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壹年逝!
“你要干什么!”
何敏淘看到自己的名字被写到了那个人皮纸上,他就有些慌了。
“干什么,你从江相派手里买这套东西的时候,你没打听一下笔仙的真正玩法?
也对,江相派的手法大多都是用于行骗。
不过你运气不错,碰到我了,我正好懂得真正的请仙之术。”
付心寒几笔写好何敏淘的生辰八字,然后他把写着何敏淘生辰八字人皮纸翻了一个面。
付心寒对武天超说道:“下面请我们何少爷握住这支笔,我要帮何少爷请仙了。”
武天超就跟一个指令机器人一样,差点把何敏淘的指头掰断,硬生生的让何敏淘的手抓在了那根朱砂笔上。
“姿势不对,我帮你摆摆!”
只听一声惨叫,何敏淘的中指头被付心寒直接掰断,然后中指跟软骨一般,缠绕在朱砂笔的笔杆上。
“这叫盘龙指,是请地下三大阴仙的!”
所谓地下三大阴仙,按照正一教说法,则是黑白无常、外加追命判官。
当然这是道家的一些思想构成的神仙体现,至于有没有,那则是一个问号。
“割破他的中指!”
付心寒对武天超说道。
武天超拿出腰间的指甲刀,直接对着何敏淘的中指头用力一划。
当然指头划破的痛觉相比之前指头被付心寒掰折的痛苦相比,就是不值一提。
何敏淘的中指头就冒出血来,他那个诡异姿态缠绕朱砂笔,再加上此刻顺着指头流到笔杆子的血流柱子,场面极为诡异。
“仪式差不多了。”
付心寒说罢,只见他用手顶住何敏淘抓住的朱砂笔,付心寒用朱砂笔沾在何敏淘流下来的血,在人皮纸上写下了一个图案诡异的符箓。
符箓画完的瞬间,何敏淘几乎是瞬间感受到了一股阴风吹到了自己身上。
付心寒此刻语气瞬间变得低沉下来,他用哼唱的语气道:“三阴只神,恭请降世,若是黑神,笔走横飞,若是白神,笔走竖挑,若是天官,福恩不消。”
付心寒念完咒语,然后看向何敏淘,他说道:“黑神指的则是黑无常,请来黑无常,可问生死。
白神,则是白无常,可问功德罪孽,天官,则是追命判官,若是请来的追命判官,那就麻烦了,判官何等高贵,哪里敢劳烦判官问你解答问题,只能恭送判官离去。”
付心寒说的话就跟真的一样,付心寒越是如此详细的描述,何敏淘越是心中害怕。
之前他请的笔仙,那完全是他主导演的戏,根本不存在什么笔仙。
但是现在他听到付心寒说可能会请来黑无常、白无常之类的,听着就让他觉得瘆得慌。
付心寒刚给他解释完,忽然屋里面的灯闪烁了一下。
接着何敏淘脸上漏出了惊恐了神色,因为他此刻那支朱砂笔,只有他一个人在握,付心寒画完那个符箓后,他就松开了手。
让何敏淘恐惧的是,不仅仅是之前闪烁的那一下灯光。
而是此刻他感觉到自己握着朱砂笔的手上,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他。
何敏淘的握着朱砂笔,不由自主的在纸上画了一条笔直的竖线。
付心寒压低声音道:“你请来了白无常大人,可以问白无常关于你身上的功德罪孽。”
何敏淘心中慌张,他根本不敢发文,哪有大活人的问白无常这种问题的。
付心寒见何敏淘不发文,付心寒便开口道:“既然你半边天不问,我替你问。”
付心寒忽然对着空气说道:“请问何敏淘身上可有功德?”
何敏淘握着朱砂笔的手在人皮纸上画了一个红色×。
付心寒又问道:“请问何敏淘身上可有罪孽?”
这一次,何敏淘在人皮纸上沾着他自己的鲜血,点了一个点。
华夏古代,有打叉的行为,却无画勾的行为,一般同意是点点。
这一点点下,付心寒便接着问道:“请问是何等罪孽,这种罪孽,如何因果报应?”
付心寒这个问题问完,全场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付心寒和何敏淘。
何敏淘都被吓得面色惨白,其他人其实这会并不是很害怕,他们只是觉得这件事透着不可思议和诡异。
尤其是洛丽塔,更是对付心寒的每一个动作和说的话,都看的、听的十分仔细,在他眼里,这个东方男人,既充满了安全感,还带着一股犹如传说中东方男人那般的神秘感,发生在他的身上的每一个行为,都是让洛丽塔觉得有趣。
姚灵灵在清醒过后,他就琢磨明白何敏淘今天带他们她玩笔仙目的不纯,此刻她见到何敏淘被自己姐夫吓得面色惨白,她心中别提多解气了,如果不是此刻气氛诡异,她都想为姐夫呐喊几声姐夫万岁,整死那个王八蛋!
再看身临其境的何敏淘,他现在恐惧的要死,因为他的手就根不属于自己一般,真的是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控制自己着自己的手,之前在人皮纸上写的那一×和一点,都不是他想要写的。
付心寒问完那个问题后,何敏淘的手短暂的停顿后,忽然动了。
只见何敏淘的手带动笔,笔沾着何敏淘自己流的血,在人皮纸上忽然写了三个字!
壹年逝!
这三个字全是繁体字,最后那个‘逝’字写完。
何敏淘全身瘫软,头顶的冷汗直流。
这三个字虽然是繁体字,但是他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人,三个字还都认识。
这三个字的意思不用多说了,字面意思就很明显了,一年逝,那就是一年后自己就得死啊。
付心寒冷笑道:“何敏淘,你干得缺德事太多了,苍天并不是不长眼,而是人做过的每一笔缺德事,都会被苍天记录在命运长河之中,当你的罪孽达到一定程度,那就是因果得报的时候。”
何敏淘嘴唇发白,胳膊颤抖,他现在还能握得住朱砂笔,全靠最后一股气撑着。
何敏淘摇着头,仿佛在和命运挣扎一般。
“不可能,我还年轻,怎么可能一年就死了!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