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四个会长,华西和华北两个会长也没到,不过到了两位副会长作为代表人物。
现在对门的主位是空着的,这个主位的正好在东南方位。
有趣的是今天到场的两位会长,便是华南会长谢百年,华东会长都云剑。
此刻两人的座位都朝着主位的位置挪了些,今天总会长没到场,那按照地位排名,那便是谢百年和这位都云剑了,到场的两位会长谁坐主座,两人私底下都较着劲呢。
谢百年和都云剑在上次华夏风水总会长选举时,两人就在台上较量过风水术法,结果两人拼了个你死我活,最后都是精疲力尽,最后尽管是都云剑侥幸获胜,但是都云剑连累的真是的五劳七伤,下一场直接弃权了。
所以今天总会长不在,一个主位的位置,谢百年和都云剑也是谁都不服谁,谁也不让谁,两人的一支凳子腿各压在主位的一半。
都云剑年龄不到五十,有些早白头的现象,不过人虽然白了半拉头发,不过皮肤倒是不折不皱,人显得倒也年轻。
都云剑先是看了一眼和自己抢位置的谢百年,然后这才看着在座各位,然后用手指着坐在他另一边的一位长相器宇轩昂的年轻人说道:“我来给各位介绍一下我新收的弟子,周归。他也是华东区吉明市风水协会会长,同时也是我们华东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会长。”
这位周归长相确实出众,双眉入剑,五官俊秀。身高一米八几,笔直的身姿。
他站起身来,拱手对在场的各位说道:“各位前辈好,我叫周归,以后请各位前辈多多提携。”
一旁的都云剑不时的还说道:“我这个新收的弟子,今年才二十四岁,就已经达到了黄阶大成,我们吉明市的鬼星三穴,就是周归给平的。”
坐在对面的华北风水协会副会长说道:“那鬼星三穴,我是知道的,有三四十年了吧,害死了不少人,期间不少人过去点穴或者平煞,全都铩羽而归。
都会长的高徒不得了啊,年纪轻轻,就有这份大能耐。将来绝对是一位不下你我的大风水师啊。”
那位华西风水副会长也是赞道:“少年有为啊,让老夫羡慕啊。我们华西风水协会的年轻人,恐怕碰到鬼星三穴,别说平穴了,恐怕自己都得折进去,了不得,了不得。”
那周归做出谦虚状,又站起来拱手:“各位前辈不要再缪赞我了,我那也是侥幸。”
周归如此谦虚,又是得到一圈人的连连称赞。
都云剑乐道:“我这弟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了。”都云剑一般这么说,一边目光看向了谢百年。
“谢会长,你们华南那边,这么多年了,也该有一两个兴起的新秀风水师吧。回头也带过来让我们见见嘛。”
其实都云剑说这话,完全就是挤兑谢百年。
谁都知道华南区这么多年过去了,会员增加人数是最少的,新入会的年轻人也是最少的,还有几个老人过世了,人才凋零,青黄不接的厉害。
江城这么一个人口大市,会长的水平居然也只是徐太极这种玄级几乎注定一辈子的人物,多少年也更新换代不出什么新人物。
再加上谢百年这个人本来就不爱当师傅,收了些弟子也是随便教教,真传根本没有教出去。
他们华南区现在就是典型的后续无人。
这也是为什么谢百年这么着急的把付心寒喊过来吃饭的原因,他这是要让付心寒给他撑撑场面。
就付心寒的风水术法的境界,比这个什么周归强了不知道几百倍。
周围人一听到都云剑刚才挤兑谢百年的话,那几个其他地区的副会长就开始和稀泥:“人家谢会长志不在收徒,再说谢会长这才五十余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收徒的事情,可以等到七老八十再说嘛。”
都云剑笑道:“谢会长,年轻人的培养很重要的,现在有我们这些老梆子在这儿镇着,等我们百年以后,你们华南区要是
连个接班人都没有,我看你们华南风水协会,也差不多得解散了,那就不好咯。”
谢百年一拍桌子,然后呵道:“谁说我们华南区后继无人了?笑话!我们华南区风水协会筛选严格,不是什么人能够入会,凡是能够入我们协会的年轻人,那都是黄级以上!”
一旁的徐太极也附和道:“就是,正好我们江城协会刚入会的一个小年轻会员就在京城办事,我把他喊来让你们见识见识。”
都云剑哈哈笑道:“两位会长不要急眼嘛。喊来也好,也让我们见识一下你们说的这位年轻人,看看到底有多大本事,能够入了得了你们审核严格的华南风水协会。”
一旁的两位华西和华北副会长心中都是暗想,谢会长啊,我们当老好人在旁边劝了半天了,你怎么非要较这个劲啊。
就算你们华南风水协会好不容易招来了一位年轻的玄级风水师。
可是人家都云剑的那位弟子可是破了鬼星三穴的人,能破那个煞穴,就算是比黄级高一级别的玄级的风水师,也不见得能够全身而出。
谢会长,你那新入会的年轻人就算再出类拔萃,也比不过人家都云剑的弟子,你这不是自讨无趣嘛。
与此同时,付心寒已经到了会所楼下。
服务员带着他进入了二楼包间,付心寒敲开了包间的门。
谢百年和徐太极一看是付心寒到了,徐太极立即脸上眉飞色舞的跑过去迎接。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年轻人,就是我们江城风水协会的新入会的会员,付心寒!”
谢百年亲自搬出一把椅子,让付心寒坐在了他的身边。
在场的众人看着付心寒,付心寒长相和那个周归相比,相貌都是属于英俊型的,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位来自华南江城的新秀风水师,有几分本事?
不过就谢百年如此捧着,众人看付心寒的目光也不由得在付心寒的身上多逗留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