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郑强卫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之前自己被鲁文冰的人揍,就是付心寒出手救的自己。
他跑了,可是付心寒他们还留在这里。
郑强卫心中挂念着付心寒,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恩人再被鲁文冰给打了。
此刻郑强卫冲到了付心寒身前,挡在付心寒面前。
“您没事吧?鲁文冰那般畜生没有伤到您吧?”
付心寒笑道:“没事。”
郑强卫对他带来的人介绍道:“这位就是刚才救我的那位好心人!”
郑强卫的哥哥也来了,他放下手里的铲子,然后伸手握住付心寒的手,感激的说道:“没想到啊,搭救我弟的人,居然是你们外面的人,真是谢谢您,您放心,今天我们就是豁出命,也绝对不会让鲁文冰这群畜生伤害到您的。”
鲁文冰看到前期忽然冲出来的一群人,他都快气疯了。
鲁文冰这些年一向猖狂惯了,他们镇子的人谁见到他都得畏畏缩缩的,今天居然拿起家伙事来干自己,这叫鲁文冰怎么能舒心的了。
“我曹,都TM疯了是吧!都TM不想在镇子里混是吧!”
鲁文冰气急败坏在原地走了几下,然后对着他的人吼道:“还TM愣着干什么,都给老子上,弄死他们!”
其实袁宏杰心里也对付心寒有怨气,他心中暗道:这是鲁文冰动的手,和我无关。
等你们陷入困境,主动求助我,我再给你们解围。
袁宏杰尤其是看付心寒,极其不顺眼,他巴不得付心寒被揍一顿,然后老老实实的跪在自己面供自己奴役。
此刻村民和鲁家双方积怨极其深,郑强卫的人指着鲁文冰吼道:“鲁文冰,你个王八蛋,今天我们不仅要揍你,还要把你们家祠堂给拔了!”
郑强卫也是跟着吼道:“我问过张瞎子,为什么我们村子会遭到六子劫,张瞎子不敢多说,他就是指着你们鲁家的祠堂!我猜你们家这个害人的祠堂一拆,我们镇子的这个劫难就消失了!”
袁宏杰大
怒,同时他从他的人手里抢过一个铁棍,然后指着郑强卫的方向叫道:“曹尼玛的,老子家的祠堂管你们屁事!你们遭劫,那是你们活该,那是你们前世没积德!”
“郑哥,跟他们费什么话,反正都豁出去了,把他们家的祠堂给拆了!”
“对,拆了!”
袁宏杰扯着嗓子吼道:“TM的谁敢!”
同时袁宏杰对着他的人喊道:“等会给我放开了打!打翻一个我奖励五百!”
眼瞅着双方就要开干,付心寒的脚微微挪了步伐,这是一个冲步前的动作。
付心寒不会让这些村民被村霸打伤!
双方人已经开始推搡,手中的棍棒也扬了起来。
就在这时,众人只是觉得一个影子忽然朝着鲁文冰的方向冲去。
接着就听到一声惨痛无比喊叫,这喊声是鲁文冰的!
众人扭头去看,他们看到鲁文冰的握着铁棍的手,此刻已经呈一种奇怪的角度折着,一个人正擒着鲁文冰那只折断胳膊的手臂上。
而折断鲁文冰胳膊的人,赫然就是那位叫付心寒的风水先生!
就刚才付心寒的速度,还有付心寒轻而易举就折断鲁文冰的力量。
所有人看在眼里心中只有几个字,他不是人,这太恐怖了!
鲁文冰的人心中更是忐忑,他们在想如果等会这个人朝他们打过来,绝对不出一分钟,他们都要被打断胳膊腿,他们和这个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袁宏杰身边的那个皮夹克武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心道,我走眼了!
这个人无论从速度还是力量,绝对是达到了武者的门槛水平了,如果他不是武者,也是极其接近武者的准武者。
而袁宏杰身边的这位武者保镖,他也仅仅是一位刚入武者不到三年的后天武者罢了。
如果他和付心寒动手,他是没有绝对把握拿下付心寒的。
这皮夹克在袁宏杰耳边道:“袁少,这小子影藏了实力,不好对付。”
一句不好对付,听
在袁宏杰耳朵中那便是自己这位保镖武者,可能没有把握赢了付心寒。
“草,这小子是何方神圣!又懂风水,又懂武术。”袁宏杰死死盯着付心寒,眼中全是忌惮和记恨。
此刻捏着鲁文冰的手腕,付心寒只是微微发力,被弄断胳膊的鲁文冰就发出如同杀猪般的惨叫。
付心寒低头瞅着鲁文冰,然后轻声说道:“太吵了,让你的人滚蛋!”
“你先松开我!”鲁文冰还想讲价还价,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付心寒手上的发力,疼的鲁文冰眼泪直流。
“啊!疼!滚,滚,这就滚蛋!”
鲁文冰疼的喘息了半天,然后对他的人吼道:“你们赶紧滚,没听到人家大师的话吗?滚,立刻给我滚院!”
鲁文冰的人看着自己老板这幅惨样,再看向付心寒那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他们谁也不想,也不敢通过打人的方式去赚那五百块钱。
一群人便上了车,很快就散了。
人虽然散了,付心寒还是没有松开擒住鲁文冰胳膊的手。
“我问你几个问题。”
鲁文冰这时都快疼晕了,他心里虽然不爽,但是嘴上可不是不敢再冒犯付心寒。
“你问,你问,我只要知道,我一定说。”
“很好,你家这座祠堂,什么时候修建的?”
“修建有二十多年了!以前不在这儿,在后山,是后来个外来的人给我们镇子指点了风水,我家的祠堂才搬过来的。”
二十多年?按照时间推测,也就是说是在付心寒爷爷布置完那个风水阵,他们鲁家才搬得的祠堂。
又或者可能是付心寒爷爷一边布置风水针法的同时,这个祠堂也就是风水阵的一部分,也随着修建了起来。
“当时你们鲁家为什么要搬迁祠堂?”
鲁文冰苦着脸说道:“这我哪知道啊,我当时才五岁,我都不记事。”
“他不知道,我知道!”
这时一个拄着竹子做的拐杖,一个瞎眼的农夫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