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到郾城,就没有输过!
蒋涛低吼着,竭尽全力去挽救着自己的面子。
然而奇迹没有发生,自己的努力没有生效,蒋涛被付心寒这一拳在对拼十几秒后,就以他嘴里喷出一口血后,他身子噔噔瞪的被震的往后退。
他身后的的人,凡是被蒋涛碰到的人的,也都被气劲震的翻滚在地。
蒋涛一直退到了二楼大厅悬空的楼梯护栏处,他的身子直接撞断了护栏。
一只脚已经踩空出去,这才缓住了震劲,稳住了身形。
蒋涛一只脚悬在半空中,嘴角还有血,额头全是冷汗,身上的衣服也被气劲给震荡的出现了豁口。
他双目圆睁,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有人想去伸手拉蒋涛一把,却被他一巴掌打开,蒋涛自己走到了地面,他死死盯着付心寒。
“怎么可能,我的流星锤就连我师父都说可以力拼先天武者上游的。你难道是先天巅峰的武者?”
付心寒看着蒋涛,付心寒淡淡的说道:“你还差的多,你连为什么输了,你自己都看不出来,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自己想吧。”
少林无论内功还是外功,都是天下一绝。
但是付心寒修的龙象般若功,外功掌力强悍凶猛,且内劲亦刚亦柔,练到大成,每一拳均具十龙十象的巨力,力近千斤。
岂是蒋涛这个俗家弟子修炼的罗汉拳可比拟的,即使是少林顶级神功大力金刚掌配合易筋经,也不见得能够赢得了龙象般若功。
此刻现场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所有人看向付心寒的眼神,都是那种看呆了的目光。
现场的对殴也是暂时的终止,小康用崇拜惊讶的眼神看着付心寒:“我滴个神,我的新老板居然是位先天武者。”
大康也是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惊讶道:“我的乖乖啊,老板这么厉害,我咋感觉我给他当保镖不够格啊。”
段歌更是用审问的眼神看向吴兵:“吴兵,怎么回事,这些情况,你怎么不说啊。”
老彩也是那副又是惊喜又是埋怨的问吴兵:“吴兵,你早点说,也不至于把我急的都上火了,我要是早知道老板这么厉害,我就慢悠悠的打了,害的我现在上气不接下气的,累死我了。”
吴兵没什么语气的说道:“老板的实力,你们也没问我。”
小康有些咋呼的说道:“我靠,没问你你就不说啊,现在又不是那个需要时时刻刻缄默的时候。”
大伙虽然都在埋怨吴兵,但是此刻五人的心态是非常的放松,之前所有的紧张的情绪在付心寒出手的一瞬间,立即就缓解了很多。
现在柴大磊手里的王牌都被付心寒给击败了,那这一仗,基本可以宣告是付心寒这边赢了。
此刻要说心情最不淡定的人,就属曹瑞了。
曹瑞打架打的脸都花了,不过他现在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从低处一下子到了高出,他现在根本感受不到脸上的疼,现在全是心里的兴奋。
我赌赢了。
我赌赢了!
曹瑞极其兴奋,他之前孤注一掷,他把他所有能拿出来的牌,都投在了付心寒的身上。
之前所有人都不看好付心寒,之前苦战的时候,曹瑞也觉得自己可能要因为今天这一个决定弄得自己一无所有。
然而奇迹发生了,他想过很多可能发生的奇迹,其中就有刀哥赶到替自己解围。还有付心寒的保镖神勇无比,杀出重围。甚至还有警方赶到,制止了争斗。
然而现在眼前这个情况,完全出乎曹瑞的意料。
付心寒不仅仅是个风水大师,居然还是个身手很高的武者。
再说柴大磊那边,他面色惨淡。
今天真是意外一个接一个。
他甚至对自己之前决定和付心寒罢手的想法感到十分正确,如果不是张天华逼迫自己,他绝对不会再来找付心寒的麻烦。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再来找付心寒的麻烦,那就是自寻死路。
难怪付心寒会如此波澜不惊,人家这是有惊人的实力。
那边蒋涛听到的除了惊叹付心寒的身手的声音,他还能敏感的听到有人在低声议论:
“蒋涛居然败了!”
“蒋涛可是达成先天的武者啊,少林俗家弟子,难道是徒有虚名,还是那个什么付总太强?”
“蒋涛之前可是郾城第一高手,我估计不是他水,是对手太强了。”
“哎,以后咱们郾城的第一高手,只能是过去式咯。”
蒋涛此刻面红耳赤,这次他是真的被这些话给激到了。
蒋涛拳头紧握,双目露出不服的怒火。
“我不能败给你!”
“我绝对不能败给你!”
“我好不容易在郾城打下的名声,我必须守住!”
蒋涛向前迈一步,他刚才受的伤并不重,付心寒因为自己也有伤在身,所以付心寒打出的内劲是留有余地的。
蒋涛又向前迈了一步,他不服气,他还想再用其他的少林绝学来翻盘。
付心寒看着蒋涛,付心寒说道:“你不行的,再练十年,你也不行。”
“你胡说!”
“你想过没有,刚才为什么你没有从二楼被我打下去,为什么偏偏撞到栏杆你就停住了。”
付心寒话只说了一半,没有说完。他这是给蒋涛留的最后的面子。
如果付心寒刚才多加一分力,那蒋涛根本不会停住二楼,而是下场和之前的胡彪一样,从二楼被打出去。
蒋涛的再次面目呆滞,他的双腿如同灌铅一般停住了。
眼前这个人,太恐怖了。
如果真的如他说说,那他对于力道的掌握,未免也太过逆天了。他能准确无误的推测出自己的力劲能造成的影响,这种能力,恐怕就是自己先天大成的师傅,也做不到。
柴大磊面沉似水,他是聪明人,他也听出了付心寒的话中话。
自己从何付心寒这个人交手,就一直输给付心寒,但是付心寒做的事情却是总能留一线。
他惩戒警告了自己,并没有烧掉自己的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