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么想不是没有依据的。
自从改革开放后,国外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涌进来,其中有精华,自然有糟粕。
拜金主义、享乐主义就是这时蔓延开来的。
再加上待业青年、恢复工作后的高干子弟一多,治安形势越来越严峻。
特别是流氓犯罪,成为这一时期的主要犯罪行为。
就像几十年后,各种五花八门的诈骗成为主要犯罪行为一样。
何雨柱一想到这,立马向小巷冲了进去。
到那一看,跟他料想的没错。
一伙小年青,有五个人,每人都是蛤蟆镜、喇叭裤、长头发。
这五个还他妈的有分工:两人在巷口望风,两人控制住槐花,其中一人,看样子是他们这团伙的老大,正在对槐花上下其手。
现在已是九月底,天气不冷只是有点凉而已,槐花穿得不多。此时她已被那流氓团伙头子撕破了上衣,一只小白兔已经跳了出来。
“没你什么事,滚开!”两名望风的小年青对何雨柱凶狠道。
何雨柱不容分说,抬手两拳就叫两弱鸡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了。
他越过望风的,径直朝槐花跑去。
那团伙头子一看,来了个出头的,而且挺狠。连忙停止了手上的享受,示意控制槐花的两人出手,自己却把手插入裤袋,准备看情况随时接应。
控制槐花的两人虽然比前面两人略强,而且有准备,不过也就是多费了何雨柱三拳两脚而已。
刚把两人打趴下,却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朝他刺来,耳中还传来槐花的一声惊叫:“小心!”。
这团伙头子的匕首偷袭又准又狠,而且完全不顾后果。
如果真的被他扎中,受伤算是好的了,运气不好被刺中动脉或内脏,那可是丢命的事。
危急中何雨柱腹部肌肉一缩,同时腰部肌肉群一齐发力,向右一个侧身,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这一刺。
何雨柱被惊出一声冷汗,心中顿时怒火中烧。趁对方来不及收手的时机,双手抓住对方前臂的两端,膝盖上顶,同时将抓住的手臂用力下压。
只听“咔哧”一声,对方手臂就这样被他硬生生的拗断!
一声惨叫在清晨的大街上回荡。
何雨柱夺下对方的匕首,趁对方吃痛的时候,把对方的裤子脱到膝盖,解下皮带将双脚绑了。
然后快速走到两名团伙面前,一脚一个,将刚要爬起的他们踢了个狗啃屎!
又如法炮制,将他们裤子脱到脚上,将一只手和一只脚用皮带绑在一起。
做完这些,正准备去收拾两望风混蛋的时候,一抬眼,见那两人已经捂着肚子跑了,而且有一段距离了。
大概他们见势不妙,趁何雨柱收拾他们同伙的时候,逃之夭夭了。
“槐花,你没事吧。”何雨柱走到槐花面前,问道。
槐花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没答话,只是在那流泪。
何雨柱将自己跑步擦汗用的毛巾递过去,同时将薄上衣脱了下来,“穿上吧,你的……破了。”
槐花一听何雨柱的话,脸红了红,停止了哭泣。
先接过何雨柱的衣服套在身上,再接过毛巾擦了擦脸,白毛巾马上染上一层灰。
“谢谢你何叔!”槐花有点不好意思,将毛巾折了起来。
“你在这呆一会儿,我去打电话报警。”
“我跟你一起去,我怕……”槐花忽然抓住何雨柱的手。
“不用怕,他们已经被我制服了。”何雨柱说道,将夺来的匕首放在槐花手里,“如果有意外发生,用这个防身,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轻轻挣开槐花的手,向小巷口走去。
这时街上已经有了些许的行人,他又托一个中年工人师傅帮忙照看一下现场,就往有电话的地方快步行去。
打了电话给派出所报了警,何雨柱又返回现场。
这时现场已经围了有三五个行人,正在对那三个流氓指指点点。
两个小弟低着头,看样子有些害怕。但那团伙头子却昂着头,一脸的不屑,要不是时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还真称得上是“大义凛然。”
看到何雨柱过来,那团伙头子一脸的怨毒。
何雨柱不鸟他,走到槐花身边,问道:“一切还好吧?”
槐花点了点头。
“你认识他们吗?”
“见过两次面,每次都污言秽语的,但时间都是在上午,街上人多,他们倒是没动手动脚,没想到今天……”
说着,槐花眼睛又红了。
“现在不要紧了,恶人自有恶报。”何雨柱说到。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眼角瞥见团伙头子嘴角往上撇了撇,不屑意味更为明显。
没几分钟,派出所开着边三轮就到了现场。
简单问明情况后,派出所留两人将嫌疑人步行带回所里,一人驾着边三轮将何雨柱和槐花载回所里。
何雨柱和槐花做完笔录等工作,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十点了。
此前派出所已将情况告知槐花单位,今天她可以不用上班了。
所以她就跟着何雨柱一些往四合院走去。
走到一饭店前,何雨柱问槐花:“你肚子饿不饿?我可饿瘪了,要吃点东西再回去。”
“我不饿,我都是早早吃了东西去上工的。”
“那就陪我吃一点,反正回家也没事。”
此时不是饭点,饭店倒没几个人。两人寻一张饭桌坐下,何雨柱随手点了五个家常菜。
在等菜的间隙,何雨柱跑到隔壁有电话的店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打给何雨水丈夫的,也就是他妹夫,叫赵建国。
赵建国现在是区局的副局长,管着派出所。所以何雨柱打电话过去,就是要他好好“关照”一下这个案件。
打完电话,回到饭店,菜也差不多上齐了
“何叔,你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吗?”槐花见这么多菜,都够她一家子吃了,不禁问道。
“没办法,昨晚老腰操劳过度,得好好补补。”
“你昨晚加班了?”。
“……加了,跟你婶子一起加的……”
“你跟我婶子?不对吧,你们不在同一单位啊!”槐花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这个,是一起学习上级政策文件,不分单位的。”
“原来是这样啊!学习是挺累的,想起两年高中毕业班的生活,我想起来都会做噩梦。”
“我们的学习跟你的学习不一样……”何雨柱讪笑着。“不说这个了,今天的事你准备怎么跟家里讲?”
跟无知少女讲有色笑话,得不到回应,甚至不知道话里的暧昧味道,甚是无趣,何雨柱就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