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还敢墨迹,端起桌子上酒,就是一阵猛灌,灌的他浑身上下都是酒。
哪怕是浪费了不少酒,姚方山喝了第五瓶的时候,直接就吐了出来,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曹尼玛的,老子们还要在这儿玩呢,被你吐成这样,我们还玩个屁啊!”
黑子一群人立马起身,姚方山喝的晕晕乎乎,站都站不稳。
黑子指着桌子上的酒说道:“你接着在这里完成任务,玛德,包间被你弄得待不下去,我们出去等你,你慢慢喝,喝完把账给结了。我们都是守法好公民,从来不赊欠账款的。”
黑子说完,然后带着一群人捂着鼻子就走出了包间,留着姚方山一个人在包间里喝酒。
姚方山喝的摇摇晃晃,晕头转向,他只是一个劲的应着黑子,然后抱着酒瓶子接着喝。
等姚方山一个人又喝了一瓶后,他盯着桌子上酒瓶。
“还有两瓶了,两瓶了???我马上就能搭上黑哥的路子了???”
他脚下忽然一个趔趄,人直接栽在了自己刚才吐的大理石地板上,人直接就晕了过去。
等姚方山被人扇着脸蛋打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他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桌子上的酒,还有两瓶没喝完。
这时姚方山的电话响起,他立即接起电话。
“姚方山,你怎么回事啊,昨晚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耳朵聋了。”
电话那头是黑子。
“黑哥,我喝多了,没听见电话,那个我酒已经,以及喝完了,我和你是朋友了吧?”
“还TM是朋友?你压根就没把我当朋友吧,我昨晚换了场子去泡脚,我说叫你也一起来,结果你TM来电话都不接,老子的朋友全都是一呼百应,就你TM的难请!”
姚方山骂娘的心都有了,自己哪里是难请了,自己被喝的躺在呕吐物上躺了一夜呀,还不是为了喝酒高攀你黑子嘛。
“黑哥,我,我错了还不成嘛,你再给我个机会吧。”
“机会给过你,你不珍惜啊。山哥说了,现在让你立刻去城南酒店,你儿子就在那里住着大床房呢,你带着钱,过去接你儿子吧。”
“谢谢黑哥,谢谢黑哥。”
“我和你不是朋友,本来呢,如果你是我朋友,我还有几句话送给你,保准你见了山哥,能够轻轻松松把你你儿子领出来,现在好了,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好自为之吧。”
黑哥说完,然后就挂了电话。
姚方山在电话挂断的瞬间,还听到电话那头一阵哈哈的大笑声。
此刻黑子坐在咖啡店里,他对面正是付心寒。
“付哥,怎么样,我把那老小子耍的可以吧?”
付心寒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笑道:“你可真是个人才,下回这种事,我还找你。”
黑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恐怕姚方山自己还不知道,从昨晚开始,他自己就跟傻子一样,被付心寒安排的黑子当傻子一样耍了一晚上。
“敢让我婉姐和岳父生气,我绝对会让你们成倍的偿还!”
此刻付心寒的电话忽然响起,是秦长峰打来的。
“付老弟,你托我办的案子,人已经抓到了。”
“秦局,你真是神速啊,一晚上的功夫,就把人给抓住了。”付心寒心头一喜,秦长峰出手,果然雷厉风行。
秦长峰自谦道:“现在都是天眼系统,想要抓一个人,不难。况且那个人,还是个有案底的人。他已经交代了,都是有人指使的。”
“好,秦局,能把那个人一会带去城南宾馆吗?”
“你有什么安排?”
“???”
付心寒挂了电话,黑子问道:“是不是冒充你偷窃的人被抓住了?”
付心寒点了点头。
付心寒一口喝光了咖啡,然后站起身子。
“黑子,一会见,我回去救我老婆岳父。”
黑子做出一个OK的手势,然后坏笑道:“那先到城南宾馆见山哥了,付哥,你就等着看戏吧。”
付心寒回到家里,今天是周末,因为昨天的事情,姚方泰和姚婉清心情都不好,也就在家里没出去。”
付心寒一到家,就喊道:“爸妈,婉姐,快到中午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城南那边新开了一家烧鸡公,我拿了几张打折卡。”
岳母刘巧云今天也没做饭,昨天的事情她只是听说了,没有亲临现场,所以刘巧云的味口没有受到影响。
“那就过去吃吧,方泰,婉清,周末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饭,都别拉着脸了。”
一家人收拾了一下便下了楼,坐上了付心寒的奥迪里。
二十分钟后,付心寒开到了城南宾馆门口,城南宾馆隔壁,就是一家新开的特色烧鸡公。
因为是中午饭店,再加上新开的馆子生意很火爆,屋子里面的位置都坐满了,只能坐在外面遮阳伞下面,不过外面的环境也不错,老板搭的丝瓜藤,还有桌两侧摆着各式农家瓜果盆景,颇有一番风味。
“那就坐在外面吧。”刘巧云说道。
这边刚点完菜,付心寒坐在正对马路位置,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隔壁的城南宾馆大门口,他可不想错过一些有意思的场景。
“几位,四斤的鸡到了!米饭自己盛。”
就在老板把热腾腾的烧鸡摆在桌子上的时候,忽然一辆车疾驰而来,那辆车开的飘飘忽忽,就跟驾驶员有些不清醒一样,那辆车一个急刹车,忽然猛地刹在了城南宾馆门口。
姚方山从驾驶位置走了下来,难怪他开的车飘忽,到现在为止,他的酒还没有清醒过来。
车后面坐着老太太和刘玉翠,刘玉翠把老太太给搀扶了下来。
要说姚家老太太,听到姚朗被山哥给扣住了,也是急得一晚上没睡安稳,这又担心姚方山办事不利,便亲自跟着姚方山过来了。
他们一家人一下车,就和手里正捏着一个鸡腿的付心寒弄了一个对视。
“妈,他们在那儿吃鸡呢!”
“吃吃吃,怎么不吃死呢!”刘玉翠嘴里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