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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自家孩子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傻柱也连忙帮腔,试图平息这场风波。
但李七婶却毫不退让,她拉着三大妈作证,
两人一唱一和,将事情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随着两人的讲述,大院内的气氛变得越发紧张。
居民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
聚拢过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汪汪声打破了沉默,
棒梗兄妹三人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大院门口,
他们的脸上、手上沾满了不明物,
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哎呦,这仨孩子挺精明的。
还别说,学小狗学的有模有样!”
傻柱的调侃声在空气中回荡,
但很快就被秦淮茹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幕远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棒梗兄妹三人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
直奔许大茂家的鸡窝而去。
许大茂见状,本欲发火,
但当他看清孩子们的行径后,却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三个孩子竟然会如此大胆地舔食鸡窝里的鸡屎。
这一幕,不仅让许大茂目瞪口呆,
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难以置信。
“哎呦喂!棒梗,你们出息了啊!
啥时候培养出这爱好来了?”
许大茂的话中带着几分戏谑,
但更多的是无奈与震惊。
而棒梗兄妹三人却仿佛并未察觉到周围人的异样目光,
他们继续着自己的“盛宴”,
甚至为了争夺有限的鸡屎而互相撕咬起来。
“谁让那鸡屎有限,竟不够他们仨分的。”
院中的老住户们私下里议论纷纷,
大多数人只当这是一场笑料,唯有秦淮茹,
心中五味杂陈,焦虑难安。
即便是那心细如发的贾张氏,也坐不住了,
她猛地站起身,厉声喝道:
“棒梗、小当、槐花,你们在胡闹什么!”
秦淮茹闻声急奔而来,本想制止孩子们的疯闹,
却不料三个孩子竟如恶犬般对她吠叫,
那架势仿佛只要她再进一步,就会被撕扯得粉碎。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正当此时,傻柱紧随秦淮茹身后,
本想伸出援手,却不料腹中一阵绞痛,
急需解决生理问题,只得匆匆奔向厕所。
而这一切,恰好被嗅觉敏锐的棒梗兄妹三人捕捉到了。
他们仿佛嗅到了什么诱人的气息,不约而同地朝着厕所奔去。
待傻柱从厕所舒爽而出,还未及提好裤子,
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汪汪声由远及近。
他猛地回头,只见棒梗三人已如饿狼扑食般追来,
吓得他慌忙提起裤子,弯着腰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厕所。
这一幕,引得院中众人哄笑连连,却也让王同宗眉头紧锁。
王同宗站在院外,望着这一幕闹剧,心中暗自思量。
他早已知晓棒梗三人的异常,
这一切皆源于他的一次“无心”之举。
原来,他利用系统奖励的“狗狗面包”,
试图给四合院带来一点“变化”,
却未料到效果竟如此惊人。
看着傻柱被追得满院乱窜,他虽觉有趣,
但也不免有些失望,毕竟那传说中的“人变狗”并未真正实现。
“王哥,你这是在看什么呢?”
娄晓娥的声音打断了王同宗的思绪。
她瞥了一眼院中的混乱,轻笑道:
“秦淮茹家的那三个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满院子找屎吃,还追着傻柱不放。”
许大茂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不时还添油加醋地嘲讽几句,引得傻柱更加恼火。
然而,在这场闹剧中,最痛苦的莫过于傻柱了。
他一边要躲避棒梗三人的追咬,
一边还要忍受许大茂的奚落和嘲笑。
他愤怒地吼道:
“许大茂,你少说风凉话!
有种你来试试!”
但话虽如此,他脚下的步伐却丝毫不敢停歇。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大声喝道:
“秦淮茹,你还愣着干什么?
快管管你的孩子啊!”
秦淮茹这才如梦初醒,她急忙上前喝止孩子们的行为,
但为时已晚。棒梗三人早已被那股莫名的冲动所驱使,
根本听不进任何劝阻。
“住口!快住口!”
秦淮茹的声音在院中回荡,但回应她的却是更加激烈的狗吠声。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的孩子们似乎真的变成了“狗”。
“贾婶啊,你们家棒梗这下可算是给你们省口粮了。”
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调侃道。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插在秦淮茹的心上,
她怒目圆睁,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想要教训这个多嘴的家伙。
而在这场闹剧的边缘,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大爷则选择了明哲保身,
远远地观望着这一切。
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位大爷,并非不愿插手,
而是心中充满了恐惧与顾虑。
他们害怕那三个孩子身上携带的未知病毒,
更担心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会波及到自己,
影响仕途或家庭安宁。
“又来了!”
傻柱的惊呼划破了院中的宁静,他再次被棒梗三人紧追不舍,
那场景如同噩梦般循环。
院中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都被这荒诞的一幕逗得前俯后仰,
连平日里羞涩的大姑娘也忘了傻柱的尴尬处境,
纷纷加入到这场荒诞的“观赏”中。
秦淮茹拼尽全力追赶,终于在一阵混乱中抓住了棒梗的胳膊。
然而,令她震惊的是,棒梗竟像野兽般反咬了她一口,
疼痛让她不得不松开了手。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傻柱的厄运并未因此结束,反而愈演愈烈。
他被棒梗三人团团围住,肩膀、大腿,甚至更私密的地方都遭受了无情的撕咬。
那惨烈的叫声,如同被宰杀的猪一般,让人不忍卒听。
院中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所有的笑声都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天啊!这是来真的啊!”
许大茂的惊呼打破了沉默,
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生怕自己也成为下一个目标。
男人们纷纷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裤裆,
生怕那未知的恐惧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秦淮茹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把按住了棒梗。
那一巴掌,是她对儿子从未有过的严厉与愤怒。
棒梗在疼痛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自己满手的污秽,满脸难以置信。
小当和槐花也恢复了常态,望着倒在地上的傻柱,眼中满是困惑与恐惧。
“你们……你们……”
秦淮茹颤抖着声音,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知道,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救人啊!”
易中海终于发话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他的号召下,院中的居民们纷纷回过神来,开始手忙脚乱地救助傻柱。
“柱子!哎哟,这……这怎么成这样了!”
聋老太太跌跌撞撞地跑到傻柱身边,
望着他满身的伤痕,心疼得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一旁的王同宗,远远瞧着这一幕,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声自语:
“大吉大利,这年头连‘吃鸡’都如此热门,
只是这现实版的,未免太过惨烈。”
……
第一医院内,
气氛凝重。
重伤的傻柱被紧急送入手术室,
经过徐医生一番紧张的抢救,
终于从死神手中夺回了一线生机。
徐医生擦着额头的汗水,叹息道:
“再晚片刻,恐怕就无力回天了。”
病房内,麻药逐渐退去,傻柱缓缓睁开眼,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尤其是下身,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但比这肉体之痛更让他难以承受的,
是内心的绝望与不甘——他还未曾尝过爱情的甜蜜,
更未触及过女人的温柔。
“我的……传家宝……”
傻柱强忍着痛楚,首先关心的竟是自己的“命根子”。
秦淮茹焦急地守在床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却未得到回应。
病房里,除了秦淮茹,易中海夫妇也焦急万分。
钱是易中海垫付的,他们此刻更关心傻柱的安危。
门被轻轻推开,徐医生再次步入,一脸疲惫却仍显专业。
“徐大夫,柱子他……”
易中海急切地询问。
“放心,命是保住了。”
徐医生简短回答,随即责备道,
“病人需要静养,你们怎么这么多人进来?”
转向傻柱,徐医生温和地问道:
“何雨柱同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傻柱眼眶泛红,几乎要哭出来:
“大夫,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做男人了?”
徐医生沉吟片刻,缓缓道:
“生育能力尚存,但受损严重。
国外或许有更好的治疗手段,但在这里,
我只能尽力保住你的基本功能。
三分之一的损伤已无法挽回,
但黄体尚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接着,他转向秦淮茹,
误以为她是家属,一番叮嘱后才发现误会:
“你不是他家属?那谁是他家属?”
秦淮茹脸颊微红,轻声解释:
“我只是他的邻居。”
易中海连忙补充:
“我们是他的长辈,可以代为负责。”
徐医生皱眉:
“非家属签字有风险,你们得通知他真正的家属。”
傻柱苦笑:
“大夫,我还没结婚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徐医生更是愕然。
接下来的日子,关于傻柱的流言在医院乃至四合院内迅速传开。
“听说了吗?何雨柱成太监了!”
“可不是嘛,就剩那么点,跟没有也差不多。”
“他还没结婚呢,这下可怎么办?”
这些话像锋利的刀,一刀刀割在傻柱心上。
他躺在病床上,心如死灰,对未来充满了绝望。
而四合院内,人们则以此为谈资,
乐此不疲地讨论着傻柱的“悲剧”。
“听说傻柱被棒梗咬了,传家宝都没了!”
“是啊,可怜的孩子,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
“要我说,他这职业在古代倒是挺合适,直接去宫里算了!”
然而,也有不同的声音。
“那些谣言不可信,我有个亲戚在医院工作,没听说这么严重。”
“一大爷的话,你们还真信?
我那亲戚可是第一人民医院的,消息灵通得很,
说是傻柱真成那样了,还能有假?”
四合院内,流言蜚语四起,
众人对傻柱的遭遇议论纷纷,
带着几分猎奇与幸灾乐祸。
“要我说,检验真假还不简单?
等他出院回来,咱们悄悄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有人提议,言语间满是轻浮与不尊重。
两日时光匆匆,但傻柱的名字却如同被施了魔法,
只要一提及,便能激起一圈圈涟漪。
在那个年代,男人失去生育能力,
无疑是天大的丑闻,
更是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易中海穿梭于人群之中,面色严峻,
喝止了那些无端的议论:
“都少说两句,没事干了是吧!”
他虽语气严厉,但心中却另有盘算。
这两天,他亲自为傻柱送饭,
无非是想加深与傻柱的情谊,
为将来自己的养老铺路。
回到家中,易中海与一大妈谈及此事,
一大妈虽觉邻里多嘴,却也理解易中海的苦心:
“你就是太操心了,这院里人啥样你不清楚?
但他们爱说就说去吧,你维护傻柱两句,他日后自会感激。”
“你说得对,傻柱若是真没了后,对我们反倒是好事。”
易中海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他无儿无女,将来还不是得靠我们?
总比他找了厉害的媳妇,处处受牵制强。”
两人一番商议,皆认为傻柱的现状对他们而言是利大于弊,
只是心中难免对傻柱生出几分同情。
另一边,贾张氏也盯上了傻柱这块“肥肉”。
棒梗闯下大祸,秦淮茹不得不频繁探望傻柱,
既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也是担心他迁怒于棒梗。
贾张氏趁机向秦淮茹打听傻柱的病情,
当听到傻柱可能无法生育时,她心中暗自窃喜。
“秦淮茹,你说傻柱那事儿,是不是真的没指望了?”
贾张氏再次确认,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无奈道:
“医生说了,生育能力受损严重,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只是,那样的希望太渺茫了。”
“这么说,他还是不能要孩子了?”
贾张氏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秦淮茹察觉到婆婆的异常,疑惑道:
“妈,您怎么听起来挺高兴的?”
贾张氏连忙掩饰:
“有吗?我哪有。”
随即话锋一转,
“我是说,你下次见傻柱,不妨问问他,
愿不愿意收棒梗做干儿子。
这样一来,咱们两家也算亲上加亲了。”
秦淮茹闻言,愣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