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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羽诗匆匆感到爱格亚斯堡时,离得远远的,就看到大门口外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两人似乎在争吵什么,情绪十分激烈。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她根本就不想见到的死对头苏里恩和林颐泽。
远远看着,血液从头顶凉到脚底,尽管这段时间她已经做了无数次心里准备,既然能够在越家见到苏里恩,那林颐泽也迟早会见到。但此时此刻,远远看着这两个给了她人生一个狠狠打击和伤害的罪魁祸首,她还是不可遏止地浑身发抖。
气得发抖!
那个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夜晚,冰冷的海水吞没她最后的感情和希望。从此之后,这两个人夜夜出现在噩梦中,狰狞而绝情地纠缠她,被梦靥啃噬着梦境,那种濒临绝望的无助,至今想来,依然让她有一种窒息的难过。想到自己的凄惨境遇,她的眼中掠过一道狠色。
这两人,她这辈子再也不会让他们拿捏其中。
想到这里,萌生的退意也烟消云散,她挺直了腰板,抬起高高的下巴,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前走去。直到她走得近了,那争吵的两人方才发现她的存在。苏里恩和林颐泽的脸色,顿时就像调色盘一样,十分精彩缤纷。
苏里恩惊慌失措地看了她一眼,又看着旁边已经惊呆石化的林颐泽,愤愤推了他一把,“看什么看,林颐泽,今天这事你要不跟我说清楚,我们就分手!”
林颐泽的目光,仍旧死死的盯在官羽诗脸上,一张脸又白又青,在见到她的那一刹,失声叫了出来:“诗诗……”
官羽诗心里一震,漆黑的眼睛一片暗潮汹涌,林颐泽的这一声叫唤,更是将她心里的怨和恨,如泉涌般涌上心头。曾几何时,她是多么喜欢听他这样叫他。他的声音很好听,叫诗诗的时候,更像是在颂咏一首诗歌。
但现在,她只觉得作呕!
现在,她不想在越家门口,跟这对渣男渣女废话那么多。所以,林颐泽的叫唤,她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而是依旧高傲的仰起头,从他们面前经过,一步一步往越级大门走进去。
这仇,迟早会报!
“诗诗,你还活着?”林颐泽却不肯就这样放她进去,手一伸,鬼使神差地想要抓住她。官羽诗冷冷将他的手甩开,下一步,已经踏进越家的大门。林颐泽脑海里早已装不下什么,全部都因为见到她的惊愕淹没了。就要闯进去。
没想到还为踏进门槛,门口出鬼魅般地出现一个黑衣男子,手中冰冷的枪口,睁对准林颐泽的太阳穴。
就连官羽诗都吓了一跳,这越家真是卧虎藏龙,平时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恐怖的人在把守着大门。
苏里恩和林颐泽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林颐泽两腿一抖,哆哆嗦嗦地指着里面的官羽诗,“我,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要去拉住她而已。”说完指着官羽诗,一脸严重受到惊吓的便秘。
黑衣保镖转过头去,问官羽诗:“你认识他?”
“不认识。”毫不犹豫的冰冷口气,官羽诗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离开了门口。
身后,林颐泽怎么叫嚷怎么道歉怎么后悔,都不关她的事了。从落海的那一刻开始,他们,注定一生再无纠葛。
官羽诗本不想继续跟他们纠缠不休,没想到苏里恩却冲了进来,挡在她面前,一张娇媚的脸扭曲地十分难看,“官羽诗,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故意什么了?”她怎么听不明白说什么。
苏里恩气得脸色扭曲,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敢发誓,你不是故意挑在这个时间回来,以为让林颐泽发现你还没死,就可以重新回到他身边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官羽诗气得简直想呵呵了,说她对林颐泽旧情难忘?她是不是没有脑子,难道她没有看见自己根本就连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林颐泽吗?究竟是从哪里看出自己对他念念不忘的?
难怪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这对渣渣男女,活该这辈子纠缠不休,互相折磨。
她其实已经看出来了,苏里恩会看上林颐泽,不过是因为在大学时,林颐泽作为学校的校草,相貌和人气自是不必细说,况且林颐泽成绩优秀,当时在校就已经有打算保送他到国外留学。这样相貌才华都属于顶尖的男生,自然有很多女生芳心暗许。无奈当时林颐泽已经名草有主,这个主儿,就是官羽诗。
偏偏苏里恩自负又自恋,认为自己才配得上最优秀的,多番借着她的关系接近林颐泽。有时候还会送送早餐雨伞什么的,还美名其曰为闺蜜分忧。当时她并没有往那方面想去,主要是因为苏里恩当时,已经处了男朋友。
现在想起来,大学四年,苏里恩就处了不下十任男朋友,而且各个都是相貌和家境不错的。因此在学闹了不少流言蜚语,当时她还语重心长地劝她不要总是对感情不负责,却每每都被她以性格不合的原因打发了。
现在看来,苏里恩处对象不是性格不合,而是,这个杨花的女人根本据没有感情,只要哪个男人有钱有势有相貌,她就往哪里倒贴。
所以,在勾引了林颐泽后,直至遇到越非尘,又眼巴巴地混进越家来。今天林颐泽会找上这里,多半也是因为她进入越家,而没有告诉他的原因。
所以,接下来苏里恩与林颐则的狗咬狗,她很乐见其成。
想了很多,官羽诗反而得到一点启发,望着苏里恩那恨铁不成钢的紧张模样,突然吃吃笑了起来,高挑的眼角带着玫瑰般的刺,“苏里恩,原来你也知道,如果在我们两人当中选一个,林颐泽毫无疑问会选择我的啊?”
苏里恩额头上青筋直跳,“官羽诗,你忘了,林颐泽现在才是我的男朋友。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她恨透了,恨透了官羽诗为什么每次都能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跟她是说话,也恨透她总一副凛然自信的嘴脸,仿佛什么事情都掌控在她手里一样。现在,她要让她知道,好运不会永远降临在她身上。
无暇与她吵架,官雨诗凉凉-瞥了她一眼,心里简直痛快极了,以前一直一味忍让,不知道有气就要出,就丑就要报。现在她才深刻体会到,快意恩仇是一件多么爽快的事。
眼看她就要走,苏里恩立即追上去,拦在她面前,讥诮道:“官雨诗,不要再让我发现你见林颐则。”
“这可真好笑,见不见是我说了算吗?”她挑眉笑了笑,清澈明媚的笑容,就像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让人看得微微目眩。“苏里恩,林颐则知道我没死,说不定以后会天天到这里来找我呢。真是烦恼啊。你可要好好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别不小心,他就天天来缠着我了。”
心里呕得要死,却还是坚持面不改色地说完。眼看着苏里恩的脸色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黑,冷哼一声,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回到卧室将几件衣服放好,目光在那件蕾丝长裙上停了一瞬,默默将衣服折叠好,放在衣柜的最顶层。
伸了伸懒腰,好了,这一次外出,收货实在不少,对于这一次比赛,也是受益匪浅。接下来的时间,她会重点放在服装设计大赛上面,就算无法取得最好的成绩,也要竭尽所能地表现出自己的实力。
距离服装设计大赛结束还有半个月,她现在已经完成了设计图纸,接下来就是要制作模型。制作模型最重要的就是版型。从卡沙那里要来了量尺和白纸后,她就趴在桌子上,开始一笔一笔地画出服装的版型,制定各种尺寸。
这一画就画了大半个下午,停下来时,才发现窗外已经华灯初现,看了下手表,暗道一声:“糟了,怎么就七点了!”这才慌慌忙忙走出卧室,往书房里一看,并没有看到越非尘的身影。
平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回来了。难道今天公司遇到什么问题了?
正在想着,楼梯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眨眼间卡沙就出现在上面,一脸慌忙,“官雨诗,族长大人呢?”
“还没回来。卡沙管家,怎么了?”
“大事不好了。”卡沙急急忙忙,本不想说,但想一想,官雨诗也是跟在族长身边的人,还是说一下让她心里有个底。于是便说道:“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找大小姐的,还闹着要见族长。现在族长不在,二少爷和大小姐也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说完还焦急地跺了跺脚。
官雨诗低头沉思了片刻,问道:“大小姐不在,实话实说不就好了。”
“那群人自称是唐家的人,而且还说大小姐得罪了他们唐家族长,要让族长和大小姐给个说法,不然就要在堡里闹事。这可如何是好………”
“卡沙,你先别着急,我跟你出去看看。”越非尘现在不在堡里,肯定不能让他们在堡里胡闹,她必须出去看看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