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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瑶目光不离远方美景,轻声承诺:“公子若助我夺魁,愿伴君夜谈花月,并献舞《念奴娇》。”
陈烨闻言,心中狂喜。
这小妞的意思无非是,只要他能拿下比赛,就可以分分钟推倒。
陈烨今日必须得胜,以证其名!
面对丰厚奖赏,高低得斗志昂扬一些。
他断然表示:“玥瑶放心,我必竭尽全力,为你摘得仙女之冠!”
听到这,玥瑶眼波流转,深情凝视,晚霞映照下笑靥如花。
其风情万种,魅惑至深,陈烨心动神摇,不禁手揽其细腰。
玥瑶羞涩脸红,柔顺地靠入他怀中,其温婉柔美,瞬间令陈烨沉醉。
“迎接柳烟楼新晋花魁,赵梓晴之恩客,杨俊公子,开启才子盛宴!”
伴随声响,一位身着青衫的男子,自远方花舫步出。
陈烨目光如炬,确认此人确为杨俊无疑。
尼玛,这是不是才子聚会吗?
此子居然跻身才子之列?这家伙也敢称清流?
“一介铜臭商贾之子,竟敢在清流盛会抛头露面?”
“我等清流声誉,岂容铜臭侵蚀!”
“抗议!”
众多公子纷纷表示质疑,愤慨之声此起彼伏。
“杨公子豪掷五千两白银,荣膺仙女魁首,京都公子共识其为风流领袖!”
“故此,名仕风流大会,由杨公子开启篇章,方显群贤风流本色。”
主持人措辞精准,数语定乾坤,议论烟消云散。
五千两白银出手,谁敢不折服!
质疑者纷纷转舵,争相献媚:
“杨公子确为风流典范,吾等敬仰!”
“暂歇此会,能否与公子一会?”
“杨公子,仙女楼等你哦,奴家一定能好好服侍你!”
杨俊傲然抬头,对在场众人轻抬一手,目光中的轻蔑显露无遗。
陈烨目睹此景,心中怒骂:尼玛,这也能称为清高雅士吗?不外乎铜臭之徒!
这群拜金的走狗,竟敢妄议举荐贤能?
所谓的举荐盛会,不过是四大豪强的利益瓜分罢了!
陈烨尚在沉思,主持人已高声宣布:“七绝易作,五言难成!”
“依照惯例,先简后繁,七绝诗篇,杨公子请!”
杨俊向众人一揖,携手赵梓晴,吟诗一首:
“荷下蛙鸣仙池畔,梓晴风情似蛙舌。”
“笑看世人皆不厌,唯我杨家最潇洒!”
诗罢,负手挺胸,得意洋洋地环视四周。
霎时,场面骚动!
“绝妙好诗,杨公子的才华令人叹为观止!”
“楼阁诗风,独树一帜,非同凡响!”
“梓晴风情似蛙舌,哈哈梓晴之韵,独步江湖,妙不可言!”
“此诗不夺魁,楼阁诗坛再无颜色!”
欢声笑语中,众人纷纷叫好。
杨俊于青楼之中表现活跃,其言辞犀利,频出怪论,引得佳丽们哄堂大笑,故此其自诩才情出众,口若悬河。
他以巨资捧红赵梓晴,使其荣登花魁之位,赵梓晴不得不让他参赛。
此外,杨俊曾向赵梓晴夸下海口,誓言夺冠献给她。
然而,赵梓晴原本抱有期待,现实却令她深感羞辱,遂毅然转入花舫深处。
杨俊却未察觉众人的讽刺,依旧我行我素,连连拱手,高声宣称过奖。
陈烨不屑地嗤笑,此等人物竟也能跻身举荐大会,甚至有望谋得一官半职。
可见大元官场腐化至此,大元方能一手遮天!
主持人按捺腹痛,艰难地开口:“好吧,杨公子,哈哈哈。”
“杨公子的佳作已朗诵完毕,下面是哪位公子?”
玥瑶却未露笑容,反而怒火中烧地瞪着恬不知耻的杨俊,牙关紧咬:“言辞粗俗,内心龌龊,此类小人竟敢在此献丑!”
“实乃亵渎荷花之清,败坏魁首之誉!”
陈烨一见此等对手,立感兴致全无,深知与其较量有辱“仙凡公子”与“白衣宰相”之尊。
不如趁此良辰美景,与玥瑶共度浪漫时光,待他们喧嚣过后,再出面高谈阔论,彰显风采。
他目光柔和地对玥瑶说:“此类诗篇简直是有辱斯文,根本无需争夺魁首。”
“玥瑶,我们还是认输,直接回去吧!”
玥瑶闻言,立刻严肃地转头望向陈烨,决绝地说:“公子若言败,玥瑶宁愿投身仙女池,化作莲花,也要保持清白,来世再续前缘!”
察觉到玥瑶孤傲挺立,紧握船栏的玉手因用力而苍白,陈烨不禁蹙眉询问:“玥瑶,士子佳人的玩笑,何需较真?”
玥瑶转首望向荷花池,语调淡然:“虽陷烟花之地,我玥瑶却素来高洁,不甘居人之下!”
她话锋一转,凝视陈烨:“仙女魁首,虽是虚名,却是跳出红尘的凭证,为不堪回首的过往抹上一抹艳色!”
她目光深情地落在陈烨身上,语气坚决:“在我心中,唯有仙女魁首,方能匹配公子仙凡之姿,白衣宰相之尊,望公子明鉴。”
这小妞确实顽强!
然而却是所言非虚,他以仙凡之姿,居白衣宰相之位,所求花魁,必须是群芳之冠!
陈烨轻握玥瑶的手,温言道:“放心吧,我只需为你吟诵童谣,便可一举击败对手!”
恰此时,一声洪亮如铜锣吟诗声起,铿锵有力。
“红妆粉饰丽影扬,翠叶承露显风霜。”
“仙子降临莲花荡,独占人间六月香。”
“好诗!”赞叹声在裁判船上此起彼伏。
“文采飞扬,堪比轩辕!”
再一声赞扬响起!
“诗句天成,理应夺冠!”
“赞同!”
“我也赞同!”
顿时,一片附和声。
听到这,陈烨顿时心生紧张!
此诗与辛弃疾《卜算子·荷花》相似度极高,几无二致!
按地球纪元,南宋辛弃疾先于这位公子数百年!
莫非辛词源自其诗?
如此说来,此乃李杜级别之诗词大家无疑!
主持人急趋一步,恭敬拱手,问道:“莫非公子即为仙女楼花魁刘付海琴之恩客,江超公子?”
伴随着话语落下,一位绿袍加身、绿巾束首、身姿挺拔的三十余岁男子自花舫步出,抱拳一礼:“不错!我便是江超。”
周边小艇游船,瞬息间惊叹四起。
“江超公子归来了?”
“江超诗才,素为南元之冠,离乡三载,竟更上一层楼!”
“连诗坛霸主舒公子,昔日亦避其锋芒,今日相见,名不虚传!”
“刘付海琴姑娘此番,必夺头筹无疑。”
主持人环视一周,高声质问:“江公子之作,谁敢挑战?”
“不敢,绝不敢!”
“江公子才情横溢,吾等叹服。”
“江超一现,诗界俯首,此言非虚,吾等甘拜下风!”
瞬息间,花舫内认输声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