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法?”
朱元璋随后就问了一下问题,让陈久解答。
陈久自然那是一五一十的解答,从一些商业角度去回答,从而增加大明律的完整性。
朱元璋此刻一拍大腿,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咱有你这样的侄儿,咱高兴。”
说着,他就哈哈一笑离开了。
陈久摸了摸脑袋,也不知道叔叔同不同意,算了,自己也是瞎着急而已,对了,自己就好像是要多找一些船坞的,怎么给忘了,现在又不好去找他了。
“罢了,下一次再提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于是他就出宫了。
朱元璋找来了毛骧,然后让他去城中收齐一下商户,不,大商人的收益情况。
毛骧心中疑惑,不过立即执行,丝毫没有迟疑。
不多时,毛骧就拿着数据进来了。
“陛下。”
朱元璋接过后,就看起来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真的假的?”
毛骧吓得就跪倒在地:“陛下,都是真的,臣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朱元璋听后,就摆了摆手,没注意到毛骧是吓得魂都要没了,果然是办皇差不好办。
“原来如此,今天这么利润丰厚,上千倍的赚头呀。”
看到这些数据后,朱元璋是了解了,这些大商人,一天可以赚几千两是小意思,几万两是平常的,有些更是恐怖。
心中有数的他,知道势在必行了。
“走,去翰林院。”
“是,陛下。”
到了翰林院,朱元璋直接让精通商业的翰林士叫过来。
“你们都精通商业嘛?”
“陛下,我们都只是略懂,并不精通。”
“为何?”
“陛下,这是我们自己琢磨的,没有人教授。”
朱元璋听后,才知道原来如此,难怪不知道了,而他侄儿主张全面科举就是这个用意。
“好,那么现在你说说,这上面的数据,真假?”
几个翰林士恭敬地接过后,就相互看起来了,先是愕然,随后才研究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后,几人才说道:“陛下,差不多,虽然臣等不精通,但从算数的角度上,并没有错。”
朱元璋听后,双手一紧,随后平静着说道:“那么你们认为,商税该多少合适呢?”
这一个问题一出,一个个都是跪倒在地,脸色都是尴尬和冷汗直冒。
“陛陛陛下....”
朱元璋看着,就直接皱了皱眉头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让你们回答一个问题,至于这样吗?”
一个个都是低头不敢说话,似乎一个个都是有难言之隐。
毛骧这时候上前在朱元璋耳边说道:“陛下,他们都与商人家族有关。”
朱元璋听后,不由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自己提升商税,不就是要割他们的肉嘛?
“怎么,不想说嘛,是不是觉得咱的话,可以不听了?”
伴君如伴虎,何况是一头暴躁的老虎,这些个翰林士一个个绵羊一般,如何挡得住。
“陛下,按照这个数据,可以增收十取一到五取一,很是符合。”
说完这一句,说话的翰林士就瘫倒在地,一定会被人骂死的。
其他的几个翰林士也是纷纷瘫倒在地,因为他们是躲不开了。
“看来还真的是不可小觑呀。”
朱元璋随后也是懂了一些,这些都是暗箱操作,所以大明的商税很低的,甚至找不到买卖人,除了开店做生意的,那是跑不了之外,其他的很难估算。
有时走商,更加难以估算。
不过现在陈久让各地的富商建造的关卡收费,就无疑让他们无路可走。
富商都是精明人,知道这是大买卖大生意,自然那是不用担心没钱赚,而且都知道哪里可以赚钱,自然是就在那里买下修路权,等着建造好了,收取关卡费用即可,多省力。
此刻的心思,一个个都是冒出来,都是无法否认的。
所以朱元璋是再一次想到了,有了关卡,可就是最好的对比货物多少的地方,想要躲避,不可能,除非不走这条路。
要知道商人做生意,那是时间就是金钱,要是别人超过去了,对方有了,还会需要吗?
不需要了,所以都是争夺时间来做生意的,这是最为合情合理。
“咱知道了,你们继续说你们的事情吧,咱又不会让你们担心什么,怕什么?”
这些都是小事,自然是不用担心了,这一切都是无需多言。
需要做的,就是最为直白,不用什么解释,因为他是皇帝,需要向谁解释呢?
走出了翰林院之后,朱元璋是心中了然了,为什么他会强烈建议提升商税,并且修建如此巨大的驰道工程。
看似没有赚什么,甚至亏了不少,但实际上就形成一个大大的网络,将商品流通,可以从中看出多少,以此作为商税的依据,那是可以的。
关卡多了,内部就算只算一次,都是巨大的数额,如此一来,这些年可以说损失了多少钱,多少钱流失了。
越想,越让朱元璋心痛不已,好心痛的。
好多小钱钱就这么离开了,而自己明明可以抓住的,可是就这么错过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火。
“好,让你们蒙骗咱,咱就让你们知道蒙骗咱的后果。”
心中的戾气上来了,这时候的朱元璋就是马皇后来了,都说不通了。
当然除非马皇后也发脾气了,朱元璋肯定先退。
随后他一个人就在御书房中写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陈久倒是不在意了,商税不过是一个方面,重要的还是战力上,要是战力不足,商税不过是笑话,尤其是海外贸易上,那是最需要战力了,不然谁和你安安心心地做生意。
对方是说不定当面还乐呵呵地做生意,转身就让人做了对方,那么还有什么威慑可言。
可惜,现在即使有了名头,也是一时半晌无法开建的,自己想的也是太美了。
世事无常,不可能尽情如意的,这一点上可以说相当明确,也是可以看得出来,自然无须解释,再说了,这一想,太惊人了,无法言说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