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可能没听闻过樱花国的风水奇闻,但是谭玉礼他开的乾坤堂,他店里就有不少来自樱花国的风水法器,他本人也去过几趟樱花国,所以他对樱花国的了解,比在场很多人都深刻。
北原拓是樱花国神童,他曾经十岁就用阴阳术做过局。
二十岁用阴面术灭了别人全家。
据说他随手一掐,就能做出一个要人命的风水局,心狠手辣,心性凉薄,是樱花国的一个令人不敢得罪的狠角色。
谭玉礼自己几分几两,他心中还没个数吗?
北原拓的传闻,谭玉礼知道那不是传闻或者故事。他曾经在樱花国阴阳师会里,见过北原拓的名字就挂在骨头帆布上,名字能挂在那块帆布上的阴阳师,全部都是樱花国顶级阴阳师。
北原拓显露了身份,谭玉礼就怯场了。自己上去那不是找虐吗?他可不想当出头鸟。
此刻北原拓环视着在场的人,他继续不屑的嘲笑道:“怎么?听到我的名字,都吓怕了?你们协会连个代表说话的人都没有吗?”
“你TM什么玩意,老子听你放屁半天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欧阳非居然站了出来,他怒瞪着北原拓。
刚才他赢了徐太极,江城风水协会会长的位置还等着他坐上去呢,就跑出来了几个樱花国人捣乱,让本来脾气就不太好的欧阳非怎么能忍的了!
“我想挑战一下你们华夏人。”北原拓带着颇有挑衅意味的目光看着在场的每一位风水师。
欧阳非冷哼道:“我是新江城风水协会的会长,既然你想找不痛快,我来见识见识你们樱花国人的风水高招!”
北原拓对着身边的仆人伸了伸手,仆人立即把他的轮椅向前推近了一些。
坐着轮椅上的北原拓说道:“光比试,多没意思啊,不如我们添加一些彩头如何?”
欧阳非质问道:“你想要什么彩头?”
北原拓没有回答,他反而继续问道:“江城风水协
会你做得了主吗?”
欧阳非挫败了徐太极,剩余的江城协会的会员,尽管很多人不服气,但是奈何谁的不是欧阳非对手。再加上如今这种场面,江城风水协会的其他人,都不得不接受欧阳非这个新会长的身份。
欧阳非一拍胸脯,然后傲气道:“我之前就说过了,我是江城风水协会的会长,我说话当然算数!”
北原拓笑道:“既然算数,那我就放心了。等会比试,我若是输了,我跪下来给你磕头求饶,并且奉上五千万给你们协会。”
众人一听,顿时都心头一振。
磕头什么的虽然痛快,但是不如五千万更让人兴奋。
北原拓继续说道:“若是我赢了,你们江城风水协会,便改为我樱花国阴阳师会江城分会。我就这个一个要求。”
北原拓此话刚落,全场都是一片哗然。
江城风水协会改成樱花国阴阳师会,那岂不是跟换成樱花国国籍一样,令人羞愧可耻抬不起头,令人外界嘲笑。
北原拓见江城风水师一个个群情激奋,他心中更是冷笑不止。
北原拓打着的主意就快达成了,一旦欧阳非接受了自己的挑战,知道等到自己击败欧阳非,等到兑现承诺的时候,他不信那个封印了退龙龙脉的华夏人不会出面。
北原拓的目的,就是要引出那个能够封印龙脉的人。
不过他绝对没有想到,那个封印龙脉的人,谢百年会长虽然还没有来,但是付心寒却在现场一直在注视着他。
欧阳非果然没有被北原拓的话给激的火冒三丈。
再加上欧阳非刚挫败徐太极,他正是狂妄自大的时候,根本不会觉得不如这个樱花国人。
“小小樱花国人,口气不小,好,那我就和你比上一比。”
樱花国人环视了一圈现场,地上还摆放着五行旗。
他就指着五行旗说道:“你们之前比试的这个五行旗很有意思,不如我们接着比试这个。”
欧阳非
一听北原拓要和他比试斗五行,他顿时一阵哈哈大笑。
欧阳非自负自己五行术法精通无比,和自己比斗五行,那就是找死。
“但愿你等会不要后悔。”欧阳非得意的笑道。
“那就不废话了,直接开始吧。”北原拓一拱手道。
欧阳非对天心阁的伙计喝道:“给他拿五杆大旗!”
那个伙计看了看徐太极的眼神,徐太极一苦笑,如今欧阳非对付樱花国人,这是民族大义,他必须支持。
“你去给他拿!”弟子刚跑了两步,徐太极又喊道:“等等,你把我那用的那套五行旗,等会拿给欧阳非。”
徐太极用的那套五行旗,蕴含的天地灵气更充足一些,并不是徐太极和欧阳非关系缓和了,而是徐太极在乎的是欧阳非的胜负,说白了就是华夏人和樱花国人之间的荣辱。
弟子刚抱着五根一般的五行旗朝着北原拓走去,北原拓一摆手然后拒绝道:“这东西,我不需要。”
欧阳非更是冷笑:“你不用五行旗,你靠什么调动天地宇宙中的五行元素,你这不是找死吗?”
北原拓吩咐仆人递过来了一支笔,和五种颜色各异朱砂。
北原拓说道:“我身体不便,我就用这支笔和你比试。”
“那就不废话,是你自己找死,等会死了,怨不得我!”欧阳非说罢,他接过伙计拿来的五杆五行旗,然后插在了地上。
欧阳非做好准备,然后双手叉腰道:“斗五行,金木水火土,什么顺序,你选吧。”
“火吧,我这人喜欢玩火。”
欧阳非更是觉得可笑:“小心玩火自焚!”
欧阳非话落,他一把拿起那杆火红的五行旗,然后从兜里拿出打火机,不过是轻轻打起了一点火苗,欧阳非手里的五行旗卷过火苗,旗子刚从火苗上翻过,顿时火苗变成了火球,一个大火球朝着北原拓飞了过去。
北原拓坐在轮椅上,他镇定自若,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