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霍肆渊冷不丁地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江清清扭头看过去:“啊?”
“有些事,你最好提前跟我坦白。”
霍肆渊的眼神刺骨,像是能够看穿人的内心一样。
江清清没由得来地心虚了一下,仔细想了想,语气诚恳地说道:“老公,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坦白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
反倒是霍肆渊,一而再再而三地往沈晚轻那边跑,哪怕是契约关系,是不是也应该和她说一声。
告诉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快就要结束了。
这样,她也好赶紧收回自己不该有的小心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折磨和偶有的温柔之间,来回沉沦。
......
很快到了周一,江清清照例去上班。
刚刚到公司大厅,就被穿着保洁服样子的江月芙给拦下了。
她把江清清逼到了打扫工具间,一张脸分外的狰狞,咬牙切齿:“江清清,你不是说可以把我调到文职部吗,为什么我没有收到任何关于霍氏调岗的通知!”
江清清眼神躲闪了两下。
她知道霍氏养得起江月芙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也知道调岗其实并不难,只是在于,她现在和霍肆渊的关系闹得很僵,根本无法开口。
当然,让江月芙做保洁,也确实可以挫挫她的锐气,也能让江建国丢脸,把江家的脸往地上踩。
他最疼爱的女儿,在外面扫厕所!
“你才刚刚闹出了那种事,现在霍总对你自然是有意见的。再给我一点时间,等霍总对你的不满稍微下去了一点,我再聊这件事。”江清清假意安抚江月芙,她可不希望江月芙闹事,毕竟她已经够烦了。
“要多久?!”
江月芙非常不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保洁服,整个人都烦躁了起来,语调升高:“你知不知道干保洁这个活有多丢脸!那天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
“早就爬上了霍总的床,早就当上了霍太太,对不对?”
江清清接过了江月芙的话,望着江月芙,眼底充满凉薄,冷笑道:
“你以为当霍太太就能飞黄腾达了?我早就警告过你,豪门不是那么好进的。就算进去了,你觉得自己能幸福吗?”
她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江家和韩致远都觉得她高攀了霍肆渊,好不容易嫁进了豪门,以后就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霍肆渊面前,自己永远是卑微求和的那一方。
这样的婚姻,根本和“幸福”两个字完全不挂边。
“那是你自己没用!要是我的话,我一定能够得到霍总的心!”江月芙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美梦当中。
江清清只觉得她无药可救,多说无益,转身就要走。
身后又传来江月芙的威胁:“江清清你别忘了,要是不帮我的话,你妈留下来的那些金镯子,你可一个也别想拿走!”
这一家子!
怎么能恶心到用她母亲的东西来威胁自己!
“我知道。”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江清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刚刚坐下,便看到门口出现了两个熟悉的人。
男人身形笔直地站着,挺拔而又冷峻,气场超凡。
而他身边,则是坐在轮椅上的沈晚轻。
秘书部的人赶紧起身,整齐划一地打了招呼:
“霍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