
你就说咱们钓的鱼都被王同宗给放生了。”
阎埠贵编了一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谎言,
试图蒙混过关。
他知道,三大妈对家里的每一笔开销都了如指掌,
若知道他空手而归,
定会掀起一场风波。
这一天的经历,
让阎埠贵倍感窝火。
“回来了?”
三大妈的声音里不带丝毫温度,
手中的笤帚轻轻掂动,
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成为责罚的工具。
阎埠贵心中一紧,预感不妙,
却也只能勉强应承一声。
“今天的收获怎么样?”
三大妈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
几分不满。
阎埠贵苦笑,挥了挥手,长叹一声:
“别提了。”
这三个字,
仿佛已经预示了接下来的风暴。
果然,三大妈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分:
“一条鱼都没钓上来是吗?”
阎埠贵心中咯噔一下,
暗道这娘们怎会知晓,
却也只能无奈点头。
紧接着,三大妈的怒火如同火山般爆发,
指责之声不绝于耳,
责备他鱼没钓到,还差点搭上儿子的性命。
就在这时,王同宗适时登场,
以一副劝和的姿态出现。
“三大妈,您可别因为这点事就对三大爷动家法啊!”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真诚,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接着说道:
“钓不上来鱼,
不是三大爷的错;
解旷掉进水里,
也不是他的错。
咱们得往前看,
别让孩子再靠近危险,
三大爷的钓鱼技术嘛,
再练练就是。”
王同宗的话,
表面上是劝慰,
实则暗藏锋芒,
让阎埠贵心中的怨念值飙升。
他心中暗骂:好你个王同宗,
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你的事!
但表面上,他却不得不按照与王同宗之前的“默契”,
将责任往王同宗身上推:
“王同宗,你还好意思说!
我钓的鱼都被你放跑了,
解旷掉进河里也是你搞的鬼!”
三大妈一听,
眼睛瞪得溜圆,
心中对王同宗的厌恶更甚。
她立刻站到了阎埠贵这边,
指责王同宗:
“王同宗,
原来是你搞的鬼!
你怎么能这样!”
王同宗故作委屈,
辩解道:
“三大妈,我是一片好心啊!
怎么就成了罪人了呢?”
他的表演引得周围人议论纷纷。
阎家的闹腾很快吸引了四合院内的其他人,
包括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见状,上前询问情况,
阎埠贵立刻恶人先告状,
指责王同宗放走了他钓的鱼并害得解旷落水。
刘海中一听,
顿时大怒,
指责王同宗不像话。
易中海则老练地站出来,
想要平息事态:
“正好,王同宗不是也钓到鱼了吗?
就让他把钓的鱼赔给三大爷吧。”
他的提议看似公正,
实则是在为王同宗设下陷阱。
然而,王同宗岂是等闲之辈?
他淡然一笑,反问阎埠贵:
“三大爷,
你说我放了你的鱼,
那有谁可以证明呢?”
阎埠贵一愣,
随即自夸起自己的垂钓技术,
并拉出了儿子阎解旷作为证人。
阎解旷,这孩子真是得了阎家的真传,
小小年纪撒谎起来竟是如此娴熟自然,
仿佛与父亲阎埠贵早已排练过无数遍。
阎埠贵见状,
心中暗自得意,
胸脯一挺,
更加坚定了将儿子落水的责任推给王同宗的决心。
“这简直是谋杀!”
傻柱的一声惊呼,
如同火上浇油,
让阎埠贵的情绪瞬间高涨。
“谁说不是呢?
王同宗这孩子,
我从小看着他长大,
我们家对他多有照顾,
他却恩将仇报,
真是个白眼狼!”
阎埠贵义愤填膺,
仿佛自己已是正义的化身。
然而,正当阎埠贵得意洋洋之时,
一盆冷水悄然而至。
周围四合院的居民中,
不乏今日一同钓鱼的同好,
他们中的刘福叔和张三爷等人,
正是此事的目击者。
王同宗见状,
微微一笑,并未急于反驳,
而是巧妙地将这些证人请了出来,
让事实说话。
“三哥,你这是在胡说什么?
我哪有不会看孩子,
分明是王同宗那小子害的我们家解旷!”
阎埠贵气急败坏,
口不择言地反驳道。
但张三爷等人毫不留情地揭露了真相,
让阎埠贵一家颜面尽失。
大院的居民们见状,
纷纷议论起来,
指责的矛头瞬间转向了阎家。
阎埠贵脸色铁青,
心中虽有不甘,
却也明白再争辩下去只会更加丢脸,
于是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生怕再多留一刻,
那无形的巴掌会将他打得更加体无完肤。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XX”,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XX”,
“来自阎解旷的怨念值+3”
……
系统的提示音在王同宗脑海中响起,
他望着这意外的收获,
心中五味杂陈。
他暗自思量:这禽兽的世界,
还真是有趣,谎言被揭穿竟能激起如此强烈的怨念,
他们的正义似乎只存在于对他们有利的那一刻。
另一边,贾张氏在精神病院的日子可谓水深火热。
自从秦淮茹一行人包括王同宗离开后,
她便开始了无休止的闹腾。
然而,在精神病院这个特殊的地方,
她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肆意妄为。
医护人员的冷漠、病友们的无理取闹,
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夜深人静之时,
贾张氏疲惫不堪地躺在病床上,
呼噜声此起彼伏。
然而,一场噩梦却悄然降临。
她突然发癔症般大喊:
“别打我!”
话音刚落,脸上便多了一个清晰的指印。
原来,是同病房的一名精神病患者趁她熟睡之际动的手。
“她怎么知道我打她?”
那名患者一脸疑惑地问同伴。
“她是神经病嘛!”
另一个患者回答得斩钉截铁。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
其他患者也纷纷加入了对贾张氏的“惩罚”之中。
对于贾张氏而言,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她两眼失明,无法逃避也无法反抗,
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一切。
而这一切,都被系统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化为一波又一波的怨念值,
送入了王同宗的账户。
四合院内,王同宗家中。
正当他准备入睡之际,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带来了一份意外的惊喜。
他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心中暗自感叹:
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连精神病院都能成为怨念值的来源。
“咦,这剧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王同宗心中暗笑,
对于贾张氏那突如其来的怨念值增长,
他虽感意外却也乐见其成。
毕竟,怨念值是他在这四合院中“生存”的另类资源。
“这老寡妇,
在医院里究竟遭遇了什么,
能让她的怨念如此高涨?”
王同宗自言自语,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深知,自己虽非直接推手,
但贾张氏入院的“契机”确实与自己有关。
不过,在他看来,
该收的“账”早已结清,
如今这突如其来的“报复”,
倒是意外之喜。
正当王同宗沉浸在自己的小算盘中时,
门外传来轻叩声,
打断了他的思绪。
“谁?”
他随口问道,
心中却已有了几分猜测。
“是我,娄晓娥。”
门外传来温柔的女声,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王同宗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
今日因故未去许家,
没想到娄晓娥竟亲自上门来了。
“进来吧。”
他应声道,
心中暗自思量:
这邻里关系,
还真是需要点“实际行动”来维护啊。
一番寒暄后,
王同宗提议去许家,
毕竟自家离阎家太近,
隔音不佳,
万一“动静”大了,
难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娄晓娥闻言,
虽有羞涩却也点头同意,
两人便一同前往许家。
而此时的南山精神病医院内,
贾张氏正经历着她人生中最为惊恐的一夜。
呼救声持续了许久,
终于引来了她的“救星”——陈大夫。
这位医院的精英专家一出现,
便以他的威严镇住了躁动的病房。
“大晚上的,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陈大夫板着脸,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精神病患者们顿时安静下来,
排成一排,
仿佛在接受检阅。
“陈大夫,救命啊!
她们要杀我!”
贾张氏哭喊着求救,
手中的斧子成了她唯一的“武器”。
然而,她的辩解在精神病患者们滔滔不绝的指责下显得苍白无力。
“陈大夫,她是精神病,
她的话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