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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为民气得牙痒痒,
却又不得不强忍怒火,
毕竟这种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你还愣在这?”
李为民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怒意,
“是不是特别好看?
很有意思,是吗?”
他试图用讽刺来掩盖自己的尴尬与愤怒。
许大茂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请自来可能真的惹恼了李为民,
连忙找借口退到了堂屋。
然而,他的眼神却时不时地向里屋瞟去,
让李为民更加恼火。
“李主任,您别生气啊。
我这不是来找您了嘛!”
许大茂见李为民脸色不善,
连忙赔笑道歉。
李为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许大茂嘿嘿一笑,解释道:
“我听说刘岚的老公今晚不在,又听说您……”
说到这里,他见李为民脸色更沉,
便识趣地住了口。
李为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
“就你聪明,就你能耐!
你的脑子是不是都用在这些邪门歪道上了?”
他边说边扯开衣领散热,显然是被气得够呛。
许大茂见状,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便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
“李主任,您数落得也差不多了吧。
我这都快成孙子了,
让您教训了半天。
咱们是不是该谈谈正事了?”
许大茂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而强硬,
仿佛换了一个人,他直视着李为民,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李主任,今儿这事,
我要是真豁出去了,
您可得掂量掂量后果。
您说,我要是在这儿大喊一声……”
李为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
“许大茂,你究竟想怎样?”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想让事态进一步恶化。
感受到李为民的动摇,许大茂没有继续紧逼,
但也没有退让,他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李主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麦香岭公社那事儿,
您到底给不给我个准信儿?
我这日子过得,简直是生不如死。”
李为民叹了口气,
似乎对许大茂的处境表示理解,
但嘴上却依旧打着太极:
“大茂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但这事儿急不得。
你在麦香岭干的那档子事,能是小事吗?
得慢慢来,好事多磨嘛。”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磨?我还怎么磨?
我现在有家不能回,见人就跟老鼠见猫似的。
您要是再不给个痛快话,
我这条命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李为民见状,知道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只能暂时安抚许大茂:
“行,行,我明天就联系麦香岭那边,
问问情况。只要那边能稳住,
咱们这边自然就好办了。”
许大茂一听有戏,立刻换上一副笑脸:
“那咱们就说定了,
李主任,您可不能食言啊。”
然而,他却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
反而像在自己家一样,翻箱倒柜找起了吃的。
李为民看得目瞪口呆:
“许大茂,你这是打算在我这儿长住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厚着脸皮说道:
“李主任,您也知道我的难处,
外面天寒地冻的,我这不是没地儿去吗?
您就权当发发善心,收留我一晚吧。”
李为民无奈,只能由着他去。
这一夜,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次日清晨,四合院内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宁静。
原来是葛婶因为阎埠贵的一个无心之举而大发雷霆。
阎埠贵在路过葛婶家窗边时,
不经意间往里看了一眼,
正好撞见葛婶在换衣服。
这一幕被王同宗看在眼里,
他的一句无心之言却引发了轩然大波。
“三大爷,你往葛婶屋里看什么呢?”
王同宗的话语本是无心,却恰好撞在了枪口上。
葛婶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
冲出屋子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顿大骂。
阎埠贵百口莫辩,只能连连躲闪。
王同宗见状,本想帮忙解释几句,
却没想到越描越黑。
系统提示的怨念值增加,
让王同宗意识到阎埠贵对自己的不满。
“王同宗,你胡说什么!”
阎埠贵怒视着王同宗,
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王同宗耸了耸肩,无辜地说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嘛,
眼睛长在你脸上,
你看到什么了,我怎么知道。”
“你……”
阎埠贵欲言又止,脸色涨得通红,
显然是被葛婶的指责和王同宗的“解释”弄得手足无措。
他自诩为院内最有文化的知识分子,
此刻却感到腹中的墨水仿佛干涸了一般,
无法为自己辩解。
“到底怎么回事?”
三大妈急匆匆地跑来,一脸焦急地询问。
葛婶指着阎埠贵,情绪激动地控诉:
“你家阎埠贵偷看我换衣服,他耍流氓!”
阎埠贵急忙摆手,一脸无辜: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是冤枉的!”
他试图向三大妈和周围的邻居们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似乎越解释越乱。
这时,王同宗站了出来,
他先是安抚葛婶的情绪:
“葛婶,您先别急,有话慢慢说。
三大爷是咱们院里的文化人,
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诚恳,
让葛婶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然而,话锋一转,王同宗又接着说:
“但是,三大爷,您也得承认,
您刚才确实在葛婶窗前停留了片刻,
这事儿确实有些不好解释。”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狡黠,
让阎埠贵的脸色更加难看。
“王同宗,你怎么能这么说!”
阎埠贵怒目而视,
仿佛要把王同宗生吞活剥一般。
但王同宗却不为所动,
继续他的“公道话”:
“葛婶,咱们都是邻居,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三大爷的人品咱们都是知道的,
他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但话说回来,
他确实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
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这番话让阎埠贵感到既受用又憋屈,
他既感激王同宗没有直接指责他,
又气恼王同宗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有问题。
而葛婶听后,虽然情绪有所缓和,
但仍旧不依不饶:
“那你说他到底在看什么?”
王同宗微微一笑,
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三大爷是四只眼,就算他看了,
也可能看不清楚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让阎埠贵的脸色更加阴沉。
“四只眼怎么了?
四只眼就看不到东西了?”
阎埠贵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而葛婶则趁机加了一把火:
“就是!四只眼看得更清楚!
你别想抵赖!”
正当场面陷入僵局之时,大爷刘海中闻讯赶来。
他一到场就急忙询问情况:
“怎么了?怎么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葛婶一见大爷来了,
仿佛找到了救星一般,
立刻哭诉起来:
“大爷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阎埠贵他偷看我换衣服!
我没脸见人了!”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眉头紧锁。
他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葛婶,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不过作为院里的大爷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他便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
“大爷,这事儿您得细问三大爷,
他对葛婶究竟做了什么!”
王同宗的声音在四合院内响起,
带着几分挑衅,
字字如针,直刺阎埠贵的心头。
阎埠贵闻言,
脸色瞬间铁青,气急败坏地反驳:
“王同宗,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阎埠贵何时对葛婶不敬了?”
王同宗轻笑一声,
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我哪儿知道您干了什么,
这得问您自己啊。
不过,看您这反应,
怕不是心虚了吧?”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5。”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
仿佛在为王同宗的“战绩”喝彩。
四合院的会议总是如此频繁,
即便是芝麻绿豆大的事也能成为聚众讨论的由头。
这不,关于阎埠贵的“风流韵事”迅速在院内传开,
不多时,大院已是人声鼎沸。
东侧的仙桌前,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端坐,气氛凝重。
易中海率先开口,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今日召集大家,
是为了探讨三大爷是否涉及不轨之事。”
阎埠贵闻言,猛地转身,一脸不悦:
“易大爷,您这话可得说清楚,
我何时耍流氓了?”
三大妈连忙上前,
言语间满是维护:
“就是,我们家老阎是斯文人,
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院内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有人疑惑,有人震惊,
更有人开始揣测事情的真相。
“三大爷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他不是人民教师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教师队伍里也有败类。”
“这要是真的,那三大爷可就危险了,
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
葛婶与阎埠贵夫妇的争执也达到了白热化。
两位妇人唇枪舌剑,虽未动手,
但言语间的火药味十足,
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易中海终于忍无可忍,
重重一拍仙桌,喝道:
“够了!
都什么时候了,
还吵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