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大惊,文艺六???
换算一下,不得跟他们副院长差不多级别了?
大哥大嫂也是惊呆了,因为弟弟入了文工团,他们也是了解过文艺系统的评级的,文艺六啊!难怪这小子有底气,老早就说要送他们一个收音机,也难怪对主治医师无动于衷。
是的,王援朝瞎编什么人家送的收音机,王胜一听就知道瞎编的――因为老三早就说了要送他这个做结婚礼物的嘛。
大哥到底配合多了,立马痛彻心扉、十分遗憾道:
“援朝,你这个也……
师父其实也是洒脱放荡不羁,收徒不问出身,有时爱跟着性子来。
王援朝挤进了屋,指了指崭新的二八大杠,道:
王援朝道:
得有大贡献,得有大作品!
王援朝也是没想到来送个收音机蹭顿饭,牵出这么多事,还要透露自己的老底。
母亲也从房间探出了脑袋,道:
“哟,稀客,今晚不走?”
我黄家,祖上,也是出过御医的,乾隆爷的御医!赐过牌匾的人物!
先祖尊经重典,从医伊始,是从研读《伤寒论》入手的,然后逐及《金匮玉函要略》,黄帝《内经》,扁鹊《难经》等根本典籍。
王援朝懂了,就是黄师的一份传承执念而已。
黄云这才哼了一声:
“天赋比不上,还不知道努力?援朝看书可比你投入多了!”
咱家家风,做人要低调嘛。”
二两小酒下肚,黄云道:
没办法,只得道:
“《爱我中华》就是我创作的。”
哦,想起来了,二哥把秦静茹抢过来了。
年纪轻轻,就是国手水平了!
黄云说了几句,话题一转,带了点忧桑,道:
“算了,这也不能怪你。我都学了几十年了,都比不上他这个学了几年的。”
回到四合院,碰上傻柱从三大爷家出来,瞪了王援朝一眼,弄得王援朝莫名其妙。
两人聊着天的功夫,黄玲已经将桌碗都摆整齐了,因为晚上父亲和小叔子都要回去,所以黄玲难得理直气壮的,只允许三人分一瓶酒。
王胜连忙帮丈人垫了梯子,道:
“这是我老王家的冠军侯啊!
”
为师不才,未能传承先祖十一,你大哥,以后估计不一定有我厉害。
他徒弟,跟他师父,还真是一样啊。
拍了拍门,二哥来开门了。
先祖一生,著书不断,著有《四圣悬枢》五卷、《四圣心源》十卷、《玉楸药解》八卷、《素灵微蕴》四卷、《伤寒悬解》十四卷、《伤寒说意》十卷、《金匮悬解》二十二卷、《长沙药解》四卷,于乾隆年间合刊为《黄氏医书八种》。
后又有《素问悬解》、《灵枢悬解》、《难经悬解》,与前八书,共计黄氏医书十一种。
不求你发扬光大,但求我问心无愧。
连爸您都比不上他,我这个普通人,就更难以望其项背了。”
“如果你们留意一些报道的话,有介绍我的名字的,不过没有特别介绍我个人。
王援朝道:
大嫂神出鬼没的已经站在了旁边,双手捂嘴,满眼不可思议的小星星,叹道:
“三弟你创作的?”
黄氏、黄氏学术秘髓,不能从我这断了啊!
这个级别,可不是随便评得出来的,真不是你弹琴弹得好,就成了的。
反正只要不说小夫妻俩,两人没意见,三弟贺礼都送了,饭也在吃了。
放心好了,不是独一份的,外面还有呢!
“援朝啊,今天这情况一看啊,我是没什么能教你的了。经典医书你都学的差不多了,能融会贯通了。
黄云被大女婿抢了词,道:
“你还有脸说,家里的书都让援朝翻烂了,都不知道!那么多本书,你哪一本记得有援朝清楚的?基本功都不扎实,诊脉入个门,都要花半年!”
当然,外面应该有先祖其他传承,别人的我管不上,反正,不能从我这断了。
“我的心情,你还不理解?明儿,明儿一早,保证办好!”
“黄玲,你有没有意见?”
你终归叫我一声师父的,我要把我黄家秘髓,堂堂正正传给你。
这么厉害,你不早说!
亏我还一直为你感到遗憾,当初怎么就没考上中医中专呢?你就应该来我们中医院啊!怎么就去了文工团呢?”
“你这个文艺六,有什么突出贡献?”
等训完了再出去吧,反正父亲都没意识到她已经消失在外面了。
“我一早来找你上牌照啊,这样咱俩牌照换换就好了啊!可是我就没看到你人啊!”
黄玲也连连摇头。她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就她跟医生沾点边,是护士。
“师父,您愿意传我,我是没啥意见,但您也知道,我对医术,更多的是兴趣使然。我不一定传的下去啊。您学生那么多,不如……
只是师父医术高于艺术,而徒弟呢,艺术高于医术。
新时代,我们不能藏着掖着。
然后将王援朝堵了个正着。
而这个徒弟,也明确说了,不喜欢钉在医院。真是空有一身才华,浪费的让人心疼。
“怎么,不回你那宿舍了?”
王胜,你有没有意见?”
黄玲在卧室里听父亲训斥丈夫,压根不敢出来。诊脉入门?丈夫才刚刚爬上门槛而已!
这些,都是外面公开传的,我们家,自然也收藏了一份,你哪天有空,来搬走。
王援朝道:
”
本来是庆祝大哥大嫂乔迁之喜的,这会变成了黄云和王援朝这对师徒的聊天,黄云本来没准备来女儿女婿家蹭饭的,这不今天王援朝溜得快,他要来和女婿上上课么:都是亲兄弟,你得努努力啊!
王胜敢拒绝丈人么?
王和平不好意思的笑道:
另外,先祖又有《玉楸子堂稿》一书,为黄氏医案、杂著。并未出书,算我黄氏学术秘髓。
以后断不断,跟我就没关系了。
黄云转而对王援朝道:
“明儿不是还要弄车子的事么。”
这首歌,黄云也知道,前段时间全运会,火遍大江南北,火遍全城,医院里哼的多,家里,不光他家老二老三,连他妻子,也会哼唱几句呢。
王胜连忙摆手,他怎么可能有意见?不要什么秘髓了,他能把几本经典读透,能在丈人这般年纪,成为副主任医师,就已经很美滋滋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中医有天赋,算了,就当有兴趣吧,这兴趣也不是啥不好的事,对吧?
酒足饭饱,黄云骑车回家,王援朝别过兄嫂,今晚就回四合院挤挤吧,二哥怎么着也得回来了吧?明天赶紧把车子牌照弄完了。
黄云一拍桌子,吓得几人一惊:
“我这身本事,他们都学不来,学我都学不来的秘髓?
哪天哪个出息了,我在,我就再给他一份嘛!
母亲放下门帘,道:
“上炕睡觉记得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