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恐怖组织的车队开进了敌对势力的村子时,他们是来屠杀整个村子的,给对手一个恐怖警告。
吴兵站在村口的高地,他孤立无援。
几百发子弹还没打完,枪就过热炸膛了。
吴兵拿着一把军刺,冲入敌军。
军刺被刺的发卷了,吴兵的身体四五个弹孔,他依旧没有倒下。
那一场厮杀,最后伴随着一声炸弹爆炸,这是吴兵扔出一枚本想同归于尽的炸弹,但是吴兵却运气出奇的好,那枚爆炸的炸弹的碎片没有一片扎入他的内脏和动脉。
那一场厮杀,吴兵一人杀了三百多人,全歼所有暴徒。
村子三百多村民,无一受伤。
而吴兵,被感激他的村民救治了三天三夜,吴兵靠着意志力活了下来。
救下三百人异国人性命,此乃大功德。
怀欧大师不知道吴兵的过往今生,但是吴兵头顶的功德光,他是不可能看错的。
怀欧大师目光敬佩的看着吴兵,他说道:“这位施主犯下滔天杀孽,想必也是为了拯救更多苍生性命。老僧眼里,那些护国名将,哪个不是手上不染红的,但是他们的名字之所以能刻在纪念碑上,又有哪个不是大功德之人。”
这个评价,可谓极其的高。换言之,怀欧大师言下之意,吴兵比拟成了英雄。
吴兵摆手道:“我不是英雄。”
“狗屁英雄,他要是英雄,我还护国神将呢!”长如不屑的说道。
“荒谬!不可理喻!”怀欧大师气得甩袖就要走人。
长原多瞧了吴兵几眼,这个人难道真还是什么大功德之人?简直见鬼了!
不过长原也不敢完全驳了怀欧大师,毕竟怀欧大师是自己请过来的,而且他的身份咋说也是领导,领导说话多少要假装顾全一下局面。
再说了,就算吴兵是大功德之人,那又如何,他照样有一百种方法对付付心寒和吴兵。
长原说道:“长如,你不得对怀欧大师无礼。既然怀欧大师说了,吴兵是大
功德之人,那咱们就得信服。”
长如还想说什么:“可是???”
长原直接对付心寒和吴兵说道:“既然吴兵符合了条件,很好,那我也会履行约定,让他学习少林寺的绝技,十三太保横练。”
长原说话的时候,怀欧大师的目光看向了付心寒。
怀欧大师的慧眼修得也有五六年了,他阅人不说无数,但是也有上千。
但是当他看到付心寒的时候,眼神陡然一变。
他身上的几道光芒,这,这,这分明就是???
怀欧大师嘴巴一翕一合,他刚要说什么,却见到怀空大师对着他微微摇头,眼神示意不要多言。
怀欧大师似乎明白了怀空大师的意思,他对怀空大师眼神回意,不过却依旧是充满了惊讶的神色。
那边长原眼睛珠子一转,一个阴损的主意又被他想了出来。
他此刻说道:“吴兵,你从今天起,就算是我罗汉堂的挂号弟子,从今天起,你就开始学习十三太保横练功,你的传功师兄嘛,让我想想,必须要选个能力强的,责任心重的人。”
长原眼睛假装扭头朝着那边几个传功师兄身上看了几眼,最后他的目光居然锁定在了长如身上。
“我长如师弟,加入我们罗汉堂也有十几年了,他的武道和人品,我都信得过,相信吴兵你跟着长如学习武技,你也能早点习得神功,治疗你的伤势。”
这话简直是放屁!
吴兵跟着长如学武技,别说早点治疗伤势,恐怕还得加速死亡吧!
此刻就连一旁旁观的长乐和尚,也就是之前那位和怀空大师关系不错的传功师兄。
他快人快语道:“谁不知道你们和他们有积怨,吴兵跟着长如学功夫,怎么可能学的好!况且,长如他也压根不会十三太保横练功!”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脸色全变了。
怀空大师一向不喜欢管少林寺内政管理的人,他都不由得说了一句:“长原副堂主如此安排,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长如在
一旁抱着胳膊说道:“我们僧人不打诳语,不做背信弃义之事,你们这是怀疑我的佛性?”
还佛性,你就怕连人性都没了!
付心寒心中冷笑。
“让你教吴兵,我还不如找条狗教呢,狗身上还能学点形意拳,你身上,啥也不是!”付心寒走到长如身边,他直接毫不客气的低声说道。
付心寒是真的怒了,这长原、长如未免也太不要脸了。
既然他们如此撕破脸,付心寒也没什么好含蓄的。
“姓付的,你要搞清楚,只要我师兄长原是一天罗汉堂副堂主,你就别想让你的人顺利学到我们少林一丝一毫的功夫。”长如也是恶狠狠的瞪着付心寒。
就在这时,忽然堂外有人说道:“长乐,你来负责给那位吴姓弟子传授十三太保横练。长原,罗汉堂副堂主,你不要当了。”
长如听到堂外有个陌生的声音,这个声音他没听过。
“谁发号的施令?”长如有些恼怒道。
长如加入少林寺是有十几年了,但是他加入罗汉堂,不过只有几年的时间。
等他来罗汉堂,罗汉堂那位传奇首座怀骨大师,已经出去苦修了。他自然是没有见闻过。
此刻这个声音,他听不出来,但是别人都听到这个声音,都是身体为之一振。
他回来了!
那个苦行僧,那个本世纪最杰出的少林天才,曾经挑战八大家都被世人以为已经死了的那个武僧回来了!
长原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声音不由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怀骨大师为人和善,但是长原可能因为心虚,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畏惧感。
不过他很快心中暗道:传闻都说他废掉了,如今已经不是武者了。我怕他干什么!
那个传说中的苦行僧此刻走进了罗汉堂院内,付心寒和他目光相互对视。
这个僧人,果然就是那天自己在男人海洋里碰到的那位苦行僧。
他宁愿在擂台上挨打,也不愿意动用任何少林功法来谋一分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