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裴大笑得嘴都歪了。
大雪封山了好呀!
这不就能慢慢培养感情了?
“你们有这个心当然是最好的。”
“来,我带你们去认识一下你们二表舅,对了,别喊什么表舅了,听着多生疏。”
“直接喊他舅舅就行了。”
裴大做出一副追忆往昔的神情,“想当年,你们家对我们家还是多有照顾的。”
“可惜你们妈去世得早,不然现在不就等着过好日子了?”
秦可三兄妹的母亲,也就是墨海的情妇之一,是裴正砚母亲那边的亲戚。
论起来,裴正砚还算是她们的表舅。
只是之前裴家嫌弃她给别人当了情妇,一直没主动去认。
现在要不是万不得已,裴大才不想接着几个私生子过来。
就在这边热闹得不得了的时候。
明暖也和这边的人一起,紧赶慢赶来到了村庄外面。
“找到了!”
明暖看着那一户户的炊烟,忍不住兴奋起来。
但她一脸犹豫地看着跟在后面那两人。
才看了一眼呢。
墨时晏就已经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直接一人一手刀,将两人给打晕了。
“走吧。”
墨时晏从旁边的废地里找到了一些麻绳,将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之后。
才拉着明暖的手走进村庄里。
找到了靠山边最近的一户人家敲了门。
只见一个老阿婆开了门,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生面孔?从哪里来的?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吧?”
这态度非常差,甚至带着一股子警惕的意味。
墨时晏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我们在这附近出了车祸。”
“现在车子坏了出不去,能让我们借住一晚吗?”
墨时晏说得还是挺有礼貌的。
但对面的老婆婆顿时垮了一张脸。
“你这小后生好不懂事,上来就问这个,咱们熟吗!”
墨时晏脸色微僵。
那老婆婆却还在滔滔不绝,“你这样出门,随随便便……”
就在这时。
明暖从身后探出来,递过去了五百块钱。
只见面前的阿婆就跟变脸似的,声音一下就从尖利刻薄,变成了和蔼慈祥。
“哎呦,这么客气的呀?助人为乐是咱们的民族精神,拿这个干什么?”
一边说,一边直接将五百块钱收入囊中。
墨时晏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不是说咱们不熟?”
“我看村子里也不止你一家……”
阿婆顿时拍了他胸口一掌,“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
“不熟,那住一晚不就熟了,阿婆还能亏待你们?快进来!”
她生怕五百块钱跑了。
热情地招呼两人进去。
阿婆的院子不大,但是房子却有两排,不小。
“这房间是我女儿睡的,让你们睡了,那边是柴房,好久没用啦。”
“你们可别过去,灰大得很。”
明暖扫了一眼那柴房。
不错。
到时候可以把那两个人搬运过来。
柴房的位置很偏,也不会被人发现。
等关上了房门,明暖才急道:“墨先生,快把你的手机打开看看。”
“我手机没带出来。”
“咱们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到吧?”
墨时晏却并没有这么乐观。
“按照这个下法儿,大雪已经封山了,至少得明天了。”
“你在这里呆着。”
墨时晏皱起眉头往外走。
“我去把那两个拖进来。”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这个房子就阿婆一个人住。
倒是方便了他做事。
明暖也没拦着。
她累得不轻,是得好好休息。
墨时晏办事很利落,他一次性就将两个人都拖回来了。
大雪很快就将拖曳的痕迹盖住。
明暖赶紧给他开门,两人合力将人挪到了柴房里,用布牢牢地捆住了他们的嘴。
保证他们发不出一点声音之后,墨时晏才用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将人给泼醒了。
“呜呜呜!”那两人顿时就要挣扎起来。
明暖在旁边跃跃欲试的想要审问。
却被墨时晏推到了一旁。
他看着两人,慢条斯理地抽出从厨房拿来的一柄小刀。
“上次让我出车祸的,也是你们吧。”
一句话就让这两人吓软了腿。
墨时晏是怎么知道的?
他查到他们的资料了?
那为什么不早早的就来对付他们?要忍到现在?
“谁让你们对我太太动手的?”
“墨海?傅川?还是明家?”
这两人只能死命地摇头。
谁要对他太太动手了!
“呜呜呜!”
大概是这两人太过惊恐和委屈的神情,让墨时晏皱起了眉头。
他抬脚,重重在其中一人的肚子上狠踹了一脚,确定他没力气大喊之后,才松开了他的嘴。
就听见这男人气若游丝地说:“我,我们真没想害你太太啊。”
“我们是奔着李婷来的。”
说着,这男人还委屈了,又崩溃,眼泪不要命的流下来。
“那不是李婷的车子吗?我们是奔着她来的啊。”
“谁知道你们俩怎么会坐在那车上,李婷又不在。”
“而且我们也没撞上你们啊,太邪门了。”
这男人眼泪鼻涕一块儿下来,看着怪恶心的。
明暖却几步走上前去,“李婷?谁要害李婷?”
都到了这份上了。
他们也不可能再闭着嘴坚定不说了,墨时晏是真会弄死他们的。
“是傅采薇,就是傅川他妈,让我们把李婷给撞死。”
明暖心生寒意。
傅采薇。
呵。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上辈子对她动手,现在见她不能随意揉捏,就转对李婷动手?
明暖已经将这些话全都录音录下来了。
墨时晏没想到竟然还能得到这个回答。
他一直以为是冲着明暖来的。
就连明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盯着自己的肚子,这个诱饵不怎么能钓到鱼啊。
明暖没什么想问的了,蔫儿吧唧的回了旁边的屋子。
见他走了。
墨时晏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幽深。
他径直走过去,在那两人松了一口气的视线中,用力地踩上了他们的手指。
面带笑容的将他们的手指一根根踩断,就好像一只终于不用顾虑的猛兽,心情愉悦的想着怎么将面前的猎物剖皮取骨。
墨时晏拿出一块纸巾,擦了擦自己被雪弄湿的指尖,平静说:“现在我夫人走了。”
“我们终于可以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