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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
这小妮子倒是不容易,竟是被逼的差点自爆了。
陈烨眨了眨眼睛,连忙装作一副叹息无奈的模样。
“罢了!奴才听令便是!”
“只不过……估计又得挨几顿棍子了!”
李若曦见状,立马语气温柔的道。
“小陈子,只要你办好此事,朕定会重重有赏!”
听到这,陈烨立马摆出一副吓了一跳的模样,满脸惶恐的道。
“陛下,奴才虽未净心,但……但只对女色感兴趣,并非是什么断袖……”
“而且,奴才为陛下按摩,仅是表达关心,可不是那种……那种……”
“滚!”
李若曦怒极而笑,冷冷道。
陈烨如蒙大赦,连忙转身离开。
得尽快找到冷艳太后,才能解决候雪柔侍寝一事。
哎!
俺急着回去修炼【春秋图】呢!
……
凤阳殿。
侯凤舞身着浅蓝色丝绸衣裙,尽显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姿,黑子秀发慵懒的束在香肩处,绝美俏脸淡妆轻抹,彰显迷人魅力。
其表情冷漠的注视着匆匆跑来的陈烨,淡淡道。
“大半夜跑来凤阳殿,可是出了什么事?”
陈烨连忙摆出一副着急的来不及行礼的模样,满脸急切的道。
“娘娘,出事了!”
“柔妃要逼皇帝侍寝!”
听到这,侯凤舞却是脸色不变,那丹凤眼淡淡的审视着陈烨。
“本宫清楚!”
“柔妃侍寝之事,便是本宫一手安排!”
“什么?”
陈烨顿时眼珠子一瞪,有些难以置信。
竟是这女人安排的?
玛德,脑子瓦特了吗?
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想不到真是出了这般漏洞。
陈烨顿时着急了,连忙道。
“娘娘,您应该清楚柔妃的图谋,怎能如此安排……”
“这实在……”
侯凤舞缓缓抬起芊芊玉手,目光淡然地撩动了一下秀发。
“放心吧,本宫清醒的很!”
“既是如此,为何娘娘……”
陈烨心中更加疑惑了。
侯凤舞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
“柔妃终究是本宫的侄女,其母亲亲自来信于本宫!”
“说雪柔那丫头深宫寂寞,整日以泪洗脸,想本宫着手安排侍之事!”
“对于家嫂的要求,你觉得本宫该如何拒绝?”
听到这,陈烨心中也满是无奈。
如此看来,是指望不上这女人了。
“既是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太后看向陈烨,淡淡的道。
“此事,由你来做!”
陈烨皱了皱眉头,一副为难的模样。
“娘娘,如今柔妃恨奴才入骨,恨不得直接把奴才给打死,这事如何能做呀?”
“倘若奴才当真敢破坏柔妃的计谋,怕是会被当场杀了不可!”
侯凤舞见状,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看陈总管这话说的!”
“你身为大内最强者,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能对付得了你呢?”
“而且,即便柔妃对你杖责数百,你不依旧是毫发未伤,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吗?”
听到这,陈烨顿时脸色一变。
如此看来,自己身受杖责却未曾受伤一事,终究是引起这女人的怀疑了。
当然。
也证明了春夏秋冬将自己的状况一一告知侯凤舞了。
幸亏自己隐藏的好,倘若当真被那两妮子发现身份之秘,怕是会彻底暴露了。
一想到这,陈烨连忙咳嗽了下,满脸认真的道。
“娘娘,虽说打不死,但那疼痛之感却是真实的呀!”
“而且,一旦柔妃向太师告状,怕是奴才都不知怎么死!”
侯凤舞皱了皱眉,略显不耐的道。
“放心吧!有本宫在,定会护你性命无虞!”
“当然,前提是你得做好本宫吩咐之事!”
“奴才遵旨!”
听到这,陈烨只能无奈点头,便要转身离开。
今日之事,无论如何都得解决。
毕竟。
他如今根基未稳,断然不能允许女帝出事。
若实在不行,直接强势推倒候雪柔,硬生生拖一拖她的计划,看看能否稳住情况。
这时,侯凤舞的声音再度传来。
“正所谓,一辈亲,再而远!若连这话都不信,迟早要重判轻离!”
陈烨见状,似乎想到什么,顿时眯了眯眼睛,连忙加快了下脚步。
……
侍寝大殿。
妃子要想承受皇恩,必经的沐检之地。
陈烨脚步一迈,直接踏入殿中,挥手让负责守候的太监宫女,其中并包括梨花梨雨等人离开。
艳丽的红烛散发靓丽光芒,赫然照射着身着浅红色衣裙、刚结束沐浴的侯雪柔。
那丰满火辣、婀娜曼妙的身姿,在浅红色衣裳的凸显下尽显魅惑。
精致俏脸微微挑起黛眉,粉嫩红唇好似春水,散发着摄人诱惑之力。
尤其是那张洁白无瑕的俏脸,更是令人心神荡漾不已。
察觉到陈烨的出现,候雪柔妩媚的笑了笑。
“你来了,小陈子!”
“今晚,你得助本宫办成大事!”
陈烨向前一步,直接将候雪柔搂入怀中,将其抱在床上,毫不客气的拍了下后者的翘臀,狠狠的蹂躏了下。
“我为何要帮你?”
“天底下哪个男子会愿意亲自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呢?”
候雪柔连忙推开陈烨,有些娇嗔的道。
“坏胚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哼!”
陈烨冷哼一声,气呼呼的道。
“娘娘的完璧之身,只能是奴才的!”
言语间,便要将自己的裤腰带解开。
候雪柔见状,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将陈烨的手拦住,怒喝道。
“蠢货!”
“不就是区区一个完璧之身吗?若你喜欢,本宫随时可为你找了千百个!”
“可本宫的,只能是陛下的!这是赢取皇权的筹码,是你我日后幸福生活的保证!”
注视着候雪柔的美眸,陈烨冷冷一笑。
“奴才担忧,娘娘纵然牺牲完璧之身,非但无法获取皇权,甚至被他人白白糟蹋,且会搭上我们的性命!”
“即使如此,为何不让奴才先品尝一遍呢?”
候雪柔见状,顿时黛眉一皱,目光警惕的看向陈烨。
“你这是何意?”
“娘娘可知信王的由来?”
陈烨淡淡道。
“这是何意?”
听到这,候雪柔眼神愈发警惕。
“奴才怀疑,太师才是信王的父亲!”
陈烨冷冷道。
这话一出,侯水柔却是嘴角嗤笑,冷冷道。
“我舅父戎马一生,执掌朝堂!可未曾留下一儿半女,难不成在年入半百之时,竟是能育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