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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江琉璃被秦云拉了一下,腿一软就坐到了秦云的身上。
“老婆,就算你想对我投怀送抱,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啊,等咱们回家的哈!”
“哈什么哈!快放开我!”
江琉璃死命地拧着秦云的胳膊,人却毫无抗争力地被秦云稳稳地抱着。
“琉璃,你冷静点,现在萧家的处境只能分到这个项目,委员会做出的决定,就算是钱家也干涉不了。”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在这个项目上想办法。”
看着身边笑嘻嘻的秦云和恼羞成怒的江琉璃,萧雅心里满是苦涩。
她还是醒来得晚了一些。
本以为这些人会顾及着萧家的底蕴,不敢做得太明显。
可是现在看来,是她把情况想得太好了。
没有人坐镇,萧家就是一盘散沙,落在这群恶狼眼里,就是一块毫无防备的肥肉。
换了是萧雅自己,也会上来咬一口。
“怎么样啊萧总!萧家这次分了个不错的项目啊!”
“我手上的这几个项目只是在城区,地方只有一点点大,还是您萧总有实力,一下子就拿到了最大的一个项目!”
钱卓伸手拦住了几人的去路,要不是秦云即使拉住了萧雅,钱卓的那两只猪蹄就要碰到萧雅身上了!
说恶狼,恶狼就来了!
钱卓纯粹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刚刚被拖下去,这会又活蹦乱跳地跑来碍眼。
秦云十分怀疑,自己刚刚下手是不是太轻了一些。
“傻逼哪都有,我眼前真是特别多!”
“老婆,你有没有觉得空气都被污染得臭了?”
钱卓正贪婪地用目光舔舐着萧雅礼服包裹下完美的身材,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顿时火冒三丈。
“你xxx说谁呢!”
“啧啧啧,见过捡钱的,还没见过捡骂的呢!”
“把你那两只猪蹄子拿开离我丈母娘远一点,小心我给你剁了红烧!”
秦云抬手十分随意地在钱卓的手腕上点了两下,钱卓却抱着手腕杀猪一样惨叫了起来。
“诶诶诶!你可不兴讹人的啊!”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这里可还有监控呢!”
秦云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护着萧雅和江琉璃远离了钱卓。
而倒地的钱卓更加凄厉地惨叫了起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下鼓起一块又一块的小包。
就好像……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皮肤下面爬!”
有人尖叫了起来,人群顿时散开露出一片真空地带。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钱卓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东西!”
“不认识啊!不过看着这么恐怖,不会是什么未知的寄生虫吧?”
“寄生虫!不会吧!什么寄生虫能有这么可怕!”
一片混乱中,秦云望着钱卓皮肤上不断冒出来的小鼓包,突然低声说了一句。
“散破……”
“散破蛊!”
另一道声音和他的话同时响起,定睛望去,可不就是之前出现过的凌先生。
钱阜跟在凌先生身后赶了过来,看见地上模样凄惨的钱卓,人也被吓了一跳。
“凌先生!什么是散破蛊啊!”
“这是一种以人类的气为食物的蛊虫,人体内有各种气的存在,普通人体内只有生气和死气”
“当散破蛊吞噬了一个人的所有生气之后,这个人就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也就是俗称的脑死亡植物人。”
凌先生语气凝重,绕着钱卓走了两圈,却不敢轻易动手。
一旁的人听得云山雾罩,只有刚刚站在秦云身边的萧雅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秦云。
秦云他,好像不只是一个神医啊!
“凌先生,请您救救我弟弟吧!”
钱阜再怎么不待见钱卓,也不能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这么痛苦地死去。
凌先生这一次却没有回话,而是不断地在钱卓身边游走。
钱阜心急如焚,却不敢出声打扰。
焦急中无意瞥见了站在一边看热闹的秦云,钱阜顿时爆喝一声。
“给我把他抓起来!”
钱家人一拥而上,朝着秦云围了上来。
“我说你发什么疯啊!干嘛要抓我啊!”
被几个大男人按着胳膊的秦云一脸无辜,甚至还带着一些气愤,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我弟弟被你碰了一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今天只有他和你发生了矛盾!”
“你敢说,这蛊虫不是你下的!”
如果换成是平常,钱阜还不会这么失去理智。
但偏偏是在这样的场合,事情发生在他的亲弟弟身上。
“证据呢!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下了毒!”
“难不成你碰了小姑娘的手,小姑娘怀孕了就是你xx了小姑娘?”
“难道你是会长,就能不要证据,随便给人定罪吗!”
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笑,但是所有人都被秦云这一套蛮不讲理却让人无话可说的辩论给逗笑了。
这边钱阜的脸都绿了,抬手就往秦云脸上打去。
“啊——”
一道尖锐而凄惨的尖叫划破夜空。
钱阜猛地转头,就看见凌先生一只手生生插进了钱卓的右肩,露出在外面的一点手腕上不时闪烁光芒。
随着钱卓的惨叫声越来越大,终于,紧贴着凌先生的手臂,一条约莫有手指粗细,一只手掌那么长的一条肉虫蠕动着被挤了出来。
“都滚开!”
凌先生高喝一声,一脚踢飞了地上的钱卓,紧接着扯下身上的长袍,甩手把地上的虫子罩了个严严实实。
虫子在长袍的笼罩下不断发出“噗噗”的爆炸声。
每传来一次爆炸声,凌先生的脸色就难看一些,等袍子里面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之后,凌先生的脸色已经完全惨白了下来。
“凌先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拿火和汽油来,把这个袍子烧掉,必须要淋上汽油完全烧毁。”
凌先生十分虚弱地交代了一声,转身便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闭目休息起来。
秦云早就趁着刚刚的变故脱开了钱家人的包围圈,重新回到了萧雅母女身边。
“你没事吧!”
“放心吧!你老公厉害着呢!绝对不会让你守寡的!”
被江琉璃捶了几下,秦云乐呵呵地当作是媳妇给自己按摩。
视线不经意间往旁边的花坛里扫了一眼,秦云的眼里顿时划过了一丝诡异的色彩。
放着引破草不用,一定要用真气驱蛊,这个凌先生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无知?