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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婶,您家这是养了只小猪仔吗?
还给它穿衣服呢!”
话音刚落,王同宗便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果然,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而棒梗更是愤怒地反驳:
“你才是猪呢!你这个大笨蛋!”
王同宗见状,连忙尴尬地笑道:
“哈哈,开个玩笑嘛,别当真。
不过这小家伙确实挺有意思的,
还会说人话呢。”
他的这番话,本意是想缓和气氛,
却不料引发了更多的怨念值。
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
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踩到了雷区。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四合院里的关系,
真是比迷宫还复杂啊!
“王同宗!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贾张氏怒喝一声,
顺手将怒火也发泄到了他身上,
“你看你干的好事!
我家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饶不了你!”
王同宗一脸无辜:
“我?
我干什么好事了?
贾婶,您这可真是冤枉我了。”
王同宗眉头紧锁,神情专注,
仿佛正陷入一场深邃的思考之中。
他轻轻开口,打破了四周的宁静:
“贾婶,您这是话里有话啊,
我做了啥好事让您如此感慨?
若真不想提,我也能理解。
我这人,一向实在,做的好事多如繁星,
自己都数不清了。
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本是常情,无需言谢。”
话音刚落,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贾张氏的脸色骤变,浑身颤抖,
仿佛被触及了逆鳞,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如同她内心翻腾的写照: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激增!
(天哪!这反转,连系统都措手不及!)”
王同宗心中暗笑,对系统说道:
“系统,保持冷静,这点小场面,不足为奇。”
秦淮茹见状,再也按捺不住,插话道:
“王同宗,你还好意思问!
你看看我们家棒梗,
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
王同宗一脸茫然:
“棒梗?哪个棒梗?我没印象啊。”
傻柱在一旁急得直跳脚,
指着不远处那个模样凄惨的“神秘生物”:
“你看清楚了,那就是棒梗!
被你家蜘蛛祸害成这样的!”
王同宗定睛一看,不禁哑然失笑:
“傻柱,你别逗了,这胖乎乎的,
鼻孔大得能插葱,眼睛肿成缝,
耳朵像蒲扇的,哪里是棒梗,
分明是一头小猪崽嘛!”
但随即,他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
收敛了笑容,认真审视起那“神秘生物”。
的确,那模样虽夸张,
却也依稀能辨认出几分棒梗的影子。
“这……这真的是棒梗?”
王同宗惊愕之余,也不免生出几分同情。
贾张氏趁机发难:
“王同宗,你还装!
我们家棒梗就是被你家的蜘蛛给害的!
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王同宗摇了摇头,一脸无辜:
“贾婶,您这可冤枉我了。
我又不是屠夫,哪会养蜘蛛害人呢?
再说了,我家蜘蛛乖得很,从不轻易出门。”
他话锋一转,看向棒梗,
语气中多了几分探究:
“不过话说回来,
这孩子怎么会被我家蜘蛛蛰到呢?除非……”
他故意停顿,
目光在秦淮茹和贾张氏之间游移,
仿佛已经洞察了一切。
“除非什么?”
贾张氏忍不住追问。
王同宗缓缓说道:
“除非,是有人私自闯入了我的家,
触怒了蜘蛛。
贾婶,您家棒梗,该不会……”
话未说完,但言下之意已明。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两人都明白,
王同宗这是在说棒梗去他家偷东西了。
“王同宗,你血口喷人!”
秦淮茹怒不可遏。
“我喷你作甚?我只是就事论事。”
王同宗淡然回应,
“再说了,你家棒梗的性子,
大家谁不知道?
我这也是合理推测。”
在五十年代的四合院里,
手艺与口才并重的规矩深入人心。
即便是手艺人,
若无三两句让人信服的言辞,
也难以在这片天地立足。
“来人啊!
街坊四邻,都来听听这理儿!”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急促,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那双虽已失明却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此刻正对着空气,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王同宗啊王同宗,
你怎能如此诬陷我家棒梗?
那孩子老实巴交,
怎会做出你口中那等龌龊事?”
“你家蜘蛛蛰了我家孩子,你不自省,
反咬一口,说我家孩子偷你东西,
这世道还有没有公道了?”
贾张氏的话语中满是愤慨,
她的表演技巧堪称一流,
让人不得不佩服这市井之中的“艺术家”。
面对贾张氏的指责,王同宗并未立即反驳,
而是静待时机,趁她换气之时,悠悠道出:
“我刚回家,发现家中失窃,
若非你家棒梗,又能是谁?”
此言一出,实则暗藏玄机。
王同宗并未亲眼目睹,
但他对棒梗的了解颇深,
心知这孩子偷鸡摸狗是常事。
至于家中为何未失财物,
他心中自有计较——想是那旅行蜘蛛的功劳,
让棒梗无暇他顾,反被其伤。
只是这蜘蛛毒性不烈,
未能要了棒梗的小命,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毕竟,对于王同宗而言,
棒梗是他获取怨念值的“摇钱树”,
岂能轻易损毁?
“不是我家偷的!
你家丢东西是报应,与我们无关!”
贾张氏不甘示弱,继续她的狡辩。
她虽目不能视,但嘴上的功夫却丝毫未减,
仿佛一只斗鸡,誓要争个高低。
王同宗见状,决定不再与她纠缠,
直接提出了解决方案:
“贾婶,咱们也别在这儿空口无凭。
你家棒梗是否真的清白,
去家里一搜便知。”
说罢,他转向围观的人群,
特别是那位最爱煽风点火的阎埠贵,
“三大爷,您说是吧?
身正不怕影子斜嘛。”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
仿佛找到了展示自己“领导才能”的舞台:
“对对对,贾婶,人家说得在理。
你家棒梗要真没做亏心事,还怕查吗?
查一查,既还了他清白,也维护了大院的和谐。”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大爷也纷纷附和,
易中海和稀泥般地说:
“要不,就搜搜看?”
而刘海中则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
“事关大院名誉,必须查清楚。”
此时,贾张氏心中已是慌乱不已。
她深知自家底细,这些年虽然搬家了,
但那些“补贴家用”的“小动作”却从未停止。
如今王同宗提出搜查,
无疑是戳中了她的软肋。
“这……这……”
贾张氏支吾起来,
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她明白,一旦让这些人进门搜查,
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必将暴露无遗。
到那时,她不仅颜面扫地,
更可能因此失去在四合院中的立足之地。
面对突如其来的搜查,
贾张氏显得既惊慌又无助,
她试图用哭天抢地的方式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但显然,这招已经不太奏效了。
王同宗深知,
此时正是揭开真相的关键时刻,
他必须步步紧逼,
让贾张氏无所遁形。
“搜什么搜?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是违法的!”
贾张氏的声音虽大,却难掩其底气不足。
然而,她的抗议并未能阻止众人前进的脚步,
反而在无形中加剧了她的孤立无援。
“王同宗,你安的什么心?
我们家孤儿寡母,
你怎忍心如此相逼?”
贾张氏继续哭诉,
但她的泪水似乎并不能换来同情,
反而让在场的人更加坚定了要查清楚的决心。
就在她还在试图用言语为自己辩护时,
大部队已经顺利抵达了何雨水的住处。
屋内,一件件熟悉的物品映入眼帘,
让原本还心存侥幸的贾张氏彻底崩溃。
“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满屋子的“赃物”,
贾张氏的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些曾经被她视为战利品的物品,
此刻却成了她无法辩驳的铁证。
“老头子,你看,这不是我们家的水瓢吗?”
一位大爷惊讶地指着墙角的一个旧水瓢说道。
“还有这个小板凳,
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原来在这里!”
另一位大妈也激动地认出了自家的物品。
随着一件件物品的认领,
贾张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知道,再狡辩也是徒劳,
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
于是,她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易中海等人,
希望他们能为自己说句话。
“一大爷、大爷、三大爷,
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我是被冤枉的!”
贾张氏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
然而,易中海等人却并未如她所愿地站出来为她辩护。
相反,他们更加坚定了要查清真相的决心。
“他贾婶,不是我们不相信你,
但事实摆在眼前,
你总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易中海的语气虽然温和,
但话语中的坚定却不容置疑。
“是啊,他贾婶。
这些东西总不能自己长腿跑到你们家来吧?”
“他贾婶,您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戏码?”
阎埠贵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他一边试探性地攻击着贾张氏,
一边巧妙地将王同宗拉入战局,
企图借此转移贾张氏的怒火。
这一招,既显其狡猾,
又透着几分自保的智慧。
刘海中见状,也不甘落后,提议道:
“此事非同小可,
我看还是请陈所长来,
让专业人士处理更为妥当。”
贾张氏,这位四合院中的“人才”,
面对铁证如山,非但没有丝毫慌乱,
反而仿佛被激发了某种潜能,
开始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表演”。
她双手乱抓头发,口中念念有词,
一会儿是“玉帝爷爷显灵”,
一会儿又变成了“泰山娘娘降临”,
言辞之间,尽是荒诞不经。
“你们这些凡人,竟敢诬陷我为贼!”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真的被什么附了体一般。
紧接着,她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菜刀,
胡乱挥舞起来,那架势,
仿佛要将所有人都送入“十层地狱”。
众人见状,无不惊骇失色,纷纷后退,
生怕那锋利的刀刃伤到自己。
一时间,院子里乱作一团,
人们互相推搡,只求自保。
“他贾婶,快放下刀,有话好好说!”
“是啊,贾婶,您这是何必呢?”
……
各种劝说声此起彼伏,
但贾张氏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对周围的呼喊充耳不闻。
她继续着她的“表演”,
口中念念有词,
手中的菜刀更是舞得虎虎生风。
然而,就在这场闹剧即将达到高潮之际,
王同宗突然出手了。
他身形一闪,
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贾张氏身后,
一脚踹出,将正在“表演”的贾张氏踹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
贾张氏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院墙上,
然后又滚落到了地上。
这一变故来得太过突然,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正在“表演”的贾张氏。
“谁……谁打我?”
贾张氏躺在地上,半天才回过神来,
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我打的你。”
王同宗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他深知,面对这样的无赖,
唯有以暴制暴,才能让她清醒过来。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
+……
空前绝后啊!”
系统的惊叹声在王同宗的脑海中响起,
但他只是淡淡一笑,心中默念:
“系统,低调,低调。”
“王近邻!你有种!”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地咆哮着,
那模样,仿佛真的变成了什么怪兽一般。
然而,王同宗并未因此而退缩,
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贾婶,您不是让我再踹您一脚吗?
我王同宗可是个实在人,向来有求必应。”
说着,王同宗再次上前,对着贾张氏就是两脚。
这一次,他更加用力,
踢得贾张氏满地打滚,哀声连连。
“满意了吗?不满意的话,
我还可以再赏您两脚。”
王同宗一脸诚恳地问道,
那模样,仿佛真的在询问对方的意见一般。
“咯吱咯吱……”
贾张氏的磨牙声在院子里回荡着,
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王同宗,你怎可如此无礼!”
傻柱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慨,
他似乎总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
扮演那个“正义”的化身,
尽管他的行为往往缺乏深思熟虑。
他卷起袖子,一副准备为贾张氏出头的架势,
但王同宗并未理会他的挑衅。
“贾婶,你冷静点!”
王同宗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他再次给了挣扎中的贾张氏一脚,
随后将她翻转过来,脸朝下按在地上。
王同宗的身手敏捷,
即便是面对这样一位力气不小的老妇人,
他也能轻松应对。
“各位邻居,大家都看到了,
贾婶现在的情况已经失控,
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王同宗边说边用膝盖顶住贾张氏的脊椎骨,
以防止她逃脱,
同时他向周围的人群发出求助信号,
“请大家帮帮忙,一起把她制住,
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来。”
其实,王同宗一个人完全有能力制服贾张氏,
但他故意将此事公开化,目的就是要借众人的手,
将自己从这场冲突中抽离出来。
他深知贾家的难缠,
以及四合院里那些喜欢双标、圣母心泛滥的居民们,
他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后患。
“对,对,王同宗说得对,
贾婶这状态太危险了。”
阎埠贵第一个响应,
他巴不得看贾张氏的笑话,
更何况刚刚还差点被她误伤。
他大声吆喝着,
“大家快来帮忙,
把她绑起来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