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朝里面走去,寺庙里的檀香的确能给人一点放松,陶冶心灵的感觉,但是处于都市里的寺庙很大程度上都受了都市气息的影响。
一方面寺庙本身已经成了景点了,另一方面和尚都变得世俗了,拿做和尚当作一种职业了,很少有那种潜心研究佛法的了。
里面有个小院,虽然有希希朗朗的游客,但是谁也没有靠近那个小院,因为小院的门口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耳机的人站在那里。
天气还算比较热的,还穿着西装,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在西装的后面藏一点东西,具体藏什么东西,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除了武器没有其它的了。
唐邪看了一眼四周,很淡然的朝小院门走去。
“对不起,这里不允许参观。”
刚走到门口就毫无意外的被那两个人伸手给拦住了。
“我找人!”唐邪说着就直接拿出那张金卡。
“你是?”
显然这个金卡的代表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唐邪一拿出金卡,其中一个保镖嘴就张大了。
“这个不是你应该问的吧。”
唐邪说着就直接走到院子里面。
刚一进院子,唐邪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定了几秒钟才会过神来。
院子里面一共有三个人,两个站着,一个跪着,站着的,手上拿着棒子。
唐邪见过一次福伯,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地上跪着的是福伯,福伯的背上都是血痕,很显然都是边上两个拿着棒子的家伙的杰作了。
福伯有五十多岁了,但是看着身上的皮肤好像是30多岁的小伙子一样,苍劲有弹性,尤其是后背,显得很伟岸,虽然有很多经过棒打而形成的茧。
那两个和尚并没有因为唐邪的到来而停下手上的动作,拿着棒子继续朝福伯的后背招呼。
唐邪刚想过去救人,马上意识到人家这是在练功呢,“奶奶的,这是练金钟罩、铁布衫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人民所以来个苦修啊。”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和尚才停了下来,唐邪看了一下脚下已经有了三个烟头了,加上进门前就已经开始了,这福伯也太抗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