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伤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跑出校门的唐邪,与蒂娜二女聚在一起,当时拜师热潮太高,让唐邪也不敢应付,直到跑出大门,才敢跟张啸天打电话。
“这点小伤算什么,倒是咱们打的吴昊,有很大的来头,以后大哥出门时小心点,别让他的人给阴了。”张啸天就算受伤,也没忘记要提醒唐邪,让唐邪大为感动。
“哈哈能奈何的了你大哥的,现在还没生出来。”唐邪豪迈一笑,顿了顿接着道:“对了,今晚有时间吗?叫上林汉跟李铁兄弟几个庆祝一下,还有再叫上林汉的小兄弟栓子。”
“喝酒啊,好来,我知道一家烧烤店手艺不错,晚上一准到。”张啸天答应的极为痛快,但是唐邪却听到这厮吸冷气的声音,唐邪不由嘿嘿一笑,要是没猜错的话,肯定是张啸天出来喝酒,被肖青一顿狠掐。
“唐邪,我就不明白了,跆拳道也是全球流行的拳种之一,而且那些人功夫也很厉害,怎么跟你打起来就那么菜。”等唐邪挂了电话,对于华夏抱着很深好奇的蒂娜,便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日本的跆拳道已经商业化,注重的是表演,所以才有踢腿这些潇洒,但是不实用的招式,已经把抬腿半边空的道理扔到了姥姥家,所以遇到实战家才不堪一击,比如遇到你哥我。”唐邪挺了梃胸脯,故意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让蒂娜二女笑个不停。
就在唐邪跟二女打打闹闹之时,b市的一处古色古香四合院内,正坐着一个穿着黑色唐装,气势精干的中年人。
这中年人翘着二郎腿,面前摆着一套茶具,手中更是拿着一份报纸,正专注的看着,但在这时,从外面跑出一个身穿西服,耳边别着耳麦年轻人,此时的年轻人神色慌张,结结巴巴道:“二、二二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刘大,你跟我多少年了?”中年人头也没抬,只是翻阅了一下报纸,便淡淡的问道。
“我跟二爷九年了,可是”刘大一低头毫不犹豫的便说了出来,但是接下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这口中叫做二爷之人堵住。
“九年了!时间够久了,岁月催人老啊,你还知道你才跟着我时,我对你说过什么吗?”叫做二爷的中年人还是未抬头,但是语气带着一丝追忆往昔的感觉,充满了感慨。
“二爷曾说,每临大事需静气!”
“你可曾知道不按我吩咐做,会得到什么惩罚吗?”
“刘大知道,甘愿受罚!”叫做刘大的人头也不抬,只是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指,猛地一咬牙,居然毫不犹豫地将其中的小指直接折断,一瞬间额头上的冷汗便流了下来,刘大不敢去擦,更不敢叫喊。
“现在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你这么慌张。”二爷喝了一口茶,仍然紧紧的盯着报纸,仿佛报纸是他的生死仇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