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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阿全的男人来自岭南,曾经是一名巫蛊师。
准确来说老柳也是岭南人。
几十年前,阿全从苗疆归来,学了一身巫蛊本领,被同寨好兄弟阿柳得知,毕竟是旁门左道,遭到后者全力劝诫。
但此时的阿全已经迷了心窍,一心研习巫蛊之术想要出人头地。
阿柳无奈,生怕阿全害人害己,只能偷偷砸碎对方的蛊虫罐。
没成想造成阿全被蛊虫反噬,毁了容貌,以至于全家开始追逼阿柳讨要说法。
后者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年幼的儿子,也就是柳如蓝的父亲逃离岭南,来到妈祖岛过活。
谁知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此番相遇,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也不知道是否算作仇人见面。
“哈哈老东西!还记得我!那就好!没想到吧,你还有被咱找到的这一天,是不是很惊讶!”
阿全面色扭曲的狂笑。
老柳急忙上前两步拱拱手,“阿全,当年是我不对,但兄弟也是好意,巫蛊这东西真的碰不得!”
说不定毁容都是轻的,阿全早已经死于非命。
“住口!碰不得碰不得!我的事情你干嘛管那么多!”
“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嘛!我不能看你越陷越深!”老柳有些苦口婆心。
“朋友你个瓜娃子!这就是朋友该干的事情!”阿全指着自己狰狞遍布的面庞咆哮道。
老柳摇摇头,显然内心同样痛苦至极。
“阿全,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研究医术,或许能够治好你的面疤,就算治不好也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治好个屁!你孙女的脸蛋还没料理明白呢说什么大话!”阿全吼道,随即猥琐一笑。
“后果嘛,就不用你承担了,把孙女给我当婆姨,看面相我俩也算般配,恩怨一笔勾销!”
“什么?!”老柳脸色剧变。
阿全比自己小了五六岁,就算不是孙女的爷爷辈,当爹那也绰绰有余,怎么能说出如此禽兽之事?!
再者,就算如蓝现在毁容不堪,也不能嫁给如此人物吧?!
“阿全,咱们一人做事一人当,这种玩笑开不得,你先跟我回家治脸……”
老柳没说完,阿全忽然冲过来狠狠一脚踹倒前者。
“阿爷~!”柳如蓝急忙扑扶,又回头瞪着阿全,“不要打我阿爷~!”
“老东西!你当买菜呢还讨价还价!老子可不是开玩笑!把孙女给我!”
阿全吼道,又色眯眯的看着柳如蓝,“身段和风情真是不错,看起来润的没辙,关灯蒙脸一个样,阿哥就笑纳了哈哈!”
老柳赶紧将柳如蓝挡在身后,“阿全你不要这样,咱们有话好说!”
阿全眼睛一瞪,眼瞅着又要发难。
渔村里乌压压跑出来七八十号人,各自拎着鱼叉、鱼枪和扁担,急头白脸的冲了过来,“老柳!阿叔!阿爷!”的大声呼唤!
显然是岛民们看到这里有事纷纷过来帮忙。
虽然平常他们都会嘲笑柳如蓝一番,但遇到一致对外的事情还是不含糊的,这也是老柳心怀感激、从未放弃这些岛民的原因。
“你们怎么来了?!”老柳捂着肚子,疼的满头大汗。
“咋回事啊阿叔!这俩疯汉是谁?!”一个小伙子举着鱼叉挡在老柳爷孙身前。
其他人同样虎视眈眈,气势汹汹。
“他们打我阿爷~!”柳如蓝眼泪汪汪的喊道。
老柳摇摇头,“诸位乡亲,这事跟大家伙没关系,你们快回去吧……”
话音未落,阿全冷笑一声,“一群荒岛鱼虫!跟你一样管闲事的德行!过来找死么?!”
“你再说一遍?!”岛民们一片愤慨恼怒,纷纷围拢几步。
“给你们一分钟时间立刻从我眼前滚蛋,否则……嘿嘿!”
阿全咧嘴发笑,表情说不出的乖戾,眼睛又盯着之前的美妇阿娟一阵打量,还舔了舔舌头。
“老子先让你滚蛋!!”某脾气暴躁的岛民汉子抡起扁担就砸。
可谁知两手刚刚举起来,前者猛然惨叫一声,“啊!!”
然后便是嘴里吐出几口黑血,扁担落地,整个人一头栽倒沙滩,全身止不住的剧烈抽搐,仿佛吃了耗子药。
所有人都被吓呆,谁也搞不懂平日里没病没灾的汉子突然间这是怎么了?!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还有谁想找死?!”阿全冷笑。
众人还在惊骇懵逼,老柳大叫一声,“蛊术!你竟然对他下蛊?!”
蛊术?!岛民们就算没见过也听过,吓的各自脸色巨变纷纷后退:来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这种邪门歪道!
谁知又是三十几个精壮汉子歪头栽倒,症状与扁担汉子一模一样。
“没错!就是蛊术!你也看到了,这东西霸道的紧!”
阿全冷笑,回身一指陪同而来的斗笠男子,后者从始至终站在那一动不动,无声无息的仿佛一尊雕塑。
“这就是我请来的巫蛊师,一要向你证明巫蛊的妙用,二来嘛……嘿嘿,谁拦我就杀了谁!”
“你混蛋!!”老柳大吼,“我说过一人做事一人当!放过这些岛民!”
阿全满脸狰狞的冷笑,旁边巫蛊师幽幽吐出两个字,“女人。”
“好说,除了这个鬼脸小妞,要哪个随便挑,都是咱们的!…不说话?行,阿哥给你安排!”
阿全咧着嘴朝女人们尤其是柳如蓝和阿娟指了指,“你们都把衣服脱了!”
所有人惊呆莫名:这家伙是人还是畜生?!难道要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这里聚众宣婬?!
“阿全你疯了!”老柳大叫,随即“噗!”的同样一口鲜血喷吐,整个人立马萎靡倒地。
“阿爷!阿爷~!”柳如蓝搂着爷爷大哭。
“我倒要看看还有谁不听话!脱!然后跪在沙滩上摆好造型!老子和大师要临幸你们这些婆姨!就看谁幸运了哟!”
女人们面面相觑,面色绝望,在场的都是二十来岁到四十来岁芳华,正是好用的年纪。
“该死!不听话!”阿全大叫一声。
中蛊的岛民汉子们包括老柳越发惨叫扭动吐血,其中很多都是女人们的丈夫。
“不要!我脱!我脱就是~!”柳如蓝面如死灰的大叫,右手已经放上裙子的拉链。
其他女人同样目光空洞、欲哭无泪的照做。
眼瞅着一片雪白玉颈和迷人锁骨甚至骄傲上围开始绽放,阿全大笑,“好!这里的营养不错!我喜欢!”
忽然一声大喝从天而降,“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说吧,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