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朱标就随着去了松江府,去之前到了国师府上。
“哦,你要去松江府?”
陈久有些就惊讶了,没想到竟然要去松江府,不过想着也知道谁的主意了。
朱标点点头,一脸郑重着说道:“这事确实是事实,我在堂哥这里学习这么多的算数知识,就该运用到现实之中去,不然不知道作用了。”
陈久听后,就沉默了一下才说道:“算数确实是可以用上,但要记住,去了之后,可不要仗着身份拖延进程,明白吗?”
朱标很是郑重着说道:“堂哥你就放心吧,我知道的,不懂的事情,默默学,直到学会了,懂了。”
陈久听到这一番话,那是心中有底了,也是安心了。
“好,果然如此,那你去吧,好好学习,可以学习的东西很多,很多东西,都需要不断地实践,才能知道效果,要不然的话,可就意义不大了。”
这些都是小意思,也是可以看得出来,不管多少事,都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大道就是这么简单,倒也是无须介入,这样就足够了。
总结出来,都是一个学习的过程,要是学会了,自然那是没有问题。
朱标内心也会是想得到认可的,这位堂哥真的是学究天人,这么多事情都懂,自己也要努力,不然跟不上,岂不是丢人。
随后他就去松江府了。
太子去松江府,不少大臣不解,但老朱不解释,他们也没有办法。
“你们说,太子去松江府,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让堂堂太子,大明储君前去?”
李善长的话,就是一个无法言说的对比,这一切的顾虑,就是无法形容起来,这一切都是无法言说的,自然是心中的疑惑很多。
胡惟庸等人,也是不知道,满脸的疑惑,就是不清楚。
其中有什么要素,也是一个不解之处,现在更是迷惑了。
松江府有什么可以吸引得了太子的呢?
这时候胡惟庸就想起一件事,赶紧说道:“韩国公,会不会是因为最近工部的事情?”
李善长听后,不由得眯着眼睛说道:“工部?”
胡惟庸直接点头道;“确实是工部,要知道最近松江府有什么变故的,只有工部了。”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再怎么不可能,都是可能的。
这一点,他是心中知道,更是明白。
“这个嘛?”
心中思索着,确实不知该怎么回应,要是真的,那么工部到底做什么?
或者说,现在要做什么?
这一切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就算是李善长都不知道。
他可是丞相,现在竟然不知道。
说不出不是笑掉大牙,就是沉默不语。
原因很简单,自从陈久这位国师出现后,他就逐渐被排挤出去了,即使明面上的丞相,也是如此。
户部直接被划到了国师麾下,工部也差不多了,只不过没有直说而已。
现在的工部,有多富有,谁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国师的功劳,也是他大力推动着。
所以现在而言,真心地不确定是不是?
但他更加清楚上位的心态,自己虽然会问,但不敢争夺,否则后果他是知道的。
所以他一直想要摆脱这个职位。
只不过上位不许而已。
现在国师兼任太师,兼管户部,权力之大,可以说不下于丞相的。
甚至听说可以调动一部分的禁军,这对于官员而言,可是说很独特了。
明显是上位给的权力,否则如何做得到。
可是上位为什么这么相信他,信任他,仅仅是因为他是皇室宗亲?
在他心中,上位是一个辣手无情的人,不可能仅仅为了此,就可以让他胡来,那么必然有原因的,这一原因何在,自然是无从理解。
那么真的有其他的不同?
具体的,还真的猜不出来,因为他不知道他真的是有道之士。
道士由来已久,但真正有能力的,又能有几人,大部分都差不多是招摇撞骗而已,根本当不得真,这一点也是无可否认,确实是如此。
否则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心中的感受实实在在,至于其他,也是无法一切说明,只能说自己不够消息灵通。
“现在能够做的,只有一个,就暗中探查,不要让上位知道,不然会有麻烦的。”
一个个官员听着李善长的话,他们都是淮西贵族的一员,自然是其中的意思。
都要注意其中的变故,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懈怠。
一旦被发现,要是上位不计较还好,可是一旦计较起来,可就是真的要命了。
“是,韩国公,我们知道了,一定会牢记在心。”
“很好,这样最好不过了,都要牢记着,免得出现异样的情况,这样就最好不过了。”
一个个心中清楚,都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要是谁出了事,最好自己扛下,否则连累的人,就多了,毕竟萝卜是一拔一大串的。
李善长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都是心中清楚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小觑其中的未知。
“对了,韩国公,那迁徙百姓的事情?”
“自然要做好了,还用我来教你们做嘛,记住这件事一定要做好,要是做不好,就不要做官了,自己回家种田吧。”
这就是很坚决的话,毕竟这是朝堂上定下的方针,针对的就是倭寇。
坚壁清野,也是一个办法,先将北方彻底平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等着处理东南沿海的事。
大明军队不怕任何敌人,就怕来了就跑,要是他们敢深入大明境内,就是他们的死期。
大明不介意先收割一部分地。
这一点是很清楚,也是极为重视。
别以为在东南一带没有兵力,那是大错特错。
其实就等着这些倭寇上岸深入。
可惜,这些倭寇极为狡猾,就是不深入,一看不对,就是撒丫子跑了,登上船就跑。
这对于大明现在是软肋,所以需要做的,就是一步步地努力起来,免得出现岔子,那就是不好了,所以暂时忍耐,以待时机。
等到时机来了,就是这些倭寇的末日,到时候谁也阻止不了他们的最终结果。
上天欲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