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工地大凶之星,在九星论中,这是黑土星,那个位置一旦黑伞蔽日,工地便会流年走大凶之运。而且那个把插上去的黑伞,没有点道行,谁碰谁遭瘟疫缠身。
要说更让付心寒担心的是,便是苏红卫嘴中那几个奇怪的打着黑伞的人!
黑伞教!
当年爷爷告诫自己需要谨慎的一个邪教。
付心寒开着奥迪,一阵狂奔后赶到了城西广场工地。
付心寒一下车,苏红卫就已经守在工地大门口了。
“付总,就是那伙怪人!他们指名道姓要见你。”
付心寒顺着苏红卫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边站着两个人举着黑伞的人。
那黑伞要比普通伞大一圈,黑伞油腻腻的还反光,看着不像是普通黑染料染上去的,走进了还有一股泥土腐烂的怪味。
黑伞下面一个面色病态白的男人对着付心寒微微抿嘴一笑,他身后是个女人,五官很好看,但是面无表情,显得死气沉沉,那女人手里拿着的黑伞背面居然绣着一副黑菊白虎图。
那个病态男人看着付心寒,他声音软绵绵的,他先开口道:“你就是付心寒吧?”
“你们找我何事?”
“这里的穿心煞是你破的?”
付心寒心中狐疑,自己破个穿心煞关乎他们黑伞教什么事了。
“是我破的。”
“你还破过杨锦的煞气?在武侯府胜过了宗辛安爷俩?”
付心寒眉头不禁一皱,他们黑伞教这是调查过自己啊。
付心寒脚后跟悄然一退,右手已然是掐了一个道家剑指的法决。
眼前这两个人,病态男人面相中居然自己只能看清他的下庭,中庭和上庭,一层阴云笼罩,无法去明断,唯一能看出的下庭,蕴藏十二分地煞之气,道行绝对不简单。
那个面瘫女人,她站在黑菊白虎黑伞下,付心寒刚用观气术,却感觉到自己眼睛仿佛被白虎挠了一把一样,眼睛吃痛,不由得收了观气术。
这二人的道行极高!
可以说是付心寒目前碰到的最不可估摸的风水同行。
付心寒盯着这二人,他越发谨慎。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那面瘫女人一直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那个病态男人笑呵呵的说道:“放松,放松,我们今天来找你,只有一个目的。”
忽然那个面瘫女人指向了南边地桩的那把黑伞!
病态男人说道:“我想把那把黑伞交给你。”
付心寒曾经听爷爷讲过黑伞教,黑伞教每一位成员都有一把黑伞,可以说黑伞就是他们身上的标签。并且每一位能入会的成员,都是风水行里顶尖的师傅,在他们入会时,都会由当地堂主赠予一把黑伞。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付心寒质问道。
“你目前为止,没有入过风水协会或者玄学会吧?”那个病态男人不理会付心寒的问题,他反而又提出一个问题。
付心寒冷冷的答道:“没入过!”
“你很不错,你够资格加入我们黑伞教。”
“不好意思,我不感兴趣。”付心寒直接了当的拒绝了。
这种邪门歪道,付心寒不会加入的。
“由不得你拒绝。地桩上的那把黑伞,你的能力还不足以拿出来。一天不拿出,你的工地就一天无法开工。而且,还会继续死人的,这可不穿心煞要厉害的多。”那个病态男人阴笑道。
付心寒目光看向那把插在地桩上的黑伞,他的脑海中拼命运转着各种风水古籍。
这黑伞如同定海神针般插在地桩上,周围黑气弥漫,付心寒刚才脑海中用飞星推演了到了七位数,依旧没有在这百万种推演中找到一种安然无恙破局的方法。
难道我真的破不了这个黑伞吗?
不可能!
不可能!
我一定行!爷爷说我天资聪慧,我五岁就熟读入地眼,十二岁倒背撼龙经!
爷爷倾情全力教我风水之道,我决不能让爷爷失望!
自己决不能被邪教逼的被迫低头!
付心
寒忽然记起爷爷曾经教过自己天道十心。
付心寒目中闪过一道金光:“破解你这黑伞又有何难!天道有十心,一心为右水倒左,二心出艮寅方,三心不犯辰字,四心???”
那个面瘫女人听到付心寒嘴里念出的口诀,她面色居然微微一动,显然是被惊诧到了。
病态男人啪啪啪的鼓起掌来。
“谷瑶,你布局水平退步了,你的布局被他给破了。”那个病态男人在调笑身旁的那个面瘫女人。
那个叫谷瑶的面瘫女人微微动了动眉后,她再次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就这般死死盯着付心寒。
病态男人对付心寒更加欣赏了,他说道:“那个推荐你的人说的没错,你很优秀。加入我们黑伞教吧,不用再犹豫了。”
“不!”
“你先别急着拒绝,你看看这个视频吧。”那个病态男人从包里掏出了手机,对准了付心寒。
姚婉清今天在清扬装饰谈业务,如今姚家的事务告一段落,姚婉清也全面心思的投入自己的公司中。
她刚才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叫徐太极的人,说是付心寒的朋友,要过来给自己送什么金丝燕窝。
徐太极提着燕窝赶到了清扬装饰大门口,姚婉清听到门口的动静,便走出店门去迎接徐太极。
“您是姚婉清小姐吧,您果然气质一流,面相也是福气满满,您和付老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人间眷侣啊。”徐太极一见面就来了一段吹捧,直接把姚婉清给逗得捂住了嘴轻笑。
就在清扬装饰马路对面的一辆奔驰商务车里,许鹏和桃花眼刘曼如坐在车内。
许鹏隔着窗户,眼睛盯着马路对面的姚婉清,不过许鹏似乎都放在了姚婉清手指上带的那枚黑色戒指上。
“弄到这枚厄运小姐,距离头陀大师要的五件法器,就只剩下两件了。”
坐在许鹏身边的刘曼如忽然有些担忧的说道:“这个女人的身份,许总你应该调查过吧?”
“他不就是付心寒的女人吗?”许鹏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