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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做好饭菜。
却见何大清和阎埠贵一同进来,何大清手里还拿着一支甲鱼和一瓶药酒。
进门就招呼道:“小阎,这是我从老友那讨来的虎骨酒,你刚新婚拿去喝,这王八可以放在水缸里养养,大补。”
阎建邦皱了皱眉,道:“不用了何叔,我年轻火力旺盛,用不着这东西,何况别忘了我本身就是中医,喝了怕是会上火流鼻血。”
何大清讪笑,站在屋里放下东西,叹了口气,道:“我来是感谢你们老阎家仗义执言,你们都不知道,我回去才知道那臭小子傻柱,被易中海糊弄。”
“那些借条最开始还是雨水提议,就怕他哥迷糊上当,而后些年那都根本找不到,贾家赖账要不来钱,那张大花年轻时候就和易中海不清不楚,我现在都怀疑那贾东旭是不是也是易中海的种。”
“哎哎哎,这话可不兴乱说啊,那可是会出事的,你看现在贾家鸡飞狗跳,若真离婚,等生了孩子,秦淮如怕不是会被打死。”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小眼睛里挂着一丝惋惜。
老贾,易中海,刘海忠和何大清最早都是四合院的住户,也就是他阎埠贵是二十多年前带着妻儿搬到这里定居。
对之前一些事,也是门清。
以往易中海可没有那种想法,平日夫妻恩爱,在四合院里也是有名声的。
可惜他那人设打造糊弄外人眼,阎埠贵本来就不想掺和那些破事,睁一眼闭一眼。
可自从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这才让傻柱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跟易中海搅合在一起也正常。
“何叔,大伯你们吃了没,一起吃点?”
“那真是谢了,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娄晓娥见状,也只是笑了笑,匀出一小部分,带着春妮去屋外院里吃饭。
何大清叹了口气,喝了口酒说道:“不提那些糟心事了,若是能讨回来一点是一点,我这次回来就不会再离开柱子和雨水,至少当初被迫离开,心里也是后悔的,若是当年我强硬一点,说不定就不是这种局面。”
“傻柱如今都快三十了,还没讨到媳妇,我老何家传宗接代大事,还要落在他身上……。”
何大清这是诉苦还是话里有话,阎建邦并不接茬,慢斯条理吃着饭,心里却很警惕。
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
阎埠贵也察觉何大清来,肯定是有事。
酒过三巡,两位年长的都有些微醺。
“何叔,有话不妨直说,别藏着掖着。”
“小阎爽快,我只是看你和轧钢厂那些领导熟悉,看能不能让我重回轧钢厂,不用一食堂,去其他几个食堂也行,一天不摸灶台我这手痒啊。”
“还有就是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把易中海那房子给买下,你看我现在和傻柱住一起也不太方便。”
就问这个吗。
不见得吧。
阎建邦笑了笑,并未接茬,反而问道:“何叔你身体不比从前,你若是还想颠勺,就不能再喝酒了。”
“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快要中风了,喝酒伤身体,你这样酗酒,只怕距离中风不远,倒不如留在四合院调养一两年,方能恢复。”
阎建邦的话,吓到了何大清。
这厮赶忙放下酒杯,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我就是想多靠近傻柱,教他学习谭家菜,唉想不到我还会落到这种地步。”
“别担心,我侄子中医水平不差,也给我和小梅开了中药,平时也做了药膳,你没看我样子和从前有啥不同吗。”阎埠贵摘下眼镜,凑过去说道。
何大清诧异半晌,道:“那有办法调理吗,一两年真的是太久了,我还打算续弦,这要中风了岂不是会连累别人。”
“我说何大清,你可真是个老色鬼,一大把年纪还考虑这些,你看傻柱不自在吗,还想走你老路啊,你呀你。”
阎埠贵觉得好笑,但这的确是何大清的本性。
“也不是不行,这样好了,每七天我给你针灸一次,导出你身体里的一些毒素,你自己也要戒酒,至少没恢复前可不能再饮酒,不然我也没辙,除此之外一些重体力劳动也要禁止。”
阎建邦无奈,写下一张医嘱和药方。
扶着何大清,走出西院,敲开傻柱的家门。
“傻柱你父亲喝醉了,还有这是一份医嘱药方,等他清醒点你记得给他看,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就行。”
“建邦啊,进来坐坐。”
傻柱接过何大清,扶着把他送到床上躺下。
这屋子里也是一股咸鱼味,这父子俩都是糙汉子,还想要谋求易中海的房子,真是笑话。
别说他了,看大伯的意思,他也想要呢。
虽然说不值多少钱,但阎建邦已经和王春芳说过,暗地里买下那房间,准备找机会送给阎埠贵。
估计到时候阎埠贵也是会安排,堂哥阎解成住进去,还是会收房租?
想到这里,阎建邦就有些笑意。
“你也笑话我,我就真的不明白,贾东旭和秦姐,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唉。”
见傻柱有些不悦,阎建邦摆手。
他说道:“我不是笑你,我对他们也不熟悉,如果没有易中海,你还会接济他们吗,你说实话。”
傻柱沉默了许久,半晌摇了摇头。
“恐怕我不会,最多带盒饭。”
“这些年你相亲过没有?”
“那自然是有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阎建邦无奈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易中海算计你,不过是想要让你给他养老,后院那位虽然是敌特,但易中海或许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这点已经被调查清楚,他们合作也是为了隐藏在燕京,这点我们别讨论,可你想想看,你若是相亲成功,你还会给秦家带饭盒和救济吗?”
一句话点出贾家和易中海的深意。
傻柱闻言大怒,道:“我说每次相亲后都不了了之,难不成是易中海那老绝户和贾家从中作梗,说我坏话搅黄了亲事?”
“对,因为你只有是老光棍,易中海才容易掌控你,同样贾家需要你这冤大头,谋夺你的家财,不然谁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管你借钱从来不还,秦淮如只能算是帮凶,贾张氏和贾东旭估计是主谋,给他们出主意的,自然是易中海,你啊,长点心吧。”
“可恶,亏我还……咳咳,这些人怎么老是欺负老实人。”
“得了吧你,你这性格就不讨喜,除非遇到能包容你这种性子的,否则不用旁人算计,你也会注孤生,当然若是改了性子,你还是傻柱吗。”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下次可不会这样讲。”
说完话,阎建邦还瞟了一眼躺在床上假寐的何大清。
这话中意思,同样也是说给两人听的。
贾东旭被易中海牵连,进去一个星期,估计轧钢厂的工位能保住,可也会记一次大过,扣一俩月工资。
要是遇到考核,只怕贾东旭还会被看破,他这智商根本学不来三级钳工技术,被开除的话贾家就没了生计来源,再没有傻柱的接济,只怕……。
阎建邦自认不是好人,但也懒得继续算计,仅此一次,也是为了报复贾张氏欺负妹妹之仇,一报还一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