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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
“三大妈,我妈不是那个意思,
事情还没查清楚,现在就下结论恐怕不妥。”
“还没查清楚?”
阎埠贵挑眉,正欲反驳,王同宗突然插话:
“我亲眼所见,棒梗偷了自行车还拆解了它,这还能有假?”
“王同宗,你掺和什么!”
贾张氏心中暗骂,这突如其来的“人证”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
“我只是说实话,伸张正义有错吗?”
王同宗理直气壮,他的每一句话都仿佛重锤,敲击在贾张氏的心上。
【系统提示】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1”,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3”,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1”。
王同宗心中嘀咕:
“这怨念值怎么回事?
贾张氏的反应倒是预料之中,
但傻柱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尽管过去有过不快,
但此刻阎家上下对王同宗的态度却出奇地一致,
甚至觉得他有些可爱。
阎埠贵更是力挺:
“王同宗说的是实话,咱们得支持诚实的人!”
贾张氏深知此事不宜硬碰硬,
她转而采取迂回战术:
“三大爷,您别误会,
我们家棒梗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他是个好孩子,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王同宗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贾婶,我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您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你骂我瞎!”
贾张氏瞬间爆发,开始了她的拿手好戏——哭闹,
“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一边哭喊,一边拍打着大腿,
虽未见泪,但声势浩大。
三大妈可不吃这一套:
“他贾婶,你别在这装模作样。
咱们得说正事,你家棒梗把我家自行车弄成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阎埠贵也急了:
“是啊,他贾婶,你可别想躲!”
他还不忘向易中海和刘海中求助,
“一大爷,大爷,你们也得说句话啊!”
王同宗再次开口,语出惊人:
“三大爷,直接送棒梗去少管所吧,省得麻烦。”
“王同宗,你少说风凉话!”
贾张氏怒目圆睁,声音尖锐,
“什么送少管所,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何时说过那种话?”
“贾婶,您这话我可得好好回忆一下了。”
王同宗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开始复述,
“您之前不是说,对那些从小就不学好的孩子,
长大了只会祸害社会,该严办就得严办吗?
还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这话我可是一字不落地记着呢。”
贾张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本想装糊涂,
却被王同宗的话逼得无言以对,只能强撑着说:
“我何时说过这些?
你这是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歪曲?我可不敢。”
王同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您还说,像这种小畜生,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绝不能轻饶。
还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谁家要是养出这样的孽障,就该好好管教。
这些话,可都是您亲口说的,大伙儿都听着呢。”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但王同宗已无暇顾及,他心中暗自嘀咕:
“这系统,关键时刻怎么就不给力了?
怨念值加这么点,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正当气氛紧张之际,傻柱那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
“贾婶,你确实说过那些话。”
此言一出,不禁让王同宗无语,
也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意外。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
(暴击出奇迹!)”
系统的提示音终于让王同宗眼前一亮,
但随即他又苦笑:
“这暴击来得也太突然了,我啥都没干啊!”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她转而向众人求助:
“乡亲们,你们评评理,我说过这些话吗?”
然而,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为她说话。
易中海见状,赶紧出来和稀泥: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事情已经这样,咱们还是商量个解决办法吧。
贾家出钱把三大爷的自行车修好,这是最基本的。”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刻不干了:
“光修好怎么行?我家自行车被拆成这样,
折旧费、使用费怎么算?
修好了也不是原装的了!”
刘海中提议道:
“那就让贾家再赔点钱,作为折旧费。”
他随口说了一个数字,却立刻遭到三大妈的反对:
“什么就这点钱?
我们家的自行车可不是便宜货,折旧费至少得这个数!”
说着,她伸出了两根手指。
“十块就十块吧,也算公道。”
易中海再次出面调解,试图平息这场纷争。
但贾张氏却坚决不同意:
“十块钱?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
修车都不行,更别说赔钱了!”
她的态度异常坚决,仿佛一分钱都不愿意出。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之际,
傻柱突然站了出来:
“这钱,我来出吧。”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异常坚定。
傻柱此刻在贾张氏眼中,
已从昔日的“混账玩意儿”摇身一变成了大慈大悲的救星,
被夸得天花乱坠。
按理说,这场由棒梗纵火引发的风波,
在双方达成赔偿协议后理应尘埃落定。
然而,傻柱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他的家,已非昔日之所。
阎家因火灾损失惨重,
不仅霸占了傻柱的住处,
连何雨水的房间也一并让给了贾张氏暂住。
尽管贾、阎两家正紧锣密鼓地修缮自家房屋,
但进度缓慢,现实情况让傻柱不得不暂居一大爷家中。
当傻柱满心欢喜地“回家”时,
三大妈的一句提醒如冷水浇头:
“傻柱,你搞错了,那是我们家。”
傻柱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已非此屋之主,
且囊中羞涩,连答应的赔偿款都无力支付。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虽有一身厨艺,
但在未发工资的日子里,竟是身无分文,
连吃饭都靠职业之便勉强维持。
一大爷和一大妈虽对傻柱颇为照顾,
但并非无原则的“冤大头”。
他们之所以对傻柱好,是寄希望于他日后能为他们养老送终,
而贾家不过是顺水推舟,试图从中牟利。
因此,当傻柱无法履行赔偿承诺时,风波再次泛起涟漪。
贾张氏本想故技重施,将责任推给傻柱,
以“下个月工资扣”为由拖延赔偿。
但阎埠贵却不再买账,
他深知自行车对于日常出行的重要性,
岂能容忍无限期的等待?
在三大妈的强硬态度下,
老寡妇贾张氏终于被逼到墙角,不得不面对现实。
最终,在阎家的压力下,
贾张氏不得不再次动用她的“小金库”,
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碍于形势所迫,
只能忍痛割爱,将赔偿款交到了阎家手中。
这一幕,不仅让在场的众人见识到了贾张氏隐藏的财力,
也再次验证了四合院内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
正当众人以为此事终于告一段落时,
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什么满意不满意?”
陈所长的声音如同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刘海中连忙堆起笑脸迎上前去:
“陈所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真是蓬荜生辉啊。”
陈所长面无表情,
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嘲讽:
“刘海中同志,你们这个大院,
真是让我见识了不少‘精彩’啊。
一桩接一桩,件件都挑战着人性的底线,真是‘了不起’。”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陈所长的来意。
这时,王同宗适时站了出来,解释道:
“大爷,是我请陈所长过来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随着王同宗的话音落下,贾张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怨念值再次飙升。她心中暗骂,
这王同宗真是多事,好不容易摆平的事情,又被他搅和了。
“三大爷、三大妈,还有贾婶,
你们不是说要把棒梗送进少管所吗?”
王同宗话锋一转,将矛头直指贾家,
“现在陈所长来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直接跟他说吧。”
陈所长闻言,眉头微皱,直接问道:
“是谁偷了自行车?”
王同宗毫不犹豫地答道:
“是贾婶家的棒梗,他偷的是三大爷家的车。”
此言一出,贾张氏、棒梗、秦淮茹、小当、槐花等人的怨念值再次飙升,
系统提示声不绝于耳。
王同宗心中暗笑,这贾家果然是个怨念值的宝库。
然而,贾张氏岂会轻易认栽?
她如同斗鸡一般,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王同宗,你胡说什么!
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偷车?
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他的品性我最清楚。
要说偷东西,那也是你王同宗,
你对我们家秦淮茹图谋不轨!”
贾张氏的颠倒黑白让在场众人一阵无语。
但陈所长作为资深派出所所长,
对这里的居民了如指掌,他冷冷地打断道:
“贾张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前不久去我们派出所偷煤球的,不就是棒梗吗?”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了贾张氏的要害。
她顿时哑口无言,脸色红白交加。
原来,那次偷煤球事件后,
她非但没有教育棒梗改过自新,
反而责怪他不懂得“技巧”,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不就是两个煤球嘛。”
贾张氏还想狡辩,
“我们家条件不好,
借你们派出所两个煤球用用怎么了?
我们也没说不还。”
陈所长摇了摇头,显然对这种狡辩已经习以为常:
“我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但这不是违法的理由。
偷煤球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
但这次偷自行车,性质就严重了。”
说到这里,陈所长话锋一转,
正式进入正题:
“好了,现在不谈煤球了。
我们来说说自行车的事情。
棒梗偷车是事实,按照法律,他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
“陈所长,我理解您对我们家条件的体谅,
煤球那事儿,您大人有大量,
没跟我们计较,真是感激不尽。”
贾张氏见陈所长提及煤球之事,
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无法再狡辩,
只得转而寻求缓和气氛。
然而,话题的焦点很快又被拉回到自行车上。
贾张氏求救的目光在阎埠贵夫妇间徘徊,
却只见他们故作不察,各自避开视线,
仿佛对这场风波置身事外。
这让她心中更添了几分焦急与无奈。
此时,易中海适时站了出来,
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说服力:
“陈所长,事情其实并不复杂。
三大爷家的自行车,对孩子们来说,
就像是个新奇的玩具。
棒梗他们也只是出于好奇,
才闹出了这样的误会。
王同宗可能也是一时心急,才惊动了您。
说到底,都是一场无心的过失。”
秦淮茹与贾张氏连忙点头应和,
试图以这种方式减轻陈所长的疑虑。
陈所长目光锐利,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
最终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同志,你的看法呢?”
阎埠贵心中暗自盘算,既不想得罪人,
也不愿将事情闹大。
他轻咳一声,故作轻松地回应:
“是啊,陈所长,孩子们不懂事,
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这误会既然已经解开,咱们也就别再追究了。
邻里之间,和气为贵嘛。”
陈所长闻言,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他深知四合院内的复杂关系,也不愿过多介入这种家庭琐事。
于是,他简短地给众人上了一堂法制教育课,便带着民警离开了现场。
随着陈所长的离去,贾张氏与秦淮茹等人终于松了口气,
仿佛从紧绷的弦上解脱下来。
然而,对于棒梗来说,这场风波却远未结束。
他心中暗自发誓,定要找机会报复阎埠贵与王同宗。
次日,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
站在土堆前,一脸愤愤不平地商量着对策。
“阎埠贵那老东西,还有王同宗,
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棒梗咬牙切齿地说。
小当和槐花虽然年纪尚小,
却也感受到了哥哥的愤怒。
小当犹豫地提醒道:
“可是妈说,不要惹事生非,还有傻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棒梗打断:
“傻柱?他算什么!
奶奶都说了,别把他当人看。
昨天我就想骂他,什么东西,
还敢叫我小兔崽子!”
小当虽然心有畏惧,但还是试图说服哥哥:
“可是妈说,他是大人,
是长辈,我们应该尊敬他。”
“尊敬?
哼,那也得看他值不值得!”
棒梗不屑一顾地反驳道。
就在这时,王同宗恰好走出大院,
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他故意走上前去,装作关切地问:
“棒梗,你们几个蹲在这儿干嘛呢?
听说文工团来我们这条街演出了,
戏台子都搭好了,怎么不去看?”
棒梗见王同宗主动搭话,心中一动,
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甜甜地叫了声“王叔”。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王同宗感到意外,
却也更加警惕起来。
“有事吗?”
王同宗问道。
棒梗眼珠一转,试探性地问:
“王叔,你也觉得三大爷他们做得过分吧?”
王同宗微微一笑,故意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三大爷嘛,德高望重是没错,可有时候做事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
就说他给人介绍对象那事,收了礼不办事,谁不恼火?”
这番话,王同宗说得半真半假,既符合他穿越者的身份,
又巧妙地利用了原主的记忆,让棒梗信以为真。
棒梗一听,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那咱们就合作,给阎埠贵那老贼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