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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南张了张嘴,愣是气得没说出话来。
我堕落还不是被你气的?
就你那德行,那还有堕落的空间么?
旁边,文韬等人看着两人斗嘴,皆是诧异不已,纷纷好奇秦云的身份,竟然敢这么跟江雅南说话的。
而就在这时,秦云开口了。
“好啦,开始第二场比试吧,我就觉得你医不好她。”
秦云抬手指了指文韬的妹妹。
“她?她怎么了?”
江雅南一愣。
“你问她吧!”
秦云耸了耸肩。
“你真是神医啊,我什么都没说,你都能看出来我有病。”
女子震惊的看了一眼秦云,然后缓缓摘下脸上的面纱。
其他人顿时看得一愣,女子原本的相貌不差,但脸上却长了许多红色的水痘。
“江院长好,我叫文骊,最近不知怎么了,脸上长出这些水痘来,一碰就疼得要死,怎么也消不下去。”
文骊看向江雅南,说了一下症状。
江雅南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秦云,她看出了是什么症状了,秦云这混蛋根本就是在故意搞她。
“你瞪我干什么?治啊,治不好可就要欠我二十万了。”
秦云坏笑着说道。
“你还没结婚吧?”
江雅南强忍着怒火,不着边际的问了文骊一句。
“对啊,你怎么知道?”
文骊满脸好奇的问道。
“赶紧找个男朋友吧,欲火焚身烧的。”
江雅南多少有些羞耻的说道。
文骊一听顿时红了脸,她需求确实挺大的。
秦云在旁边实在忍不住的捂着脸笑了起来。
霍秀秀也看出了秦云故意使坏,没好气的打了秦云一下。
秦云好一会才控制住表情,戏谑的对着江雅南说道:“看出病症可不算,你得对她做出有效治疗才行。”
“你……”江雅南差点没被气死。
我是个女人,我怎么帮她解决欲火啊?帮她找男人?
她堂堂天之娇女,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你要有本事你就治,我会好好跟琉璃说的。”
江雅南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说你这思想多龌龊啊?解决欲火不一定就非要男欢女爱嘛!”
“这笑得高.潮也是一种发泄嘛。”
秦云强行憋着大笑的冲动,对着文骊笑穴点了一下。
顿时,文骊如同魔怔了一般,疯狂大笑起来,逐渐变态,然后眼泪横飞。
直到笑到快要岔气了,秦云才帮文骊解了笑穴。
文骊直接跌坐在地上,一边哽咽一边摸眼泪,而那红色水痘肉眼可见的暗淡了不少。
而且之前非常的爆满,现在焉了不少。
“你要实在找不到男人呢,就每天来找我高.潮一次,一个星期差不多也能消下去了。”
秦云带着些许邪恶的说道。
文骊听得脸一红,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流氓。”
江雅南嫌弃的瞪了秦云一眼,转身走回诊所里。
“你太坏了。”
霍秀秀也是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秦云。
“唉,这世人呐,就是不爱听真话,虚伪呐,真虚伪。”
秦云感慨的仰天长叹。
文韬等人都是没眼看的翻了翻白眼。
“秦医生,那我们就先走了,多谢秦医生。”
文韬深吸一口气,对着秦云真诚的鞠了一躬。
“且慢,你和你女儿身上也沾染了一些阴气,如果不找到根源的话,你们迟早步了你爸的后尘。”
秦云抬手阻止。
“根源?”
文韬愣了一下。
“嗯~”秦云想了一下,说道:“比如古董,你们一家最近摸过什么古董?”
“古董长埋地下,处理不好的话,会携带着浓重的阴气,人长期接触,便会被阴气所染。”
“有有有,我爸酷爱收藏古董,前些日子从一场古董大会上淘回来不少。”文韬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救人救到底,这个时间段来看病的人也少,带我去看看吧!”
“好好好,秦医生,请。”文韬连忙答应。
“喂,江雅南,你去不去?”秦云对着诊所里喊了一声。
“不去。”江雅南冷冷的回了一句。
“不去就算了,记着你可输两场了,欠我二十万。”
秦云故意提醒了一声,然后跟着文骊上了车。
文韬和女儿文静还要跟着急救车送老人回医院去,只能让文骊带秦云先去家里看看。
“你和江雅南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你敢这么跟她说话。”
车上,文骊好奇的问道。
“仇人!”
秦云想了想,非常严谨的回答道。
“这……”
文骊顿时就懵了。
“你们要是来早一点,还能看到她对我喊打喊杀呢!”
秦云耸了耸肩,然后戏谑的调侃道:“话说你这欲火可够旺盛的,竟然长了这么多欲痘。”
“那秦医生要不要帮我泄泄火啊?”
现在就他们两个人,文骊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额,这就不必了。”
秦云差点被口水呛死,他本以为文骊会很害羞呢。
才逃脱秋灵的魔掌,又遇到了一个御姐啊!
“怎么?秦医生这是看不起我么?”
文骊的神情冷了下来。
“没有没用,我还是童子之身呢,第一次得留着给我老婆。”
秦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呦,没想到秦医生还挺纯情的,不过,童子最是不持久,要想以后初次给你老婆留下一个完美的映像,最好让姐姐帮你锻炼锻炼。”
文骊直接非常大胆直白的调戏了起来。
秦云一时间直接招架不住了。
秋灵调戏他,那就是说说而已。
而文骊是真会把他睡了的,平时没少想那些事,否则也不会长出那么多欲痘出来。
“怎么样?今晚要不要约一下?或者等会办完事就去也行,白天更有情调。”
文骊一看秦云害羞了,顿时说得更放肆了。
“我要下车,车速太快了。”
秦云实在招架不住的摇车窗。
就怕女人三十岁啊,你不懂的她懂,你不会的她会,是真的敢说又敢做啊!
“上了姐姐的车,想下去可没那么容易,不是都说童子最解渴么?”
文骊乐得大笑了起来,调戏得更加放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还真不是说说而已啊!”
秦云转头绝望的看向车窗外面,十分后悔上了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