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挂了电话,他必须要作些事情,来表现自己的态度。
就在今晚,刘冠松被两个人用枪顶着夹到了京郊,枪装了消音器,沉闷的一声枪响,刘冠松嘴里还在叫嚷着:“不要杀我,不要杀???”
求饶的声音喊到一般,他就一具死狗一样,倒在了地上,然后有人拿着照相机拍了照片,之后刘冠松的尸体被装进麻袋,送去了某个处理尸体的地方。
被废掉功夫的铜皮,也是被人用同样的方法,枪杀之后拍照。
付心寒看着黄群野手机里的血淋淋的照片,说起来真是可笑,两具死尸,不是死于自己,却是死与他们的主子,
“逼着他杀了自己的手下,于海也算让步了。”黄群野说道。
“那于飞龙呢?就这么有人替他承受了?”
“于飞龙,想要他低头,除非于家完蛋,再说,于飞龙现在已经受到了惩罚,他被判了半年!”
这时黄群野的电话响起,是于海主动打来的。
“黄总,我处理的结果,你们还满意吗?”
“不够!”
“什么不够!”于海语气有些不悦。他自己杀了自己的手下,这已经是让于海觉得很受辱了。
“对于付心寒而言,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赔偿!我是代表付心寒,他的利益,我替他讨要!”
于海语气变得更加低沉:“好,好,好!那你说,付心寒他想要什么!”
“把你在郾城的那个酒厂,原封不动的转让给付心寒!”
郾城和江城,间隔不到两百公里。
并且这个酒厂,很特别!
于海当即就拒绝道:“那个酒厂市值也就三五个亿,付心寒不是要实质性赔偿吗?我给他五个亿!这可比一个酒厂要强的多!”
“不要钱,就要这个酒厂!”
“为什么,一个破酒厂,你们要这个干什么!”于海气不过到。
“既然是破酒厂,那于总为
什么不舍得赔出来?”
“不可能,你们再想想其他的条件!”
“于总,我这里有一段你儿子带着人溺死人的视频,不知道这个视频到了冯部手里,会怎么样?”黄群野声音没有任何语调,但是听到于海耳朵里,就是十足阴损和威胁的意思。
于海心里又是骂了几句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连小区监控都处理不干净,居然还流到了黄群野的手里。
“好,酒厂给你!”于海几乎是从牙缝里闷出这几个字。
“不是给我,是赔偿给付心寒!另外我要的是完整的酒厂,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要拿走里面的任何东西。对了,我的人已经到了郾城的酒厂,于总你现在只需要一个电话,我们就可以交接了。我不会耽误于总你的时间。”
于海气得都快吐血了,都说和黄群野打交道,要留三分心眼,这黄群野居然已经把人都安排到位了,于海刚才还想着带走酒厂的东西,现在已然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好,现在就交接!”于海语气带着愤怒挂断了电话。
付心寒有些不明白,黄群野和于海争执了半天,那个酒厂究竟有什么好的。
“什么牌子的酒厂啊?黄总,我咋觉得还是五亿划算。”付心寒说道。
“神农酒!这个牌子在市场上没有什么份额,是小批量生产,专供给某些人的。”
“难道说市场价值很高?”
黄群野神秘的一笑,然后说道:“郾城那个酒厂,在建造酒厂前,在明清时代就是一个酒坊,不过在动乱年代给破坏。不过后来于家拿下那片土地,本来是建造休闲庄园的,但是在挖地基的时候,出图了三座古石碑。”
“三座古石碑,恐怕有三千年了,上面刻着的文字,是上古先民酿酒的方法。我听说于家就是借着这个石碑上的方法,酿出了一些神仙酒。我是喝过他们酒厂特供酒的,味道很美妙。但是我喝到的,不过是品质最次的,我听说品质最高的神农酒,喝了会年年益寿,
就是不知道真假。”
“不过我朋友曾经给我说过,他说神农酒确实存在,喝一口不是年年益寿,而是真的可以起死回生。付先生,您是一个奇人,我觉得与其赔你钱财,不如赔一个同样奇的酒厂。或许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上古神农酒,付心寒曾经听故事的时候听过,不过那都是传说,真的假的谁也说不清楚。
黄群野的索要的这个酒厂,确实勾起了付心寒的兴趣。
“即使没什么腐朽或者神奇,至少这个酒厂现在出品的酒,确实是精品,每年于家靠着这个酒厂,维持了很多关系网。现在拿下了他的这个关系网酒厂,足够他难受一段时间了。”黄群野笑道。
这时黄群野的电话响起,是黄群野安排在郾城接收酒厂的人员。
那人汇报道:“黄总,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酒厂,人员布置到位,绝对不会让人带出酒厂的任何一件东西!”
“嗯,你做的很好。另外,尽量挽留住杜先生,杜先生提出什么条件,你们都尽量满足!”
这个杜先生,名叫杜枣。是于海特聘的酿酒大师。杜枣的酿酒技艺精湛,祖传几代的做酒世家,可以说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酿酒大师。
多少酒厂花上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工资请杜枣过去当顾问,但是杜枣都不为所动
挂了电话,黄群野对付心寒说道:“茅台、五粮液这些顶级酒厂都无法把杜枣过去,于海这个酒厂,魅力可不是一点点哟。”
黄群野逼着于海让出酒厂,无疑是割肉,这个结果,付心寒心里其实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接受。
但是或许这就是一个目前最好的结果,就如同黄群野的话,仇不是不报,而是要等。
临走时,黄群野补充道:“付先生,你别忘记了,你结的仇,不是一个两个。许鹏一直想要杀你,我不知道还能压制许鹏多久,如果许鹏背后的那个人物介入,我不会去保你的。所以你记住了,不要再去管许鹏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