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马元君入狱,你们以为他是恶意伤人,但你们可知道马元君为什么要伤人?我们那天是为了救人,马元君不出手,花剑鸣就会被人打成重伤!在我们501寝室几个人眼里,马元君不是罪犯,他就是一个挑下重担的舍长大哥!”
那夜的具体细节,付心寒没有多说。
马元君听着付心寒说的发自肺腑的话,马元君眼中透着一丝感激,这些话,他自己是说不出来的。
魏刚夫妇其实听到付心寒的话,他心里也是有些动容的。
或许自己刚才有些先入为主的否定了马元君,自己是看了马元君的档案,但是当时心里先给马元君贴了一个社会毒瘤的标签,关于马元君所有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的全部都给否定掉了。
付心寒没有说完,他继续说道:“魏叔叔,你还不知道吧,马元君为了配得上您女儿,他在三个月以内,不分昼夜的为了自己的事业拼搏,仅仅三个月以内,马元君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修车厂!他会靠着他的能力和努力,给魏雪幸福,并且证明他自己配得上魏雪!”
“一个小修车厂而已,就算能养家活口,他怎么让让我女儿幸福,靠着一个小修理厂,他能买得起江城一两百万的房子。”魏刚虽然对马元君的印象有一些改善,但是说话还是很现实。
“魏叔叔,魏雪没告诉过您吧,马元君的修理厂,可不是什么小修理厂。君子资本特批一千万的风投资金,另外我个人也占了一些股份。至于规模,因为马元君管理和技术手段还在进步中,为了控制成本和良心扩张,现在的规模并不是算大。”
付心寒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后对马元君说道:“对了,马元君,我去了趟京城好多事情都忘记问你了,前段时间我们委派的猎头公司请的那个汽修厂厂长,他的待遇你都谈好了吧,我还是那个意见,年薪可以给到五十万,好人才的工资待遇必须提起来。”
马元君应道:
“工资谈好了,他不要年薪,要公司分红。”
“分红也可以,分红激励效应好,你继续和他谈,要留住这个人才。”
魏刚听着付心寒和马元君的谈话,他像是听到什么震惊的消息一般。
什么?
马元君开的修理厂还是君子资本投资的?!投资金额居然上千万?
马元君给招聘来的什么厂长开工资居然开到了一年五十万?
魏刚自己一年也就挣二十多万,他们夫妇加在一起,也不够五十万啊。
再一想马元君给自己员工开工资开到五十万,那他一年得挣多少钱啊。
不过魏刚很快反应过来,站在马元君身旁的那位忽然开口的年轻人,这个人自己第一感觉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而且听他刚才的话,马元君的修理厂,他还是股东。
而且付心寒一言一谈,极具气场和影响力,刚才他的一番话,让自己居然瞬间不敢小瞧马元君。
“你,你是马元君什么人?”魏刚看着付心寒问道。
“我啊,马元君的大学室友。”付心寒笑道。
马元君看向付心寒的眼神中带着感激,他心里明白,自己能够在三个月有今天的成绩,和自己的努力能有什么关系,这全是靠着付心寒的帮助。
不过付心寒的帮助,他欣然接受,包括现在付心寒给自己塑造的光辉形象,马元君同样接受。
自己兄弟的帮忙,自己不接受,那就是看不起自己的兄弟。
况且,马元君也明白,自己这个兄弟,他能量很大。
他给自己的这些帮忙,对于付心寒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况且,付心寒给自己的,自己必须接受,这也是三个兄弟对于自己抗下所有罪入狱一种偿还,他不接受,三个兄弟心里过不了那个坎。
“我能问一下,你是做什么的?”
付心寒想随便说说,既能通过自己的身份地位来助攻一下马元君,又不要弄
得太过夸张。
付心寒还没润色好语言,旁边的麦佳俊咋呼道:“他啊,雄科集团知道不,就是他的。”
“不是我的,我这只是占股。”付心寒赶紧摆手说道。
威刚夫妇顿时眼睛都睁大了几分,尤其是威刚媳妇,前些天就去过楚街金融大厦商品房看过房子,楚街金融大厦的番号已经换出了雄科集团。
雄科集团开发的房子在江城来说十分火爆,尤其是江城地产大佬吴创世被抓了之后,吴天集团一个月急速垮塌。
魏刚媳妇喉咙里咽了一口吐沫,嘴里道:“雄科,雄科集团占股,那可是上百亿的公司,你是里面的股东?”
“算是吧。”
付心寒起止是股东,他是雄科集团的最大股东!并且也是高雄军幕后的老板。
不过在魏刚媳妇眼里,显然付心寒的地位是低语高雄军,不过能在雄科集团占股,搁在他们江城这种地方,已经是不得了的人了。
此刻魏刚夫妇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付心寒绝对不是凡人,怕是家世了得的豪门贵族。他能占了雄科集团的股份,八成就是家族给他置的业。
马元君能有这样铁的朋友,至少会拉一把马元君。
不过魏刚夫妇看着付心寒,其实他们心里忽然有个想法,如果付心寒是魏雪的男朋友,那就太好了。
也就在此时,忽然一辆摩托车从远处冲了过来,这辆摩托车之前一直悄悄跟踪着魏刚夫妇的车。
那辆摩托车上坐着一个某团黄头盔,这黄头盔骑到距离魏刚夫妇距离不到三米的时候,他忽然减速,然后将手里事先准备好的半桶红油漆,直接朝着魏刚夫妇的身上就泼了过去。
也多亏马元君反应快,他向前一挺身子,然后双臂护住了魏刚夫妇,马元君被泼了一身红油漆,魏刚夫妇不过是裤腿上沾染了一些。
那个黄头盔一看没泼到魏刚,他眼神闪过一丝不爽,不过他也不敢多逗留,泼完油漆便加速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