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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能着急。
但同样也成了他的念想。
当初在地宫看张麒麟对他母亲白玛的那种思念,以及看到白玛复制体那种亲情,也点燃了他的情。
可父母二字,重逾千斤。
“老公,别那么着急啊,公公有没有什么习惯,比如说日记啊,文章什么的,最起码这也是回忆对吧。”
娄晓娥拦下阎建邦,无意识劝慰。
可此话却让他眼前一亮。
对啊,当初他从老家去燕京,可是也带着阎埠书的日记。
只是因为其他原因,他并没有去看过。
说不定,能在里面找到一些头绪才是。
在他记忆里,父亲是个沉默寡言,又对感情专一的男人。
或许他并不帅,可却带着军人气质。
对他对春妮,都曾露出慈父的爱。
“好夫人,你可帮了我大忙了,我这里的确有我父亲留下的几本日记,再加上我对他的认知,大伯和干爹的认知,说不定能帮我逐步填补些许。”
阎建邦偷偷亲了下妻子的侧脸。
倒是把娄晓娥弄成大红脸,推了他一把,娇嗔道:“你注意点啊,大家可都看你呢。”
“嗨,建邦你这当众撒狗粮行为可不对啊,你让我们来你家,不会就只是看你俩亲热吧。”
阎解成在一旁打趣。
于莉掐了他一把,笑笑说道:“晓娥,我们别搭理这些大猪蹄子,带我们去看看小侄子小侄女去。”
阎建邦没工夫搭理阎解成,心神思索片刻,就在空间书房找到一本用牛皮纸包裹住的装订书。
那个年代,信纸都还很薄。
快速翻阅后,此文也让他逐渐了解当年的事,这里详细记载父亲和家人闹翻,年轻气盛离家出走后,参军为国而战的心路历程,以及他如何认识母亲的一部分经过。
这也正对上大伯曾经和他讲过的一切。
“建邦,想什么呢,都没回话,可是有心事?”
“是啊建邦,咱们是一家人,有话不妨和我们说说,别藏在心里唉。”
睁开眼睛,见大伯和阎解成一脸关切。
阎建邦沉默片刻,开口说道:“大伯,你还记得当初和我提起过我父亲的事吗?”
“为什么这么问?”
阎埠贵有些诧异。
阎解成一头雾水。
只听阎建邦叹息几声,带着俩人去了二楼书房。
“我有一个想法,一直琢磨不透,我说如果,我可以把父亲母亲重新复活,让他们重现,可是有些记忆我回忆不起来,需要大伯你来帮我。”
阎建邦这话,犹如石破天惊。
阎埠贵愣了下,用手摸了摸他额头,无语道:“你小子大白天说啥胡话,你可是长在红旗下,可不能信那鬼神之说,该不会是港城有啥人忽悠你了,那些风水先生的话可当不得真呐。”
阎建邦哭笑不得。
“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个。”
“我只是,怎么说呢……。”
要解释,不太容易。
毕竟阎埠贵年纪大了,很难接受所谓异能的事情。
如今除了妻子外,谁都不知道娄振华夫妇,都不过是复制体。
并非本人。
可若是传扬出去,只怕会有人把他当成怪物来看待。
青铜树的奇特,也同样给他带来许多新技能,可最大的帮助,却并不是复制,而是让他能够具现记忆中,曾经存在或是不存在的物种。
“生命值得敬畏,建邦你清醒一点好不好。”阎埠贵劝慰。
又给阎解成打了个眼色。
看两人着急的样子。
阎建邦想了想,先行按着自己的想法,复制出阎埠贵的形象,具现到现实。
当屋里出现的奇异时,差点没把两人吓死。
“他,他他是谁,爸你快快看你身后。”
阎解成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莫名。
阎埠贵有些狐疑,回头,也差点被弄崩溃。
“大伯,大哥,你们别怕,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们,这是我新学会的能力,可以通过记忆,复制出的生命体。”
复制体露出和本体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动作,再加上一样的声音,不是熟人绝对无法分辨,不对,就算熟人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
“怎么,怎么可能,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太可怕了,堂弟你快收了神通。”
两人都快崩溃。
阎建邦无奈,挥挥手,散去这复制人。
阎埠贵大口呼吸,好半天才恢复平稳,可精神受到极大的惊吓,双眼无神没有焦距。
“您也看到了,我既然可以复制出您,同样也能让我父亲以另外一种形式,重现。”
“之所以刚刚这样问,也是我有几分迟疑的结果,现在你们明白了吧?”
阎建邦道了歉。
又看向两人的表现。
阎解成感觉浑身一震,震惊到语无伦次。
阎埠贵磕磕巴巴半天,深吸一口气说道:“孩子,你想父母了吧,如果只是单纯的让他们重现,我想我是支持的,可他们能存在多久?”
“十年,最多能存在十年时间,当然这个时间我可以随意调节,只要不超过这个上限值,应该算是我的极限,而且对我而言并不算费力。”
阎埠贵无意识点头。
似乎也有别样想法。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片净土,心底也有思念的人。
阎建邦看他样子,就知道他的想法,摇头说道:“但只限于我见过,我认识,对他有记忆储存在我脑海,否则我将会没办法把他们复制到外界。”
“或许是某一时期的印象记忆,也可以按着我的想法,增加对方记忆填充新的记忆。”
“也或许没有任何记忆,犹如一张白纸那样,反正怎么说呢,我的确想他们,春妮也长大了,不再吵着要爸爸,可是晓娥跟我说,曾多次听到她夜里说梦话,哭着被惊醒,如果我能让她们重现,有好处也有坏处。”
“这就是所谓的依赖。”
听着侄儿说出这番话,阎埠贵拍了拍他肩膀,道:“怎么说呢,我也有许多年没见过五弟,如果有可能我愿意帮你支持你,让他重新活了,但如果只是你的个人想法,我建议你去问问春妮,别一厢情愿知道吗?”
啊这。
的确,他有些私心,妹妹说不定并不需要呢。
俩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都从未有主动问过春妮想法,有时也曾把她看做是累赘或包袱。
这样想下去,自己都有些惭愧。
“好吧大伯,你说的有道理,明天咱们出海游玩,到时候我会和春妮商量一下,问问她的想法。”
“这就对了,你们是一家人啊,咳咳,你别问我了,先让我缓缓,我其实有些接受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